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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泊的雪摇曳回风』
大雪纷扬各思谁
聂怀桑「大哥,清河下雪了,你知道吗?
聂怀桑倚在窗边,看着漫天飞扬的大雪,用折扇掩去嘴边的那抹苦笑。」
蓝湛「婴,湛甚思之。
这是蓝湛问灵的第十年,仍一无所获。」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相忘。
「江澄一遍遍的抽打着鬼修,对着惨白的天地。心中不知想着哪桩往事。」
金凌「爹、娘,我又长高了一点,你们又在哪里呢?舅舅说,你们很爱我,可是为什么不肯来见一见我,哪怕是在梦中。雪下的很大、很大,我该睡了,记得今晚来找我呀!金凌望着纷飞的雪,怀抱着父母的画像,沉沉入睡。」
蓝涣「忘机,下雪了,你何时回来?思追很想你…
蓝涣捏着传音符,终究将其它的话语咽下。罢了,忘机长大了,魏公子他要寻,便寻吧。」
『诗意灵魂更迭情人』
世事易变人亦变,此情何灭?
天下谁人还识君?
天下恨君日深,吾唯念君归。
只道是当时年少不知思,再回首时已惘然。
『总惯用轻浮的茂盛 掩抹深沉』
面具之下,孰真孰假?
聂怀桑「三哥,你就帮帮我吧!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真的对付不了那些老狐狸,三哥~~好三哥你就帮我这一次吧!
聂怀桑全无形象,日常向金光瑶求救。看着抱着自己大腿的聂怀桑,金光瑶心中泛过一阵好笑,这么多年了,这个人一直还没变。不过这样也好,这样自己才能留下他不是吗?
蓝涣怀桑,有话好好说,你先放开你三哥。
聂怀桑二哥,你来的正好,快帮我劝劝三哥。
蓝涣阿瑶,不如你就帮帮怀桑吧。
金光瑶二哥,你不能再这样惯着怀桑了。
蓝涣怀桑,你三哥说的没错,你已经是一宗之主了,总要学会自己面对。
聂怀桑二哥……
金光瑶好吧,我帮你便是,下次不可这样了。
蓝涣好啦,怀桑,还不快起来。
聂怀桑一跃而起,干净利索。一套动作如行动流水般轻松。
聂怀桑谢过三哥!三哥我就知道你会帮我的!三哥对我最好啦!
引得对面二人对视一眼,均是哭笑不得。
金光瑶怀桑,我那有一幅新得的字画,你要看看吗?
聂怀桑三哥,你真是太懂我了!我先走了,二哥三哥你们慢慢聊吧。」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聂怀桑面对别人的逼问,连连摇头,哭着说道。」

「问命谁主,问世谁控,这世间果真有天命吗?金光瑶噙着惯有的假笑,不知问谁。身旁的金星雪浪开的正艳,时光静好。」
『有谁不是 少年热诚』
谁人不是少年郎?谁人还是少年郎?从前对影双,而今只孤对。
魏婴「生前哪管身后事?浪的几日是几日!
聂怀桑魏兄,你可真是嚣张呀!不过,我喜欢。」
魏婴「我见诸君多有病,料诸君见我、应如是。」
江澄「到时候可没人替你收尸。」

魏婴「他们姑苏有双壁,我们云梦就有双杰!」
聂明玦「聂怀桑,你的刀呢!
聂怀桑大哥」
「你大哥只会是打断你的腿而已。」
「这时候的蓝忘机,轮廓还有些青涩之气,神色很是认真,但仍是在脸上写满了“不要靠近我”、“不要和我说话”。」
『孑然一身 爱一个人,望尽了毕生温柔眼神』
我心归处,是你
蓝涣「当时在场已没有多少人还能清醒,我也几乎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灵力分明快耗至枯竭的忘机一瘸一拐地追上你,把你抓起来就带上避主,一齐御剑离去。」
『写得出最刻薄的字文,以讥诮这庸尘,却不忍 斥你毫分』
聂明玦「聂怀桑!你在干什么!
聂明玦见聂怀桑安分的待在房内,没有偷偷溜出去溜鸟逗虫,十分兴慰。颇有一种吾家有子终长成的自豪之感。怀桑终于长大了,我这个做兄长是不是该鼓励一下?推门而入却看见聂怀桑趴在桌上,鬼鬼崇祟的不知在干什么。当即火上心来,果然,自己这个弟弟呀,还是长不大。
聂怀桑大哥,我,我只是在写…
聂明玦写什么写,还不快去练刀!你以后是要继承宗主之位的,怎可如此不务正业。
聂怀桑大哥,这还不是有你嘛。而且我也不想当什么宗主,我当个纨绔子弟就好了……
看着眼前大哥越来越生气的模样,聂怀桑的声音欲发的小了,低着头一幅乖乖认错的模样。聂明玦看着眼前越来越怂的弟弟,恨铁不成钢。男子汉大丈夫,这么胆小怎么行。等将来自己不在了,怀桑他又该怎么办?算了,自己养的弟弟,自己护着,能护一天是一天吧。
聂明玦还不快滚去练刀!
