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他是很帅,很优越,但是我觉得,不靠谱,你喜欢的肯定是好的至少看起来是好的,别人也会喜欢,男人,招架不住艳遇的,一多,就乱了,就变了。
她没有应答,我感到有什么不对,扭头看她伏在膝盖上,肯定哭了,她只穿了件类似旗袍样子的短袖,乳白色很中国风也很修身,本来就很纤细,洁白的手臂露在外面,这个时候看起来就让我感到很冷,我把随手的夹克给她披上,哭吧,哭着哭着就哭不出来了,据说,眼泪能美容,我没话找话。我听到她哭出了声音,在抽泣,我本能地用手拢过她的肩轻轻拍了两下以示同情,但是我感到她的重量压倒了我的肩膀上,我只好搂着她让她哭下去,要不能怎么办呢,我看着肩头她哭红的脸,一时失神,不由自主地亲了一下她的额头,她没有动只是裹了裹衣服,慢慢停止了抽泣,我低头看看她是不是睡着了,风吹着芦苇沙沙地响着,齐人高的芦苇将我们围绕着,小路一直穿过芦苇地蜿蜒向深处,她的一缕头发黏在了腮边,我突然想起了许巍的那首星空,想唱歌,但是看见她鲜嫩的唇,我却那么想吻就像想去尝一颗饱满的葡萄,就那么静着,她伏在我的肩头,我感到她身体的温热,循着她颈发间散发出的淡淡的清香我试探着凑到她的唇边,她没有躲开,一种满足感油然而生,我吻了她的唇,手心感到她的胳膊皮肤如此细腻柔滑,这是我第一次投入地,甚至是自由地享用一个女人,所以吻得很贪婪很放纵,我感到她的鼻息吹到脸上微微发痒,我用力地揉捏着怀里纤细的身躯,疯狂地吻着她的耳,颈,肩,女人的肩不应该是诱人的,当它展现出来就充满了诱惑,她那么白真的就像一块圆滑的玉,软得像棉花,温暖像正午的阳光,我把她整个剥出来,明晃晃的展现在我面前,也许那是我见过最美的区体,我的臂弯有紧紧挤压一具区体的愿望,我的拥抱几乎紧得让她窒息,玉望让我疯狂地啃噬着她的身躯,最终向上拉起她旗袍的裙摆,完美的腿代表着禁忌,这是我第一次真切地听到女人忘我地娇嗔,是我让她窒息让她忘我,这也是第一次享受一个女人,和这个女人带来的疯狂,她让人变得贪婪变成魔鬼变成野兽,我们交换着寂寞和抑郁,这次没有罪恶的紧张,没有酒醉的模糊,有的只有忘我地享受阳光下的放纵,我在这具娇柔的区体上纵横驰骋,留下我的齿痕和爪印,也留下了那种遁入天堂亦或是地狱的巅峰回忆,嘴唇,发梢还有峰峦就是一幅永远忘不掉的壮丽图画,在记忆里成了印象派的遗作,我用我的身体感受她享受它蹂躏她,每一个细胞都达到饱和与倾泻,芦苇,萧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