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坂时臣“绮礼,看样子是到了舍弃assassin的时候了。”
言峰崎礼“老师?”
远坂时臣“绮礼,你现在受了重创无法行动,若是assassin的存在暴露,对你来说将是一个毁灭性的打击,很有可能会有生命之忧,那么,既然如此,不如在现在就将assassin的价值使用殆尽,然后你就与圣杯战争没有关系了,可以好好的养伤,之后的事,就交给我吧。”
男人对绮礼说道,这个理由太充分了,充分到几乎让人觉得是一个老师关切弟子的生命才让他退出。
宝石对面久久没有传来声音,男人也没有催促,而是静静的等着。
言峰崎礼“好吧,老师,我一定会让assassin探出rider和saber的虚实的。”
绮礼终于说道。
男人——远坂时臣露出了微笑。
......
言峰崎礼“吾以令咒命之,assassin啊,杀死rider的master,再杀死saber!”
言峰崎礼“吾以令咒命之,assassin,重复刚才的命令!”
言峰崎礼“吾以令咒命之,assassin,再次重复刚才的命令!”
言峰绮礼毫不犹豫的用尽了所有的令咒。
......
然后,爱因兹贝伦之城。
就在rider痛快的驳斥saber那想要改变历史,拯救家乡的梦想时,他的手突然停住了,全身的感知都在向他诉说着一种危险的信号。
他神色凝重,但没有起身,而是高声呼道:
rider“是哪位朋友来到,既然来了,为何不现身!”
随着他话音的落下,一阵阵诡异的嬉笑声从四面八方传来,声音有男有女,有老有幼,诡谲至极!
忽然间,许许多多的身影现身了,他们身材体型固然不同,但均一色的都穿着黑色的紧身衣,带着诡异的骷髅面具,嘲笑般的白骨面具冷冷的看着韦伯等人,使之不由发寒,鸡皮疙瘩窜起。
rider“金闪闪,这是你的客人吗?”
rider回头对archer问道。
archer“哼!杂种的伎俩,王者的我怎么会知道!”
archer冷笑道,他握着酒杯的手在发颤,那是被气的发颤!
杂碎时臣!既然敢在王所在的宴会上耍这种勾当!该死!
他猩红的眼中闪过一道寒光,双目含煞,这次,他是真的有些怒了。
rider“嘛,不管怎么样,远道而来便是客,你等既来了,那也是我的客!”
rider豪迈的说道,脸上挂着爽朗的笑容。
archer“喂!杂碎!你不会是想要邀请这些低贱的爬虫入席吧!”
archer瞪了rider一眼。
rider“这不是挺好的吗,王的言论,是需要更多人听的!”
archer“哼!”
archer冷哼,不再理会,但也没反对。
rider“那么,何不过来呢,共同饮下这杯酒,这酒,将于你们的血!同在!”
rider用那长柄木勺舀了一勺红酒,酒液鲜红,像是血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