聂怀桑好的,大哥!我马上去!
聂怀桑麻溜的跑出了房间,还不望把自己的创作打包带走。晨风穿廊,柳叶拂面,有春絮落发前,正是少年时。幸好呀,大哥你还在,即使这只是我的梦。
聂怀桑大哥,你放心,终有一日,我会将他从高处狠狠拉下,在世人面前撕开他的假面!
聂明玦聂怀桑,你还愣在这里干什么?是要我亲自教你吗?
聂怀桑大哥
面对怀中哭成泪人的弟弟,聂明玦不知所措,平日里虽然总是打打闹闹,但怀桑好久没有这么伤心的哭了。聂明玦耐下性子轻声安慰
聂明玦怀桑呀,谁欺负你了,大哥帮你讨回公道。怀桑,别哭呀,你上回想要的那个扇子我准了,别哭了。怀桑,怀桑…
聂怀桑大哥,大哥。
聂明玦怀桑,大哥在,大哥在这里。乖,没事了呀,大哥在这里,大哥陪着你。」
聂怀桑大哥,大哥。
聂明玦思前想后,也找不出缘由。弟弟大了,心思也不好猜了。看着有愈演愈烈的趋势,只好一遍又一遍笨拙的安慰道
聂明玦怀桑,大哥在,大哥在这里。乖,没事了呀,大哥在这里,大哥陪着你。
只有在你面前我才可如此心安理得的溃不成军
『我也算万种风情 实非良人,谁能有幸 错付终身』
我知对错,却不知归处何在
半晌,魏无羡道
魏婴“蓝湛,你刚才问我,难道就打算一直这样?其实我也想问人。如果不这样,我还能怎样。”
他道:
魏婴“弃鬼道不修吗?那这山上的人该怎么办。
魏婴“放弃他们吗?我做不到。我相信换了是你,你也做不到。”
他道:
魏婴“有没有人能给我一条好走的阳关道。一条就算不用修鬼道,也可以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人的路。”
蓝忘机望着他,没有回答,但他们心中都清楚答案。
没有这样的路。
无解。
『最先动情的人,剥去利刃 沦为人臣。』
太上忘情,却不教人如何忘情
魏婴「谢谢你今天肯过来跟我吃饭,也谢谢你告诉我这个消息。不过是非在己,毁誉由人,得失不论。该怎么做,我自己心里有数」
「忘机琴音起,一曲弹十年,遍寻却不得。尚在否?在何方?可归乎?具无应答。
蓝湛心乱,信手提笔,片刻凝神,却见满纸俱为魏婴二字。原来,笔下心上俱是君。」
『我爱你苍凉双眼 明月星辰,不远万里 叩入心门』
即使相隔万里,我愿尝试去了解你
「第一鞭罚你善恶不分,为虎作伥!
第二鞭罚你罔视家规,明知故犯!
第三鞭罚你目无尊长,蔑伦悖理!
…………
…………
…………」
『一个孤僻的唇,摘获了你首肯 献上一吻』
有一人,吾甚悦之,恰好,我也是
「是夜,蓝湛误喝了天子笑,一动不动抱着魏婴,不肯撒手。
蓝湛魏婴,湛甚心悦你!
魏婴我亦是。
魏婴熟练的哄着蓝湛,执起他的手,看他慢慢睡下。你特别好,我喜欢你。」
『有谁不是 死而寻生,险些终结 险些长命』
身在井隅,心向星光 。我们不过都是在绝境挣扎
「黑夜已过,天上的太阳,就快升起来了。而地上的太阳,该落下了。」
蓝思追(阿苑)「姑姑,这场游戏什么时候能够结束?
姑姑阿苑呀,乖乖藏好,不许乱动。记住等这场大火结束后,等什么人也没有了,你再出来。不许提前出来好不好?
蓝思追(阿苑)好的,姑姑我很乖的,我一定听话。姑姑,你要干什么,你不陪着我吗?
姑姑阿苑呀,姑姑也要去躲着了。你一定要乖乖待在这里,不可以发出一丝声响,千万不要被他们找到,答应姑姑好不好?
你是我们最后的希望了,一定不能出事。女子神色恍然而坚毅,带着必死的绝心离去。
蓝思追(阿苑)姑姑,一定要记得来找阿宛呀!
