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来到御灵学院,新生跟我来,其他人去学习。”
院长威严的声音传来,全场一片安静。
来到学院,凤家侍卫也就回去了,一行人跟在院长身后,凤洛倾平淡万分,仿佛事不关己。
“我会按照你们的天赋分班,不会因为你们的身份决定班级,我不管在皇宫你们有多尊贵,在学院,你们就是普通弟子,犯了错,我也不会包庇。”
说着,他带他们来到一所殿堂,殿堂不是很大,中间放着一颗乳白色的水晶球,十分美丽。
“把你的手放上去,输入一点灵力即可,排好队,一个一个来。”
凤洛倾排在了最后一个,原因是因为她最小,其次是因为她没经验。
大皇子,火灵根,玄生八阶。
二皇子,木灵根,玄生七阶。
三皇子,水灵根,玄生七阶。
四皇子,水灵根+木灵根,玄生六阶。
五皇子,土灵根,玄生七阶。
六皇子,雷灵根,玄生七阶。
每测一个,大长老都会欣慰的点点头,单灵根来之不易,少之又少,如今一抓一大把,他能不高兴么!
如今,修仙者大多数都是废灵根,双灵根很少,单灵根更是少之又少。
到凤洛倾了……
看着眼前的水晶球,迟疑了一会。
“洛洛,准备好了吗?我要开始了。”
“当然,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手解除水晶球的那一刻,涣散出火红的光芒,异常刺眼。
“嘶——”
感受到刺眼的光芒,眼睛十分难受,即便是闭上了眼依旧好受不到拿出,入眼的,只有一片红蓝交织的光芒,所有人预料不急,倒吸一口冷气。
随后,赶紧把手拿开,不然她不敢保证自己的眼还能不能存在。
“咔……”
待到眼部好受一点后,面前的水晶球已经已经有了细密的裂缝。
“洛洛!到底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呀……,我已经给你压制到最低了。”
“……”
“额……对不起,我原价赔偿。”
“咳咳……凤洛倾,冰火灵双根,玄生三阶。”
院长笑了笑,摆摆手。
“没事,难得也是冰火双灵根天才,学院还有备用的,无需赔偿。”
“谢谢。”
“测试完毕,现在结果已经出来了,你们全部都去紫班吧。”
“谢谢院长。”
“没什么,学服会发给你们,换好学服后,大长老你们就带他们到班级学习吧。”
………
御灵学院也分学霸班和学渣班,比如这紫班,按现代话来说,就是学霸班。
从低到高依次是:红;橙;黄;绿;青;蓝;紫,紫班最高,红班最低,一般都是毫无背景的学子,或者天赋极地的学子。而学服,就像校服一样,按照班级的颜色来分明,就像她的服装,是紫色的。
换好衣服,更是衬托了凤洛倾那尊贵优雅的姿态,大长老带他们来到班级,与老师交代一番便离开了。
“大家安静,这是我们新来的学生,以后大家要好好相处!”
老师威严的声音传来,瞬间,全场寂静无声。
“你们介绍一下吧。”
“我叫皇埔殇。”
“皇埔荡。”
“皇埔离。”
“皇埔炎。”
“皇埔凌。”
“皇埔渊。”
“凤洛倾。”
“皇埔?那不是皇家的人么?”
“要不呢?能来这里的有几个弱的。”
“凤洛倾?!不是个废物么?!”
“切,你没听说吧,人家早就不是废物了。”
“什么?你怎么知道的?”
“皇室宴会上知道的。”
“人家当时还是玄生二阶呢,现在竟然是三阶了!”
“真是进步太快了吧……”
“话说,那简直就是我女神啊!!”
“你们根本就不知道,她跳那舞实在是太美了!!!”
“我跟你们说…………”
……
下面一片窃窃私语,放眼望去,一片俊男俊女。其中,她看到了一位老熟人——陆瑾萱。
台下人望着台上人,大部分的目光集中在凤洛倾身上,有的嫉妒,有的羡慕,有的仰望,有的不屑,有的痴迷,有的厌恶。
看来看去,嫉妒她的几乎都是那群贵家小姐,很少有心态正的,羡慕的看着她的,应该是宴会上参加的贵家小姐,收获一群小迷弟小迷妹,同时也收获了不少黑粉。
“你们找个位置坐下吧。”
凤洛倾点了点头,如今位置只有后排的几个桌子了,看着靠窗户的那个位置,迈开轻盈的步子走了过去。
找到自己心仪的位置后,老师便开始细细讲解玄力的课程了。
凤洛倾听的十分认真,她身旁是皇埔殇,时不时偷偷撇她一眼,看她认真的样子,终于看呆了……
“主人,你旁边那人都快流口水了。”
洛洛提醒道。
凤洛倾愣了愣,向身旁望去,对上了一双痴迷的眸子。
她礼貌的笑了笑,跟他挥了挥手,用口语问道:“你怎么不认真听讲?”
皇埔殇迅速回过头来,耳根子红透了,随后一副极其认真的盯着教师,仿佛刚才走神的不是他一样……
“那老头讲的都是基础,你根本不需要重新温习一遍,还不如到空间里修炼修炼,肯定比那老头讲的有用很多。”
洛洛劝说道。
“也行,不过开学第一天就不认真听讲,是不是有点……”
“没事,那老头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不敢管你。”
“好吧。”
凤洛倾低了低头,来到了空间。此时外界的她,双眼无神,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毕竟谁也不知道她到空间去了。
“周围有异常就提醒我。”
“简单。”
说着,便开始修炼起来。不断吸收浓郁的灵气,炼成自己的力量,汇集在丹田一处。
玄生五阶的修为开始缓缓提升,大概提升了60%后便停了下来,现在是玄生五阶中高期了。
“主人,下课了。一群人来了。”
凤洛倾急忙从空间里出来,眸子再次恢复了清明,看着向自己走来的那一群人,从座位上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