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不得,也得舍得。”白子画决绝的说。“怪就怪我身份尴尬,若我并不是这长留山的掌门,想必她也不会如此艰难,掌门首徒之位,到底是一个尴尬的身份,无论她是否有心争权,都是众矢之的之位。或许,最好的方法,就是让她做下一任的长留掌门,有我扶立她,她总归不会太困难。”
“你说的自然有理。”东方彧卿很是认可白子画的想法“有你扶持,想来再扶不上墙的烂泥,也可干出一番做为。”
“东方彧卿,你应该注意措辞。”白子画缓缓站起,放出自己冷冽的仙气,无言的下了逐客令。“小骨并不是扶不上墙的烂泥。她是我长留上仙白子画唯一的徒儿。”
一见白子画动了怒,东方彧卿只好识趣的汕汕立刻离开。
第二天早上,蜀山掌门的接任大典。
蜀山广场上,两侧高耸的驻立着圣洁的幡旗,幡旗旁侧的炉鼎中,焚烧着白檀香,衬得现场极度庄重,各派掌门分坐两侧,蓬莱、玉浊峰的掌门和来自韶白门的卫昔,来自东华上仙座下的东方彧卿早早就到了,小声的谈论着。
温丰予问霓千丈说:“霓掌门,这绯颜怎么还没来啊?”
霓千丈嘴一撇,嘲讽的指指点点:“他绯颜啊,向来是以以姗姗来迟的方式来引万众瞩目,不过你说这花千骨和云隐为太白做了这么大的事情,我看今天他再以这种方式出现那恐怕是不大合适了吧。”
正在这时白子画走了过来,在座的众仙纷纷起身恭敬的向他行礼,白子画拱手还礼,然后走到自己的座位上,他的身边是东方彧卿。
万福宫前,花千骨身着墨蓝色的,分辨不出性别的道袍――蜀山掌门正装,紧张的站在自己的座位前,经过蜀山一役和太白大战蜀山弟子们对她的崇拜是以指数级飙升,就连清风清扬对她也是毕恭毕敬。
“掌门,请。”二人待花千骨在正中主位上坐定,之后分别在两侧坐定。
花千骨紧张的揪着袖口,咬着嘴唇向下面望去,她看到了白子画深邃的眸光关切的注视着她,就一下子安心了许多,感觉没有那么紧张了。
时辰已到,但太白掌门绯颜掌门却迟迟没有出现,她只好派出弟子去寻找。坐在座椅上,她的心慌慌的,不知道怎么做是好,这时一个蜀山弟子匆匆走了过来,花千骨面上一喜:“怎么样,找到绯颜掌门了吗?
”那弟子不会来事的禀报道:“掌门,云隐师兄问吉时已到,为何还不开始接任仪式?”
坐在白子画身边的东方彧卿用扇子半掩着嘴,小声告诉她:“开始了。”
花千骨再看向白子画,只见他也点了点头,花千骨肯定的坐正了身子对来报弟子说:“你去跟云隐师兄说,我们现在就开始。”
“是。”弟子领命转身离去。
花千骨对一旁的清扬长老点了点头说:“开始吧。”
一个蜀山弟子上前朗声宣布:“蜀山第三百五十七代掌门继位仪式现在开始,有请蜀山首座大弟子云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