施清浅一身黑袍,将自己遮的严严实实后,肚独自前往炼器师协会。
然后,华丽丽的被挡在了门口。
施清浅自然愤愤不平,奶奶的这都是什么破规矩,考个炼器师证明竟然还必须要其他炼器师给的推荐书?
施清浅愤愤也没有办法,这也怨不得其他人,毕竟这整个郗城每天总有那么几个世家公子吃饱了撑的认为自己有炼器的天赋非要过来碰碰运气,十个十一个都不成功,偏偏还不能明面上得罪,浪费时间精力,这一来二去不记得哪天开始炼器师协会就有了这么个规矩。
彼时施清浅只能随手抓了个小厮问,“哪里有炼器师?”
可能是她一身黑袍显得凶神恶煞,那小厮一时之间还真被吓着了,哆哆嗦嗦道,“城北……独人巷好像有一个炼……”
施清浅懒得听他啰嗦,把人一丢,径自向北走。
一路上不知道问了多少人,准确说是吓到了多少人,终于是找到了独人巷。
这巷子倒真是如名字一般,人烟稀少,冷清的有点渗人。
施清浅踏步走进,很容易就找到了目标,因为独人巷,只有一个人住。
施清浅默默感慨古代总有那么几个坏人奇葩,喜欢隐居的武侠小说里一般的老不死的。
一扇木门,施清浅还没推就听见这门被风吹的吱呀吱呀响,施清浅一个白眼,这门怕是用来当风铃的。
施清浅刚伸手,刚好一阵风吹过,哐啷一声,门倒了。
施清浅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面前人影闪过,一阵声音突然响起,“小女娃,你为何无故打坏老夫的门?”
施清浅心里一惊,这人竟能如此轻易看破她的伪装?抬眼望去,面前一个头发散乱,邋里邋遢的破乞丐似的人坐在倒了的门上,此人看起来也就二十多岁的样子,却非要自称一声老夫,搞得七老八十的样子,施清浅微微揖手,“门不是我打坏的。”
那人随手从旁拿起一壶东西喝了,“老夫亲眼所见,小女娃你莫不是想赖账不成?”
施清浅闻一股酒味,微微蹙眉,这老家伙该不是喝多了找茬吧?
但毕竟是她有求于人,施清浅决定退步,“先生此言差矣,不是我做的我是断不会承认的,但我今日既然有缘来此与先生一见,这门,我可以赔给先生一扇,只是不知可否求先生帮个小忙?”
“老夫这世上浮萍一般的人,还有什么可帮忙的呢?你回去吧,这门也不用你赔了。”
“先生何必妄自菲薄,世间之大,人人皆有所用,大千世界,每个人自是有每个人的乐趣,先生说呢?”
对面人竟是一愣,良久竟是笑了,施清浅见他眉清目秀,竟也称得上好看。
“这话,老夫不记得多少年没有听过了……”他忽的站起身来,“小女娃,你陪老夫喝杯酒,讲讲话,老夫就陪你去一趟。”
施清浅再次感觉此人并非等闲,也是微微一笑,“那便多谢先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