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几天,“坐在马车上,颠颠簸簸好难受哇!”楠楠再忍一会儿,一会儿就到啦。你困吗?趴在我的腿上睡一会儿吧。咱们也好几天都没有睡个好觉了。”扶苏轻声问道。好像是怕惊扰了自己可可爱爱的弟弟。“还睡什么?不过还有一刻钟的路程就到了。你们不会想睡眼惺忪的去面见贵人吧!”“谢谢小哥提醒,本以为还能有个一两个时辰才能到,这才想能够睡一会,能够有精神去拜见父亲。”扶苏淡淡的说,“即是如此,那就不便小憩了。不过,小哥说话是有些严重了。”南烛头一次看到如此严肃的扶苏,心中暗暗的想“原来你也不是让人搓圆揉扁,却还是笑脸相迎的软包子啊”。
那赶车的仆人本以为乡下来的野孩子,性格软弱,可任其欺负,却没成想,碰上了个硬钉子。“哼”一声,表达了自己的不满。便也不再多说什么。可南烛君却对这刁奴生了不满。心想要这刁奴,懂一懂尊卑有别。
正巧进了城,迎面一辆马车缓缓走进。那马车是用粉红色的纱巾做成。朦朦胧胧能看到正值芳龄的少女,这纱巾名叫鲛人纱,纱质极薄,最特别的一点是,两层叠用便知有里面的人能看到外面的人,而外面的人却看不到马车上的人。这纱极其昂贵,却又无其他作用。因此算是个鸡肋的物件。如无深厚家底,又怎会为了一层纱花费上白两的黄金呢?。南烛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眼见马车越来越近。他从袖中掏出一粒光滑的石子,手腕用力,朝马的屁股上掷去。果不其然,马儿受惊,与对面的马车狠狠的撞在一起。南烛早有准备,拉起扶苏跳下马车。见到对面马车不稳。又迅速的拉住红衣美人的衣袖,使其站直才收回了手。
只见那红衣美人说“刘叔,你没事吧?”一旁大约30几岁,身高一米八。肤色成健康的小麦色中年男子回答说“公子,奴没事。您看这事如何处理?”南烛万万没想到 ,如此美貌之人,竟是男子。那便把那赶车的奴打一顿吧。公子这样说。“公子,公子,我是冤枉的。你不能这样做我们家家主,可是那位。”,眼看将要挨揍,这小奴竟胆大包天至此。“可我今天就是要打你了。不仅要打你,还要把你带走。你又能如何?”这红衣男子好似来了兴趣。南烛觉得这男子,可以深交。便说“不知公子尊姓大名?”这男子也是豪爽,“免贵,姓姬”这姬姓可是国姓啊。“ 景王殿下,是奴有眼不识泰山。请景王殿下降罪。”哦,你认识我,那我就惩罚你去皇宫马场打扫一月如何?就从明天开始哦不从现在开始,立刻,马上。请吧。”“那奴还要送二位主子,去拜见皇上呢,恳请景王殿下多给奴一些时间。”那我陪着二位去拜见圣上,即可。
“这,那谢谢殿下。”
刁奴,再见了。南烛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