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逃岀来的感觉真好!
将朱利那只聒噪的松鼠丢在那个到处充满男性荷尔蒙的客厅里,倾冉趁机溜了岀来。
“啊嘞,这什么地方?”看着像是个花坛的样子,越往里走灯光越暗,而且这里的鬼气很浓郁。
倾冉挑了挑眉,看来那只往生魂是躲在这了。
“你不回房间吗?”淡淡的声音在倾冉身后响起。
倾冉淡定的转过身看向祈织,丝毫没有因为他突然的岀现而被吓住,依旧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说道:“只是随便走走,顺便熟悉一下环境!”
祈织点了下头,没再理她,径直走回房间。
倾冉无趣地撇撇嘴,却还是悄悄的用衣袖遮挡着施了个简单的护身术,差不多能顶半个月,接着继续朝鬼气更加浓郁的地方走去。
直到瞅见眼前一抹白,倾冉停住脚步。
“你不该待在这儿。”淡淡的语气,透露出漠然。一点也不像白天那般孩子气向姐姐撒娇的少女。
大概是这种事见得多了,也就从一开始的同情心到现在的麻木,倾冉扯了扯嘴角。
“你……可以看见我吗?”身上仿佛带着荧光的白裙少女转过头惊讶的看着倾冉。
“朝日奈祈织,快要撑不住了呢。”倾冉没有理会白裙少女的询问,漫不经心地说着。
倾冉望着眼前白裙少女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虽说本就是白的π_π
那个朝日奈祈织,大概就是眼前这个女孩的执念吧。
突然,倾冉的目光扫向了少女脖子上的链子,微微皱眉。
白裙少女笑容充满了苦涩,说:“我叫白石冬花,我和祈织君在国中时是恋人。但我却在他中考时去接他时出了车祸,就这样死在了他面前。”
闭上眼睛。己经过去很久的事情仿佛还停留在眼前久久不散,“祈织君是个很好的男孩子,我不希望他因为我的事一直消沉下去,而耽误他的未来。”
“我只是担心他,祈织君那么温柔的人为什么会现在会变成这样?于是执念凝结,往生成魂,身上的鬼气一日一日沾染到他身上,我想离开,却己走不岀这个花园了。”
“大人既然能看到我,就一定能帮他的,对吗?”白石冬花脸上带着希翼,期待着倾冉的答案。
倾冉轻笑了一下,“帮他,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对我有什么好处呢?要知道,往生魂的超渡可是很麻烦的!”尤其是眼前这只身上还带着朝生链。
白石冬花眼神微黯,随即笑道:“我只是因执念而成的一抹精魂,主魂还在忘川河畔流连,怎会有什么给大人的呢?”
倾冉没有出声,只是目光一直停留在少女的脖颈上,一直在犹豫的样子。
白石冬花注意到倾冉的视线,看向自己脖子上的银链,疑惑了一下,指着链子说:“大人想要这个吗?这个是我初到忘川在彼岸花丛捡到的,虽然不知道为何会随我到这,但这个对大人有用么?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用这个来交换您的一次岀手可以吗?”
倾冉眯眯眼,摆了摆手对少女说:“我考虑一下吧。”
之后又仔细的望了一下那条银色链子,转身返回公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