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暮和沈年两人吃完了麻小之后,沈年自觉的收拾起桌子上的包装盒和吃剩下的虾壳,果然是居家好男人……
“救命啊!啊!”邻居家突然传来一声女人的尖叫,然后就没了什么声响,就像是突然闯进来什么人把那个女人打晕了或是做了什么。
要不要去看看?
安暮和沈年对视了一眼,小丫头还是犹豫了,不知怎么办才好;沈年也是犹犹豫豫的。
两个人干看着着急。
以前他们两个人都无依无靠,但是到了现在,他们两个人的相遇,让彼此的生活变得更加美好充实。
他们两个可不想就这样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啊。
也不知道是谁先起身的,在后面两个人都走出了门,只是安暮手里拿着她随身携带用来防身的小刀,沈年手里只拿了一个手电筒。
邻居家很安静,不像平常百姓那样有婴儿的哭喊声,也没有男人的呼噜声,可以知道这里面住着女人,但不一定有男人。
沈年习惯性按了一下旁边的门铃,传来的声音是一首交响乐,还挺好听的。
不过现在可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虽然按了门铃,但他们两个人都深知一点,照刚刚那个声音,估计这里面的人已经生死难测了。
要不还是找找别的地方看看能不能进去吧。
两个人并不准备分头行动,照现在这个形势,他们要是分开更有可能受到袭击。
安暮和沈年找了半天,还是找到了一处没有锁上的窗户,上面还有几个残留的脚印,应该是翻进去的人留下的。
沈年先是把手电筒递给安暮,自己长腿一迈双手一搭,就给过去了。
安暮把手电筒和小刀递给他后原本想要翻过去的,结果就这样子被沈年抱了过来,安暮当真是一懵。
安暮站好后刚想数落一下沈年的做法,结果抬头一看就看到一个黑影站在沈年的身后,高高举起什么木棍状的东西砸向了沈年的头。
“砰!”的一声,沈年的头也不知道有没有砸开花?这是安暮晕倒之后唯一的想法。
不知道过了多久,安暮躺在一张白色的沙发上,悠悠转醒。
她坐起来往四周望去,就近的沙发上坐着一个女人,哭的梨花带雨的,好不可怜,唯一有点出的就是她脸上不知道为什么大半夜还化着妆,哭了之后都花了,有点像鬼。
安暮是绝对不会跟她说自己心里的想法的。
她没再理那个女人,站起来去环视周围的东西,结果就被脚下的不知道什么东西给绊了一脚,要不是她手疾眼快,早就摔…诶摔……砰!
好吧她摔了。
她摔下来的时候感觉自己并不疼,把她绊倒的东西压在了她的下面,没有让疼痛到来。
推到一边后才发现这特么是个人,安暮揉了揉屁股看着那个躺在地上的人。
死……死了?!
这具尸体还是新鲜的,看来刚死没多久,脖子上有勒痕,两眼翻白,面色青黑。
安暮还是第一次见到真的尸体,她捂着嘴巴不敢出声,视线紧紧盯着那具尸体不放,那……那沈年他,他怎么样了?!
那边坐着的女人突然出声吓了安暮一跳,果然极度紧张很可怕,“你是……安暮吧?”“啊啊,是,你是哪位?”
“那边躺着的,是我的丈夫,楼上还有我的女儿。”女人抹了抹眼泪继续说着,“今天公司晚宴,我回来之后就看见我老公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了。”
安暮也不懂得怎么样去安慰人,只能拍拍女人的肩膀以表示她的遗憾,“逝者已逝,我们现在还是想想,怎样抓到凶手吧。”
这间屋子很显然已经被密封住了,得想办法出去,不然就困死在这了。
安暮看了看周围有没有什么工具可以用的,但是好像都是一些华而不实的东西,这真的是……
万恶的有钱人,呸不对,是有钱真好。
可能还是可以找到一点东西的吧?
安暮转过头看了一眼那个坐在沙发上的女人,竟然还在哭?要是再不过来帮忙就真的没地哭了,想死在这里吗?
她可不想,自己还要去找沈年呢,可不能浪费时间和这个女人还有一具尸体待在一起。
可能是心理作用吧,她偏偏就喜欢去一些黑暗的地方,不是她喜欢寻求刺激,是因为她总觉得黑暗的小角落更容易发现一些秘密。
“……”在这个偌大的房子里,感觉悄无声息,安暮转念一想,“怪不得之前没有男人的呼噜声和小孩的哭闹声,是因为这里唯一的男人已经死了,而孩子,现在也生死难测。”
“啊?什么?”女人没有听到她的自言自语,手里拿着纸巾在擦拭自己脸上的妆容,大概是担心自己这样子会吓坏楼上还没出来的女儿吧。
女儿……?
好像也对,这段时间里都没见过那个女孩子下楼,她在干嘛?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她不可能没有听到这些声音的吧?
安暮想要冲上楼去看看那个女孩子怎么样了,可是谁叫那个女人发现了她的意图之后就一直拽着她不让她走。
可恶!!!
她只能乖乖的顺从那个女人坐下来,可能那个女人清楚自己的孩子是什么一个情况,才这样冷静或者是安心吧。
“阿姨,”安暮看着女人的眼睛,好漂亮,像琉璃一样“要不,我上去看看吧?”
“不,不用了,我清楚那孩子的脾气。”女人冷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