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无羡,巳时作,丑时息,起来了不练剑打坐,划船游水摘莲蓬打山鸡,外加一条跟师姐逛街。”
“师妹,就算是打山鸡你也打不过我。”魏无羡靠坐在石桥上,眼里全然没有挑衅和藐视,只有看小屁孩的神色?
“老子是男的,别叫我师妹,还有把你的眼神收一收,瘆得慌。”
聂怀桑将扇子一合,满脸兴奋,“我明年要去云梦求学,谁都别拦我。”
“怀桑兄,没有人会拦你,你大哥只是会打断你的腿而已。”一句话把聂怀桑立马点醒,对啊,聂明玦这人,下手不分轻重,要是不小心真的残了,那我这后半生谁照顾我啊,我前半生还没过完呢。
【作者:蓝景仪买一送一,这位兄弟要么?】
“江兄,魏兄,衷心奉劝一句,你们此来姑苏,记得有一个人千万不要去招惹。”
“谁?蓝启仁。”说到蓝启仁,魏无羡简直可以滔滔不绝,这家伙说实话最喜欢种白菜,还大公无私地送给别人,喜欢捋自己的山羊胡子。话说,蓝启仁也是个神人,每次气晕从来不用去医院,只需要做两件事,第一让惹事的学生远离他的视线,第二找两个他得意的门生,对着他说叔父别生气,叔父辛苦了,马上就好。
“不是那山羊胡子(老头),是他的得意门生。蓝氏双璧之一的,蓝湛。”
“蓝站?谁啊?”
“是蓝湛,蓝忘机。不过他常年闭关,寻常也见不到……诶?!”
魏无羡冲着他的视线望了过去,便对上了一双仿佛容纳星辰大海的浅蓝色眼眸,魏无羡一愣,也不再多看,有些心虚地转过头去。
怎么是他?
蓝湛微微带着愠色,瞪着她,任由头发和抹额在风中凌乱。
“魏兄,你是不是犯了什么事啊。”看这心虚的样子。聂怀桑将扇子挡在嘴前,转动眼球看向她。
“怀桑啊,救救兄弟我吧,我是清白的。”魏无羡压低声音小声对着聂怀桑说道。
江澄嘴角一抽,清白?不可能的事。
忆起昨天晚上魏无羡这个家伙全身湿透,一股酒味的回来,江澄就断定她肯定是在喝酒的时候跟人打架了,摔了酒坛子还洒了一身。还一副激动的样子跟他聊了一个晚上,连觉都没睡。
——差不多是这个样子
“师妹,我跟你说,刚才有个面瘫,被我不小心泼了一身酒,那个样子,哈哈哈哈哈,简直是手无缚鸡之力。”魏无羡差不多已经笑趴在地上,全身湿漉漉的,江澄还好心给她撇了块抹布,摔在她脸上。
“你这一身怎么回事啊?”
“我?我当时要走,结果那个面瘫拿剑指着我,那个剑一反光,眼睛被闪到了,就摔了一跤,然后就这样了。”魏无羡一脸笑嘻嘻的样子,江澄表示她需要社会的一顿毒打,这理由太牵强了,让人难以置信,这孩子就是一个女孩就能把校场的一堆男孩子耍的团团转的那种,居然被闪了……
江澄get到了一个新的欺负(其实是自己老被欺负)魏无羡的方式。
魏无羡:还好没有闪瞎老娘的眼,要不然就看不到美丽的师妹了。
江澄:滚开。
最后讲到后半夜魏无羡居然趴在地上睡着了!江澄好心给她盖了个被子,被魏无羡睡觉翻身给踢跑了,江澄默默收回被子。
——
江澄默默地看向蓝忘机看向魏无羡的目光,默默地叹了口气,默默地拍了拍魏无羡的肩膀。
“盯上你了,好自为之吧。”
“师妹你就这么不关心你师兄(姐)?”
“关心你还不如关心我自己,自己的烂摊子自己收拾,还有啊,你还穿着这件衣服啊,赶紧找时间换了吧,一股酒味。”
一旁的聂怀桑也跟着附和,“我说魏兄身上怎么有一股刺鼻的气味。”
魏无羡:你们的鼻子都是仙子同款么?我怎么闻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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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功水了一张。
我是一个只要没有脑洞就几个星期甚至几个月不更新的作者。
我对我的文笔日渐下降无动于衷,本来不好这下更不好。
不好是因为每段之间的衔接都特别突兀,像跳了一段一样,反正我觉得是这样的。
有时候脑洞大的像被戳穿了一样,有时候小得就像被缝上了一样。
有时写着写着突然就迷茫了,不知道自己在写什么,写成了大白话,本来思路清晰,最后越写越糟。
写完了第一遍读——很好很好非常好。
第二遍读——差不多就那样了,还凑合。
第三遍读——好像还差点什么?
第四遍读——有待改进。
第五遍读——我去,这什么,前言不搭后语的,剧情发展太快了吧,没有描写,没有修辞,这样中考作文只能四十分,人设呢,我应该再改改的。
第六遍读——放弃了,就这样吧。
所以,我就放飞自我,给自己放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