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第二日下午,才有人进来把我押出,经过月亮门时,我竟然有些自嘲,没想到我竟然以这种方式经过前院。
我被押到一间大厅,老爷小姐俱在。
老爷说道:“马厮,那两匹马可是你下的毒?”
我:“不是。”
“之前,我派人搜查了你的床铺,搜出了一包毒药和几只珠宝首饰,那毒药正是马匹所中之毒,那珠宝俱是我府财物,你如何解释。”
我这才恍然大悟,突然觉得人性真是可怕,我甚至懒于对质,也不想再辩解,因为我知道辩解也没用了。
“是我干的。”
这时小姐突然大声道:“你为什么要杀了我的马?”
“你觉得呢?”
有人道:“你什么身份,敢这样和小姐说话?”
“那我应该怎么怎么说话?”
老爷道:“你这马厮,我可曾有得罪于你的地方?”
我:“没有。”
“你若如实招来,我还可能轻罚于你,否则,我只能将你押入大牢了。”
我:“老爷,我已经全招了,马是我下的毒,首饰是我偷的。”
“我只想知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我:“我觉得老爷和小姐的马生活的比我还舒服,一时生妒,就下了毒。”
老爷:“这算什么理由,你唬我呢?”
我:“老爷,我实在想不出我为什么这样做,但老爷非要缘由,我只好现编一个。”
老爷:“一派胡言,你自己做的事怎么会不清楚。”
我:“我其实睡觉会梦游,可能是活着梦游以后再说做得事。”
小姐突然走过来,怒气冲冲的看着我,那眼里充满杀气,作证的便是紧着而来的一记耳光,我只感觉脸上火辣辣的疼。
小姐:“你知不知道那匹马对我多重要,你凭什么杀了它?现在还在这儿胡说八道,你说的话可有一句实话?”
我:“小姐既不信我说的话,又怎么会对我承认下毒一事毫不怀疑呢,说白了你不过也只愿相信自己认定的事实而已,我说不说又有什么意义呢?我想小姐早已认定我是凶手,只等我承认,也早已大概猜测我可能杀马的原因,同样在等我说出一个吻合的答案。既如此,不如小姐替我决定一个答案,我绝不否认。”
小姐似乎怔了一下,突然委屈的说道:“我的马死了,我求求你告诉我,我现在只想知道答案,它不能无缘无故的死掉。”
我本人可怜之人,却突然开始可怜起小姐,尽管她刚扇了我一巴掌。
我:“小姐,如果你想知道真相,我也可一一告知,可是未必是你所认为的答案,而且我没有任何证据证明我说的话。”
小姐:“你说吧!”
于是我就把,同屋四人所做之事皆说出来。
很快,他们四人也被人押了过来。
果然一番审讯,如我所料,四人拒不认账,暂时被押下去了。
很明显,还是我的嫌疑最大。
我:“老爷,我有一个办法,可以查出真相。”
老爷:“什么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