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北京张云雷找了借口,说要跟朋友去喝酒,就这样与郑云镜分道扬镳,让她一个人回了玫瑰园,家里郭德纲此时正忙着国外巡演的事,只有王惠与郭麒麟在。
“这大冬天的还下着雪你拿个风筝干嘛?”郭麒麟瞧着奇怪就问了。
“一边儿玩儿去。”郑云镜没停下回房间的脚步,颇不耐烦的回应。
今天师兄妹真的算是把事都说破了,两人是一路沉默着回了北京,她不敢猜测张云雷的心情,只是见了那双从来都黑亮亮的眼镜黯淡了下来。
“给我瞧瞧。”郭麒麟也是欠的慌,这就要上手了。
“别碰!”
“啪!”
郑云镜下意识就把他的手拍了下去,用力过重了些,两个人都愣了,郑云镜慌忙道歉:
“哥,对不起啊。”
“这风筝有这么宝贝吗?我碰一下都不行?”郭麒麟倒是没计较,还是在意风筝。
“手疼吗?我给你揉揉。”郑云镜故意转了话题,不愿意继续讨论。
郭麒麟那是给点阳光就灿烂的主,马上伸出被拍红的手背假哭着:
“好疼啊,镜子快给我吹吹。”
郑云镜哄了他好一会儿才消停了,回了房间坐在床上发愣。
张云雷的喜欢好像比自己想象的要深要久,这个风筝拿出来后,他所有的心思都昭然若揭,两人相处的每一个细节都有别的意义。
可是,就这样了吧,互相没有感情牵扯,才是最好的结局。
最后,郑云镜勾起嘴角笑了笑,把风筝藏进了衣柜最深处。
四年前,张云雷收起了一心欢喜,
四年后,郑云镜藏起了满腔情意……
转眼,郭德纲回了国,德云社封了箱又开箱,剧场经理又打了一次记者进了局子,过了年,发生了很多事,可郑云镜总浑浑噩噩的,仿佛置身局外。
然后是张云雷的生日聚会,郑云镜找了要忙专场的借口没去,只托郭麒麟把礼物带到了。
师兄妹之间联络甚少,本身就一个在一队一个在二队,现在连出门回家的时间都故意错开,最多的联系不过也就实在躲不开了碰上面互相点点头打个招呼。
除了时不时会做着事就神游天外,好像两个人都回到了各自的正常生活轨迹。
“镜子?想什么呢?”栾云平看着她今天都发了几次呆,终于问了。
郑云镜最近都跟栾云平呆一块儿,毕竟专场临近了,他又是专管这个的,好多事儿都要一起商议。
“没,栾哥您继续。”被这么一问,郑云镜这才醒过神来,拿起单子又要继续核对专场的细节。
栾云平看不过眼,把单子撂下了:
“行了,我看你心思也不在这儿上面,说说吧。”
“没什么事儿,我大姨妈来了。”郑云镜故意打岔。
“咳…咳咳咳……”栾云平直接让口水呛住了,他是怎么都没想到这个答案,郑云镜平时比真男人还要爷们儿,这猛得一说他还真被吓住了。
咳了好一会儿,栾云平这才止住,说了:
“因为辫儿?”
这两师兄妹关系突降冰点,大家都看在眼里,社里流言又起来了,比上次还严重,只不过还是老一套的师兄弟争一女的戏码,不用猜就知道是九字科那边儿传出来的。
“栾哥,您就别问了。”郑云镜揉了揉太阳穴,不愿意回答。
“得,你们两人的事儿自己解决吧。”栾云平本来也不是多乐意管闲事的人,性格使然,索性不问了。
栾云平对这位师姐感情复杂,作为相声演员他是传统认死理的人,肯定不认同女孩儿踏足这个行业,但脱了这层身份他是真的对小姑娘那是佩服又心疼,再回想当初,自己进了德云社后第一个认识的也就是她了。
栾云平也是真的随性,任何事都不争不抢,虽然有点愣头青的气质,可就是因为如此郭德纲才会下放给他这么大权利,所以只要郑云镜不影响社里不影响师父,他才不管这人是男是女呢。
“那栾哥我先回了,今儿真头疼,对不住了啊。”沉默半天,两人都不知道要说些什么,郑云镜收拾起东西准备告辞。
“你以后少说点儿那些话,万一被人听见怎么办?”栾云平也反应过来,弹了一下她的脑门儿警告着。
郑云镜疼得眼泪都出来了,立马抱着头蹲地上了:
“嘶——栾哥您这是下死手啊。”
“你听见没有?”栾云平又举起手作势要弹她。
“听见啦听见啦!怎么师弟还打师哥呢?”郑云镜小声抱怨着。
“那你也不是师哥啊。”
栾云平给她揉着被弹红的额头,又苦口婆心劝着:
“以后别瞎说了,知道吗?”
“知道啦,再说,现在我就算说我是女的也没人信啊。”郑云镜瘪着嘴,一脸委屈的把栾云平的手拿开了。
“别皮了,快回去吧,天儿也不早了,天天往这宿舍楼里钻,都是一群大老爷们儿也不知道害臊。”栾云平又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哄小孩儿一样。
最近社里事儿多,栾云平根本忙不开,那是有家不能回,索性睡在了宿舍里,把人送走后回过头才看见张云雷站在角落里抽着烟,就说了:
“辫儿?你来接镜子的?人刚走。”
张云雷深深看了他一眼,把烟头弹在地上踩灭了,一句话也没说,阴着脸走了。
“张云雷,你给我把地扫了!这刚拖完的!”
栾云平没有得到回应,只看见那个消瘦的背影消失在了走廊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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