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款款用完早膳脑子,加上御书房暖和的不像话,开始迷迷糊糊起来。叶款款懵懂间感觉自己浮了起来,微微睁开眼睛看见庆帝硬朗的下颚线,这才发觉自己被他抱了起来。
庆帝去里间睡,过一会儿朕会传舒芜议事。
到了里间,庆帝将叶款款放在榻上,欲抽身离开,却被叶款款死死地扒住衣服,不让他离去。
庆帝款款,松手,别闹......
叶款款闭眼装睡,只当没听见。庆帝又唤了几声,但俗话说得好,你永远都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庆帝看着叶款款因为奸计得逞而兴奋地微微颤抖的睫毛,哭笑不得。
庆帝庄墨韩的字朕已经答应给你。
按照庆帝的经验,叶款款无理取闹无非就是受委屈了,还有想得到的东西没有得到,这两种情况。
叶款款并不为之所动,依旧装睡。
庆帝在心里默默地叹息,自己惯出来的臭毛病,还能咋的,只能宠着。
庆帝说吧,想要什么?
叶款款狐疑地睁开一只眼睛,嘴角的笑意愈发明显。
叶款款我要什么都给吗?
庆帝抱着叶款款,温香软玉在怀,也终于明白为什么古人云,英雄难过美人关,这美人关终究还是一个情字。
庆帝嗯。
叶款款靠近了庆帝的耳朵,轻轻咬了一下他的耳垂,软声道
叶款款我要你。
庆帝只觉得耳边传来一阵酥麻,叶款款的话让他心中一颤,紧随而来的是毫无头绪的慌乱。
叶款款将木然的庆帝推倒在榻上,解开他常服的腰带,一件一件地脱,像是早有预谋。
庆帝款款!
庆帝....停下。
等到皇帝陛下反应过来,叶款款已经将他剥得差不多了。庆帝握住叶款款的双手,制止了她的行为。在他能给叶款款一个满意的名分之前,他不打算这样随便的要了他生命中唯一纯粹的人。
叶款款像是看透了庆帝的心思,娇俏一笑,欺身而上,骑在他的腰间。
叶款款为什么要停下呢?
不等庆帝回答,叶款款快速俯身吻住庆帝的双唇,头上的发簪顺势落下,如瀑青丝散了满肩。
叶款款挣开双手,伸进庆帝的里衣,触到磕人的肌肉时,她才想起身下这位也是马背上的皇帝,庆国的疆土是他活生生从大魏嘴里揪下来的肉。
叶款款饶有兴趣地轻轻咬了咬庆帝的喉结,把该做的前戏都给做了个遍。叶款款直起腰,衣衫半解,长发披肩,秋眸剪水,娇俏妖娆,撩人心弦。
她直勾勾地看着面色微红的庆帝,咬了咬下唇,眸中的羞怯一闪而过。
叶款款陛下...我...不会了......
庆帝的胸膛起伏着,揽过叶款款的细腰,欺身而上......
窗外酝酿了一晨的雪终于簌簌地落下,一层一层染白了世间。
云雨之后,庆帝倒是意犹未尽,但叶款款是初次,他也没有再来一次的打算。
叶款款躺在庆帝的怀里,格外安静,像是完成了一件蓄谋已久的大事。庆帝怜爱地摸了摸她的头发,叶款款的头发细软润滑,庆帝没忍住撩起一绺绕在手指上把玩。
就是那一绺青丝里若影若现地夹着一道白光。庆帝起先以为自己看花了眼,结果用手指拨了拨,居然是一根白发。他赶忙拨了拨叶款款落在枕上的头发.......当他看见第四根白发的时候,叶款款被他吵醒了。
叶款款怎么了?
庆帝的手一顿,落在叶款款的脑袋上,轻轻地揉了揉。
庆帝没什么,我还要传舒芜,你好好休息。
叶款款微微红了脸,点了点头。
庆帝穿戴好走出里间,立刻写了一封密函召费介回京。他不敢想象,叶款款才二十岁怎么会有白发?其实有白发并不能说明什么,但叶款款离开他的视线两年多,这两年里叶款款经历了什么,庆帝无从得知,若是那时落下的病根就不好了。庆帝不想冒险,最终还是决定召回费介。
庆帝定了定心神,迅速从一个温润的情郎转变为冷酷的帝王。
庆帝传舒芜吧。
姚公公在一旁领了命,带着人走进了茫茫大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