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再说下去了,不宜外传,自然不能用符纸画就给别人看到。
这边的小动作也只是小插曲,在千悦成功被苏子衿弄醒以后就没人再继续关注,他们所关注的话题无非是那些从前就已备受瞩目的老生常谈。
“不知白掌门和千宗主为何要瞒着千少主,误会这种事儿不是应该越少越好吗?”对于这一点,云隐一直疑惑不解,或许也只能等他与玉氏大小姐成婚,有了孩子以后才能感受到这种深切的护犊之情吧。
“还能是为什么?你不知么,当时千少主身怀妖神之力而不自知,无论如何重伤都不会致死,可是某些人确知道,定是怕洪荒之力还存世的消息泄露,坏了某些人的某些心思!”不要脸的霓千丈眼看着长留要倒,巴巴的赶着上来踩上一脚,生怕拉落下了自己。
此一番话说的歹毒万分,字字句句无有实指又实有指向,只把白子画和笙箫默气的青筋暴起,却仍要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绪:若是他与师弟情绪在这时失控,岂不是要做实的那些人的无稽之谈。
忽然一声咆哮在世家席上响起。
“不!不是的!不是这样的!”千悦再次从座位上激动地一跃而起,那红耳赤的吼了一句,她知道,作为当事人,她最有资格说出这句话。“他,他不是这样的人!他不会的!他绝对不会的!他的品性各位大家难道不知吗?”
自家闺女两番一惊一乍,只把操心老爹也吓得跟着心惊,千靖连声叫苦,阿悦怎的如此痴傻?都到了这时还要替那人讲话,当真忘了自己被他害成什么样子了吗?
高坛上的白子画此时却是心头一暖,原来,就算她不愿原谅自己,心底还是信任自己,紧急关头愿为自己说话的呢。
“千少主何出此言呢?”一群随风倒的墙头草如今可是巴不得长留山赶快倒了,自己好从中渔利占点便宜,最重要的证人反水了,这对他们而言实在不是一件好事儿。
“是啊,是啊,千少主何出此言,空口无凭,还请少主拿出证据才是。”又是一群墙头草跟着附和,仿佛是大势所趋。
“我,我,我,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啊!我的头好疼!我的头!”千悦急急开口,可是还没等到她说出什么,头痛欲裂的感觉再次袭来,既而眼前一黑,魂魄溃散,身子立时软了下去,直接倒在了坐在一边的小公子苏子衿身上。
苏子衿一时间惊呆了,啊,这,这到底是什么情况?这次他一连画了十几张符咒贴到千悦脑门上,却可惜的毫无半点效果。
“我把她扶下去看看。”苏氏席上,一身正装满脸严肃的苏夫人缓缓起身,把千悦拉到自己怀里就往门外走,果然收到了来自人家亲生父母仇视的眼光。
千靖很想追上去,这到底是什么事儿哟,自己好容易养大的女儿被别人弄走了,还是那人的姐姐,简直怎么看怎么让人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