姑姑知道了。
女子眼中含了笑,会的,我们以后会一直在你身旁,看着你,保护你。阿宛,你一定会好好的,对吗?赴死的那一刻,女子心中也没有绝望。
大火烧尽了一切,而阿宛最终还是没有等来姑姑。只是在失去意识的那一刻,发现了一个靠近的身影。」
「生老病死,八苦之四,众生必经,江澄亦是。
江家首徒报,宗主,大事不好了!
江澄毛毛躁躁的像什么样子!是嫌教训还不够,要本宗主亲自来教教你吗?
江家首徒不,不,宗主,我绝无此意!
来人苦着一张脸。
江家首徒宗主,是真的出大事了!
主位上的人摩娑着手中的紫电,让来人不禁回想起,那紫电抽鬼修的威力。
江澄瞧瞧你这样子,没有半分风度。说吧,出了什么事。
江家首徒宗主,云梦周边的几个世家联合起来,一同和江家作对,我们的好多东西都被…都被毁了。
江澄说说吧,还有几个是支持我的。
江家首徒宗主,您怎么知道?
江澄区区几个世家,还不至于让我的首徒惊慌成这样。除了他们,还有谁?
江家首徒宗主英明,清河那边的部分世家还有金陵的一些世家也纷纷反水了,我们几乎陷入了孤立无援的境地。
江澄这两家宗主,可真是治下有方呀!
江家首徒宗主,这聂宗主也就罢了,为什么金陵的势力也会插上一脚,仙督他管不住吗?
江澄呵,你还准备找人家理论呀。不过是利益所趋罢了,他们不满已久。你以为,江家和金家,有什么关系?这种时候,他不落井下石便已是极好了。你当真以为人人都似蓝家一般不识烟火,这蓝家不都有了三尊结义。至于金家,只要他们对金凌好,便足够了。
江澄多学着点,别一身蛮力不长脑子,出门净丢我的脸。走了。
江家首徒宗主,去哪儿?
江澄那些世家逍遥久了,既然如此,我便替他们长长记性,我江澄三毒圣手的名号可不是白得。顺便去拜访一下你口中的仙督。
江家首徒宗主,您不是说不和仙督理论吗?
江澄蠢货,我那是理论吗?我只是顺道看望一下金凌罢了。这几个月太忙,金凌这小子也没过来,不知道他心里还有没有我这个舅舅了,一心扑在他小叔叔身上。
江家首徒这不是您不让小公子过来的嘛,小公子都来了几十封信了,您不都看过了吗。送信的人还说小公子好几次哭着找您呢。
江澄你在嘀嘀咕咕什么呢?还不快跟上。好了,把我给他准备的礼物带上,成天就知道玩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成何气候?
江家首徒那是因为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是仙督准备的,而不是您准备的。您准备的,不也是那几样东西。
当然,这句话江家首徒没有说出口,否则…唉,幸好还有小公子在,宗主总算有了些生气。这几天不眠不休的处理宗物的宗主,可让我们担心死了。
江家首徒知道了,宗主,我都准备好了。
现在回想起来,当年自己真是太急躁了,这些小风小浪算什么。比这惨烈的多的事,江家都经历过了。而今,江家还在。不过是记忆中的另一个人,已经远去了。
来时孤身,去时一人,江澄其人。」
『睡梦中无数次的自刎』
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却无双全法
蓝涣「不,不要!
金光瑶“是!蓝曦臣,我这一生撒谎无数害人无数,如你所言,杀父杀兄杀妻杀子杀师杀友,天下的坏事我什么没做过!”
他的肺似乎被刺穿一片,吸了一口气,哑声道:
金光瑶“可我独独没有想过要害你。
蓝涣”不,不是的,阿瑶,我真的不是有意的。
又梦魇了,自观音庙一事后,蓝涣陷入了一场无休无止的自我讨伐之中。既后悔自己识人不明,让结义兄长枉死。又自知自己对金光瑶并无杀意,更没有想过是自己给了他致命一剑。为何自己没有早些察觉到他们之间的异常?倘若自己早先察觉,一切是不是就不会发展成如今的现状?倘若没有自己那一剑,他成功遁去东瀛,又该何种现状?
天理昭彰,怀桑布局十年,想来不会留下这样的结局吧。为了让他心死,怀桑不是连我也算进去了吗?我读过万卷书,却独独没有一本告诉我该怎么做。君子?什么又是君子?是不是成为了君子,便没有这些?平生知交反目,我亲手杀死了义弟,又助义弟害死了义兄,我又该以何面目存活?又是一场漫长的长夜,寒室中,无人回应。这天下,亦无人可答。」
我看完不评是原罪,完结不了了,我太高估自己了。看评续写,欢迎讨论。批评亦可,让我知道不是我一人就好。文笔差,但不玻璃心。有什么想看多人物可以评论留言。我真的努力在修文了,谢谢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