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如玉夫妇...还真是士为知己者死啊,”一展开扇子身着竹青色的温客行翩翩公子笑着感叹出场。
又来了一个强手,周子舒看着面前这幅僵局和又害怕发抖的张成岭。
向前走一步抬手护着张成岭,冷峻的棱角分明,周子舒质疑道,“没想到两位对二十年前的往事如此感兴趣。”
“只可惜他还是个十几岁的孩子,”指张成岭,“那些污秽事与他无关不说,那时他不也没出生罢?稚子无辜。”
呵,他周子舒自知这一生曾手沾染无辜稚子之人之血,却未想过会如此护着一个普通人。
摇摇头,周子舒心底的想法如烟散去,面上依旧是那副坚毅的面孔。也许是把这个让自己想起师弟的张成岭放到心底里了吧,成为了对他重要的人。
“是啊,稚子无辜罢。”
南意凉薄地笑了笑,她想知道周子舒是否忘了自己把最爱的师弟的未婚妻灭了全家的事。
管他记不记得,身在这个江湖中,只要沾染上就没有后退可言。
展开扇子扇啊扇温客行嘴角却还是那个笑吟吟的模样,眼神却有些涣散,可以看的出在想其他事情。
并不想管与容炫无关的事,南意笑了笑没有继续说,只是问了他们的去路,笑着“夸”一句赵敬后便离开。
可温客行这一回却没有再追随南意而走,而是放在周子舒身上有些魂不守舍。
“小朋友,你父亲跟你讲过的还挺多的呀,”回过神来的温客行笑着指向张成岭开口。
捏了捏衣角害怕全世界,只对周子舒有雏鸟情结的张成岭畏惧的缩了缩回去看了周子舒一眼。
咽了咽口水,身旁人没出声,没办法张成岭只能尝试自己出声,“对...对,家.......”
还没等张成岭颤颤巍巍把话讲完,温客行就有些不耐烦,“别结巴!”一变脸就吓到张成岭躲在周子舒身后大喊,“周叔,救命!”
“温公子,能不能不要无聊到来吓小孩子了?”
皱起眉头的周子舒一时也不知道是气温客行好事气自己,这会正对温客行的幼稚不可置信。
“开玩笑,哈张小公子别经不起考验呐,”晃了晃扇子一把,温客行又变回去那个面带温润尔雅面具的翩翩公子。
可行动上却又偏偏不对劲,像是当初南意的一言不发直戳了当一样,话语一落便向周子舒的方向使招。
周子舒也不慌乱,先后有序地把张成岭往身后的地盘一放,直接接下温客行这一招不说,还淡定地反将一军,一把把温客行带到屋顶上,场地上的不局限。
一时间两人也分不出胜负来,只见他们打的只剩下各种残影,张成岭跟着声响从里面跑出来到院子里,一个脑袋三百六十度地转着看。
焦急又无奈的张成岭也没法比,反反复复也就只有几句“周叔小心!”“周叔,小心他在后面。”出现在这一片空旷的地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