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兰高中
只有一个词语的校名,却很贴切地彰显了它的高贵。
一个身着蓝色校服的女生,在不属于她出现的地方,出现了。
苏玖边伯贤我来了。
她微微一笑,迈着轻快的步伐走向校长室。
她敲了敲门,直到里面传出“请进。”她才进去。
苏玖校长爷爷,我来了。
校长哎呀,是玖儿呀,快来快来。

苏玖校长爷爷,您最近还好吗?
苏玖在桌子旁椅子上坐下,笑着说道
苏玖家母可挂念您了,早早的就嘱咐我一定要来看看您。
校长我好的很啊,劳烦你们挂念了。
校长玖儿,这次来是来办转学的吧,早就给你办好了,一年四班,你的班级。
苏玖笑着跟校长摆手
苏玖那我就先去上课了,校长爷爷再见。
校长目送着苏玖出门,笑着说
校长去吧,去吧,玖儿还是一样有礼貌。
随着关门的声音,苏玖脸上的笑容随机消失。
她不喜欢笑,从出生起便被教育遇到人要笑脸相迎
真是讨厌死这种感觉了。
她转身,向教学楼的方向走去。
这时,正好是下课时间,人群拥挤着向外走去。
她正逆着人流走,不免听到一些声音。
龙套A你们听说了吗?今天要转来一个新学生。
龙套B听说了,听说了,据说是跳级来的。
龙套C听说啊,她家里可穷了,是靠着她妈妈认识校长才进来的。
龙套A是吗?可是我听说她是要过来勾搭伯贤学长的。
龙套B是吗?好恶心啊。
流言这种东西,一传十,十传百,传播速度虽快,却没有一个是真的。
苏玖的嘴角上扬,亦是在笑她们又像是在笑自己。
龙套C我还听说……啊!你干嘛?
苏玖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撞你的。
那个女生已经摔倒在地,手掌磕破了一处。
苏玖我扶你起来吧。
苏玖将手伸向她,带着善意的笑。
龙套C用不着你假惺惺的可怜我。
她的手甩看苏玖的手,可一个不慎,可能是力道打了,苏玖摔倒了。
苏玖啊,好痛。
苏玖的手擦破了皮。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指指点点的人也越来越多,不过都是一边倒的挺苏玖。
“这个人也太不行了,人家都要拉她了她还不接受。”
“就是,就是。”
“你看人家姑娘的腿都破了,她也不知道道个歉。”
那个人的脸越来越绿,头慢慢的低了下去。
苏玖看着她,眼里闪过一丝精光。
舆论这种东西能让人得意,也能让人扬不起头。
“让让,伯贤学长来了。”
“啊啊啊,伯贤学长!”
“学长看看我!我在这里!”
边伯贤这里发生了什么?
边伯贤挤进来,看着正坐在地上吹着腿的苏玖心头一紧。
龙套C“伯贤学长,是她!是她先撞的我!”
“是人家先撞的你,可人家不是道歉了吗?可你呢?你又把人家推倒了。”
群众们纷纷不平的为苏玖争理
“就是就是。”
龙套C你们……
她就算想说也无话可说,因为毕竟是她推倒了她。
边伯贤这位同学,我送你去医务室吧。
边伯贤笑着对旁边低着头看不清神情的苏玖伸出了手。
边伯贤你还能走吗?
苏玖试着站起来,走了走,结果又一个不稳跌到了地上。
苏玖嘶
苏玖吃痛的的捂着受伤的腿,小眼泪汪汪的看着边伯贤。
边伯贤轻叹一声,说
边伯贤我背你。
“啊啊,我也要伯贤学长背。”
“学长好帅啊!”
轻松的背起苏玖,让她的手环住他的脖子。
这小丫头,又瘦了。
边伯贤抓好,别掉下来。
苏玖谢谢你了,伯贤学长。
学着那些小女生一样的口气,还看了她们一眼。
“啊啊,我也想让伯贤学长背。”
“好羡慕她哦。”
在这些声音中,他们到达了医务室。
没有医生,边伯贤先把苏玖轻轻放到了床上,说
边伯贤现在这里没有医生,我先给你简单处理一下吧。
见四下无人,苏玖甜甜的笑了笑,说
苏玖那就谢谢你了,伯贤学长。
还故意加重了“伯贤学长”四个字
正在为苏玖消毒的边伯贤手一顿,狠狠的摁了下去。
苏玖喂,边伯贤,很痛唉。
边伯贤闻言,嘴角微微上扬,放缓了手上的动作。
边伯贤不叫伯贤学长了?
见边伯贤威胁似的目光看过来,苏玖连忙摇手,说道
苏玖不叫了,不叫了。
本来就是出于好玩,才叫叫的,谁知道他生了这么大的气。
边伯贤怎么忽然来帝兰了?
苏玖想来了呗。
她也不能说是为了他才来的吧。
边伯贤别闹,说实话。
苏玖想了想,脸上突然闪过一丝诡异的神情,嘴角扬起邪魅的笑。
她用食指抬起边伯贤的下巴,使他直视自己,缓缓说道:
苏玖边大美人,爷来找你还不高兴了?
边伯贤顺势抬起了苏玖的下巴
边伯贤苏大美人,你觉得呢?
没等苏玖说话,门突然开了。
朴灿烈哥,听说你到医务室来了?受伤了吗?严不严重……
刚进门来的朴灿烈就看的苏玖和边伯贤互相抬着对方的下巴,看起来马上要接吻一样。
朴灿烈抱歉,我来的不是时候。
随着朴灿烈的关门声,苏玖收回了她的手,脸上冒出了两朵红晕。
这是什么情况?
她调戏边伯贤居然被人看见了。
啊啊啊,丢死人了。
边伯贤轻咳一声,说
边伯贤咳咳,我出去看看。
边伯贤一开门,在趴在门口偷听的朴灿烈一个不稳,摔倒在地上。
不过这点小痛不能阻止朴灿烈那颗八卦的心。
他迅速站起,脸上带着笑,说
朴灿烈嘿嘿,哥,那是谁啊?嫂子吗?
边伯贤不是。
朴灿烈不是?那你们刚刚在干什么?我可都看见了。
边伯贤扶着头,轻叹一口气说
边伯贤是祖宗。
他从那个女生说她的时候他就在了,只是一直没出来,直到看到她摔倒了,又戏精般的在一旁演戏。
他就知道他不得不出去了,在那时他知道他以后的生活都不会太平了。
他的小祖宗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