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伊索先生……”

伊索回过神来，喘着粗气，用完好的左眼瞪着叹气的零。

“这么玩我都有些累了呢……”零装模作样的摇了摇头，“累死最好。”伊索冰冷的开口，零猛的掐住了他的脖子，窒息感瞬间袭来……

“给你三分颜色你还开染坊了……”零手稍稍施了点力，伊索挣扎着，脸色越来越苍白:“放……放开……咳咳……”

良久，零松开了伊索，伊索像缺氧的鱼一样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氧气……

“呐……我可是为你准备了一件礼物呢……”零说着打了个响指，两个黑衣人便拖着两个麻袋走了进来，将麻袋扔在地上，又退了出去……

那两个麻袋在地上蠕动着，时不时还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不难看出里面有生命在挣扎，野猫，流浪狗，或者是……人！

“你想干嘛……”伊索有些沙哑的开口，零只是玩弄猎物般勾了勾嘴角:“呐……这是我送给你的礼物……”他说着，手抓住了两只麻袋底……

“不过，这个礼物你只能选择一个……”零手使劲一拉，一男一女便成那麻袋中滚了出来，伊索瞳孔紧缩，在眼眶中止不住的颤抖着，盯着被捆得结结实实的二人。

“至于另外一个……死路一条。”

他们穿着和克利切与艾玛一模一样的衣服，甚至连样貌都被迫变得和他们变得一样……

他们在地上不断的挣扎着，愤恨又恐惧的盯着零……

“是选朋友还是妹妹，选吧……”零贴着伊索的耳畔，低声说着，仿佛魔鬼的低语，伊索怔怔的摇了摇头:“不……我做不到……”

“哦……是吗？”零靠近了“艾玛”，右手狠狠的捏着她的脑袋，将她整个人提了起来，她不断恐惧的挣扎着，痛苦的向伊索伸出了手:“救救……我……”

“快选吧，伊索先生，’艾玛‘小姐可坚持不了多久哦……”零邪恶的笑着，伊索紧紧的咬着牙，眼泪瞬间流满血液干涸的脸，他依旧着头:“不……我做不到……要杀就杀我吧，杀我吧！你放开她！”

“快！选啊！”

“不，我不要……”

“快啊！”

“不……不行……我做不到……”

“快！”

“不……”

突然，“咔嚓”恐怖的一声，伊索瞳孔缩小到极致在眼眶中不断颤动着，“艾玛”的头被活生生的捏成了碎片，红艳的鲜血与白色的脑浆撒了一地……

“哎呀呀……你看，她都坏掉了……”零扔掉了“艾玛”的尸体，抹了抹脸上的鲜血，又看向了地上瑟瑟发抖的“克利切”。

“啊啊啊啊啊啊啊！”地上的“克利切”惊恐的往后挪着，却依旧逃不过死亡的厄运……

他手成爪状，直直的向“克利切”的心口抓去，活生生的刺穿了他的胸膛，捏爆了他的心脏……

伊索低着头，看不清他的表情，唯有晶莹的泪水顺着他的下巴滴落在了地上……

“看吧，这就是你愚蠢的怜悯所导致的下场……”零无情的嘲笑着，又附在了伊索耳旁:“你的懦弱让你逃避了选择，最终的结果就是你救不了任何人，不管是亲人还是朋友……”

“愚不可及的懦夫……”

伊索眼中黯然无光，只有眼泪止不住的往外流……

懦夫……

我是懦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