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你

进卫生间便发现鹿晗为她准备好了一切，杯子装满水然后牙刷挤上了牙膏。

鹿晗“书书，衣服我放在床上，你等一下换就好了。”

鹿晗“我去客厅等你。”

鹿晗在得到沈黎书模模糊糊的回应之后，便离开房间，还不忘关门。

出门之后正好和边伯贤碰上面。

边伯贤已经穿好鞋子，手中拿着口罩，显然衣服要出门的样子。

鹿晗“去哪？”（韩语）

边伯贤“公司。”（韩语）

鹿晗“那么早去训练？”（韩语）

鹿晗狐疑的看了一眼边伯贤，似乎有什么事情瞒着他，但是眼神坦荡。

金钟仁都还没起床，边伯贤怎么可能就去公司训练，除非另有所图。

鹿晗“范丞丞的事？”（韩语）

边伯贤“是我。”（韩语）

边伯贤只是说出这句话，便带上口罩准备下楼梯。

临走前站在楼梯口，往后看着鹿晗。

边伯贤“我买了早餐，是你以前喜欢的寿司。”（韩语）

边伯贤“饿了就吃吧。”（韩语）

说完边伯贤便消失在鹿晗视线中。

边伯贤念旧，重情义，甚至连鹿晗以前喜欢吃什么到现在都记得一清二楚。

鹿晗走到餐桌，发现全是他们喜欢吃的，边伯贤早早的便起床去为他们买早餐。

比所有人都早。

似乎有一层薄纱横在两人中间，边伯贤不肯告诉他，他接下来想做些什么。

可能在边伯贤心中，沈黎书永远都是首位。

所以在鹿晗觉得NINE PERCENT几人还是孩子的时候，边伯贤才会冷笑着说，沈黎书也是孩子。

其实鹿晗也只是会帮沈黎书解决事情，而边伯贤是直接在根本上解决。

—

沈黎书“那么快就准备好早餐啦？”

沈黎书穿着一身鹿晗准备的衣服，下来便惊奇的发现桌子上全都是吃的。

鹿晗“是伯贤买的。”

鹿晗给沈黎书扎起头发，去到厨房给她热牛奶。

鹿晗失神的盯着地板，在思考自己对任何人的善意是否太多的同时，在内心暗暗下了决定。

边伯贤是对的，过多的善意给不重要的人，给伤害自己或者自己身边的人，是没必要的。

沈黎书“怎么了？”

沈黎书“想什么呢？”

沈黎书“牛奶都好了。”

沈黎书在鹿晗眼前挥了挥手。

看他没什么反应，撇了撇嘴。

打开微波炉想要自己拿出牛奶，却被鹿晗阻止。

鹿晗“我来吧。”

想清楚的鹿晗，打破掉自己心中的正义感，心中的称完全偏向于沈黎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