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春末与初夏相交替的季节。
车窗外的风景掠过夕阳洒下的余晖,进入火车里,吹动着她有些凌乱的空气刘海。
她看了看外面,被夕阳笼罩的小树缓缓的向后移动着,看了看地平线上的火烧云,夜幕即将降临整个世界。
陆简兮爸爸,我们都坐了两天的车,是要去哪里吗?
陆简兮从来没有坐过这么久的车,加上这次带了很多东西,不禁有点好奇的问父亲。
陆费逵我们要去重庆,应该差不多快到了。
父亲坦然的回答到。
陆简兮去那么远的地方干什么?
陆简兮又继续问父亲,她和她的父亲,从来都没有沟通,需要做什么,或者要去哪里,父亲只要她做,她就乖乖听话好了,所以,这次为什么要去重庆,她也不知道。
陆费逵小兮呀,以后你就在重庆上学了,你要赶紧适应环境,爸爸以后都要在重庆工作了,可能很少回北京了。
陆费逵靠在座位上,望着窗外的风景,淡淡的说到。
陆简兮哦
她简单的发出一个音。
她和父亲就这样,可能一天他们说的话没有五百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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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重庆下火车已经是晚上九点了,陆简兮站在轨道上,望了望重庆的城市。
一栋栋高楼大厦被闪亮的灯光修饰着,万家灯火阑珊,闪烁着的霓虹灯给这个城市的夜幕做了漂亮的点缀。
不得不说,重庆真的不比北京差。
正所谓北方人有北方人的习俗,南方人有南方人的特点,这两种城市,各有各的优点,说有水平一点,叫各有千秋。
重庆的夏天,夜里不禁有点凉,一阵阵微风拂过,不禁让人感觉有点冷。
陆简兮和父亲上了一个自称是景总的司机的中年男子的车来到了一座别墅前。
陆简兮看了看这座别墅,月光与暗黄的路灯交相辉映,给这栋别墅洒下一层银纱,使本就华丽的没有一点瑕疵的别墅更加华丽与奢侈。
别墅外种了很多鲜花与小树,这个季节正是花开的季节一阵阵花香扑鼻而来,沁人心脾。因为被微风城散到空气里,陆简兮很快便闻到了她最爱的栀子花香。
果然,越来越靠近大门时,栀子花的味道越来越浓烈,陆简兮的眼睛到处瞟,最终瞟到了城墙下的栀子花,白炽灯与月光交相辉映,打在栀子花上,给原本纯白色的栀子花洒上一层银沙。
景逸陆老弟,怎么多年没见了,快请!
一个和陆费逵年龄差不多的大叔,穿着价格不菲的西装站在别墅门口迎接陆费逵和陆简兮。
那个大叔叫景逸,是陆费逵多年前在部队的好兄弟,只是后来工作了,-一个在南,一个在北,便很是有来往,但这次听到陆费逵要带着女儿来到重庆住,很是高兴,大老早的就叫夫人把饭做好。
他和陆费逵简单交谈了几句,便带着父女二人进入了别墅。
不得不说景家是真的很有钱。
陆简兮很开心,这景家花园种着她最喜欢的栀子花。
景辞我家这花园就这么美啊,看你笑得像个什么似的。
闻声陆简兮抬起头,映入眼帘的是一个高高瘦瘦的少年像大多数学生一样,标准的发型,白皙的皮肤把原本就好看的眼睛衬的更加深邃,精致的五官,轮廓分明的脸型看起来更加迷人,笑起来的时候如沐春风,路灯打在他的身上,像漫画中走出来的少年,不禁让人看到心跳加速。
陆简兮看着景辞,景辞正好也看着陆简兮,目光交汇,彼此都有默契的转换的视线。
景辞喂
看到陆简兮没有说话,站在一旁发愣,景辞便提醒她。
陆简兮怎么了
陆简兮回答着景辞的话,眼睛不敢直视他,脸颊上被丝丝绯红所占满。
景辞你的脸红了
陆简兮才没有
陆简兮红着脸跑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