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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宴离开东城的时候，给李彩领留了一个联系方式，让她如果有需要可以联系她，就当是她在诊所叨扰那么多天的费用了。

程宴这次回来谁也没有说，是林洁来她公寓里定时打扫卫生的时候发现的，程宴闻到林洁身上的信息素就知道她跟赖冠霖还在纠缠。

本来如果是Beta的话，她并不会这么敏感，但是微微的Alpha气息就会让她的身体止不住的反应，她会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饥不择食的野生动物。

林洁看着程宴把房间门给反锁，她趴在门边。

林洁“我先回去了，小宴你照顾好自己……”

林洁从未想过信息素会成为自己和程宴最大的阻碍。

程宴听到整个公寓恢复平静之后整个人蒙在被子里，时间缓慢流失，她逐渐发出呜呜声，哭的时候肩膀都在颤抖，被子都被她染湿，破碎无助。

仅仅只是几分钟，她又恢复到之前坚强的模样，仿佛刚才哭的不是她一般。

「林洁：小宴，后天有一个杂志拍摄，你能去吗？」

程宴转手给林洁打电话过去。

程宴“姐。”

程宴“今天的事情……”

林洁接到程宴电话的时候是惊讶的，她将车靠边停下，知道她会说些什么，便直接打断了她，笑了笑。

林洁“这有什么，但是后天的杂志拍摄我就不陪你去了。”

林洁怕自己的出现又会对程宴造成不好的影响。

程宴低头抠弄着指甲，扯着笑容，轻声回应着，“好。”

拍摄杂志的这天是助理来接她的，她靠在椅背上半眯着眼，助理从口袋里拿出好几管抑制信息素的针剂，小心翼翼的说着。

“程宴姐，这是林姐让我帮你准备的。”

她偏过头看向窗外稍纵即逝的画面，随后手臂感觉轻微疼痛，接着就是酸胀感。

“程宴姐，你如果在现场有任何不舒服，就告诉我。”

程宴到达的时候，拍摄的摄影师已经等了很久。

“程宴，现在还敢耍大牌啊？”

“我的天，听说她在闵导的综艺里也耍大牌，当场就被赶回来了。”

“真的吗？程宴这种情况该怎么在这里混下去啊。”

……

服装师给程宴准备的衣服是一件普通不能再普通的黑色裙子，唯一的设计就是它的后背是镂空的，这种情况下。外在的东西起的作用微乎其微，只能通过艺人自身内在的表现力，将这件普通的衣物给撑起来。

程宴刚开始的表现力还算不错，可是时间一久，周围盯着她的人越来越多，各种信息素就像是扭曲的蛇缠绕着她，脑袋昏昏沉沉的。

她在自己的大腿处狠狠的掐了一把，摄影师却越来越不满意她的表现。

“你在干嘛？程宴！你能不能好好拍？”

“刚开始不是挺好的吗？”

“你能不能看镜头？！”

程宴站在灯光下，视线开始迷糊，她看着周围，好像所有人都在底下讲着她的坏话。

助理看到程宴的状态越来越差，赶紧跟摄影师道歉，要求休息，然后扶着程宴休息。

“姐，你没事吧？”

程宴摇了摇眩晕的脑袋，休息了几分钟之后，亲自跟摄影师道歉，又给他刚才助理去买的咖啡，摄影师的脸色这才好了点。

程宴努力让自己忽略干扰她的因素，在半个小时内将这次的杂志拍摄完成。

拍摄结束后，摄影棚的工作人员都打算去聚餐，化妆师主动来问来要不要一起参加，程宴扯着笑容拒绝了。

“姐，好点了吗？我送你回家。”

助理扶着她上了保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