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田柾国的稳步上升，金泰亨的状态就差多了。
“你最近，是有什么事情吗？”
朝晏趁着课间想趴会儿桌子，突然想起金泰亨最近好像有点异常，经常走神就算了，考试也考得不理想，一直呈现下滑的状态。
金泰亨正瞧着窗外发呆，闻言转过脸来，似乎想说什么，却什么都没有说。
“不是，想说啥就说，磨磨唧唧。”
“……”
金泰亨嘴唇动了动，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都不能跟我说了吗？感情淡了吗？不爱了吗？”
朝晏手掌啪的一声，拍在桌上，把前面正在专心做题的同学吓了一跳，不禁回过头来看着他们俩。
金泰亨直起身来，丢给前桌同学一个安抚的眼神，这才一巴掌呼在朝晏脑袋上，顺道摁下他的头，咬牙低声道，“我自己都没理清楚，我给你说个毛线说！”
“昂？”朝晏艰难的抬头。
金泰亨松开他，转而烦躁的抓抓自己的头发。
那种奇怪的感觉……没法用语言表达出来。而且，这几天金泰亨总睡得不安稳，总会迷迷糊糊的做些零零碎碎的梦，但是一醒来却又不记得自己做了什么梦，只知道梦境是关于……田柾国的。
“啊……”金泰亨挫败的用额头砸着桌子，呜呼哀哉的哼哼。
“那你烦什么，没理清楚什么，你倒是说啊。”朝晏撞了一下他的肩，坚持不懈的追问。
“我……我梦到了有一个人。”
“做梦不是挺正常吗？虽然你少梦。”
“可我最近一直都在梦到他，就不正常了。”
“卧槽，是哪个班的妹子吗？经常梦到，那你可不是喜欢上人家了？”
“喜欢？可是我都不记得具体做了什么梦，就只有一个模糊的印象而已。”
“害，不记得不要紧，我问你，那种在梦境里和她一起的感觉，你总没有忘吧？”
“什么感觉？”
“……就是，你和她在一起，是感觉到难过伤心，还是觉得甜蜜惬意？”
金泰亨埋着头想了想，“太淡了，忘了。”
“……啥也不是！不过你整天出神就因为这些梦啊？”
当然不是。
金泰亨想跟他说说一直萦绕在自己心头上，挠又挠不开，就跟云雾挂在山腰上，什么也看不见的奇怪感觉，但是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哎西，啥也不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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