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让语？
东方末还记得，那是自己去年去世的表妹。
因为两家关系一般，去参加葬礼时东方末才知道自己有这么一个妹妹。
东方末眉间冷然：“你和她是什么关系？”
程诚是一拳打在他的脸上，咬牙切齿：
“你不需要知道。”
程诚又是一拳，东方末旋即翻身，那一拳很重，他只能堪堪抬掌接下。
“嘶——”
好重！！
这是什么力量？！
东方末的脸被程诚死死俺在地上，可他依旧一副挑衅的神色，似乎并不在乎自己的死活。
程诚十分不爽，恨不得把每个字都咬碎了：
“听不懂你死前的哀求，真是一点意思也没有。”
“我要把你的骄傲彻底碾碎！让你给她陪葬！！”
“不要——”
蓝天画哭得泣不成声。
程诚闻声一顿，眸中闪过几分阴狠。
“哼，我差点忘了。”他扯住脚下人的衣领，以一份骇人的力量将东方末砸向她的脚边。
蓝天画惊的浑身一怵，缩了一下肩。
“东方末！你怎么样东方末！！”
东方末撑起前臂，攥紧拳头骨节发白，紧咬的牙关中溢出一声低喘，却还是吐了一口血，勉强半跪着直起身。
“咳咳......放心，死不了。”
程诚出现在他的身后，抓住他的头发，逼着他抬起头。
“跟你的小女友，做个最后的告别吧。”
东方末看见了那颗绿宝石一样的眼睛，那是他眼中最美的眼睛，此时此刻却噙满了泪水，往日的光芒朦胧不清。
他眼底带着些迫切，颤抖着伸出一只手，像是想要拭去她的眼泪，但是没能触碰到她的脸。
蓝天画的眼眶哭的发疼，汹涌袭来的情绪让她几乎说不出话来。
“有没有人说过，你穿白大褂的样子，很好看。”
蓝天画吸吸鼻子，泣不成声：
“没、没有......”
东方末的头又被程诚扯了一下，他强撑着没有失去重心，依旧仰头看向女孩，眉眼温柔地笑了起来。
“现在有了。”
“你穿白大褂地样子，很好看。”
“所以，别哭了......笑一笑，继续做我的天使吧。”
有太多太多想说的话，落到嘴边确实这样苍白的话语。
蓝天画笑不出来，手腕上的捆绳随着挣扎愈发收紧——她甚至摸不到他伸出的、满是血和伤的手。
不是的，这不是我想要的世界......
“天画！！！”
闻声，蓝天画眸中一亮。
“百诺！”
程诚冷哼一声，卡住东方末的脖子。
“都别过来，不然我现在就弄死他！！”
骤然间，植物藤曼发了疯地从石头中疯长起来，将在场的人团团缠绕。
“这是什么？！木象有这样的力量吗？！”
“该死，根本挣脱不开！”
百诺眼疾手快，抽走身旁凯风腰间随身携带的环首刀，并在藤曼近身之前旋身躲到了巨石后面。
洛小熠尝试挣脱藤曼无果，便开始尝试劝阻：
“这位朋友，你冷静一点，有什么难事我们可以好好商量......”
沙曼炸了毛：“有什么话可说的，我看这人就是疯了，不如直接一起动手把他拿下！”
程诚拖着东方末走过去，再一次将他甩到地上，眼里透着冷硬。
“得了吧，你们都挣脱不开我的藤曼，还想抓我？”
凯风和洛小熠使了个眼色，说道：
“你别太激动，我们有话好好说......”
此时，百诺已经转移到了试探上。
“天画。”
“百诺！”
百诺开始尝试用环首刀割开蓝天画身上的捆绳。
“哭了没？”
“才没有！”
蓝天画吸吸鼻子，却依然没有掩盖声音中的哭腔。
百诺笑着看了她一眼，又挪回目光，手上仍没停下动作。
“不许哭，哭的话，我就不救你了。”
蓝天画眼睛一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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