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道远
寒道远啊?
寒道远转身看向大殿内,的确没有见到李贾。
寒道远李将军今日可是与你一同来的?
李墨辰摇了摇头。
李墨辰家父让我先走,他说自己随后便到。
寒道远我见你兮夜叔叔也还未到,许是在于后殿于你兮夜叔叔说话吧。
寒道远你一走七年也没说要回来看看,你父亲想是于兮夜在聊你这七年过得怎么样呢。
寒道远你这父亲,别看表面对你不闻不问,实际上,在我面前都经常提起你,想你在边塞过得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李墨辰淡笑着,这倒也是,
这寒道远虽然拉着寒九九的手,那眼睛可是一刻也没从李墨辰身上离开过。
寒九九皱了皱眉头,不再去看那两人。
寒道远笑着,自然看出了寒九九的小心思。
寒道远九九,
寒九九,嗯?
寒道远看见哪边两位夫人没有?
寒道远指了指远处的白若、白芷两人。
寒九九,看见了,怎么了?
寒道远春熙也在,你先去找她们,待会儿你兮夜叔叔过来了,爹爹还有话要说,待会儿才去找你。
寒九九,……
寒九九,是是是。
寒九九应声着,离开了寒道远。
这到底不是亲爹,难不成这李墨辰是寒道远失散多年的儿砸?虽然不可能,但寒九九还是越想越气。
自从这个李墨辰从边塞回来,寒道远整日都是“墨辰,墨辰”的。
寒九九,(不会吧不会吧,不会我爹不要我了吧?)
想着,便也到了白若、白芷两位夫人身边。
寒九九,九九见过左相、右相夫人。
春熙小姐。
春熙也急忙站到寒九九身后去了。
白若来了?
白若、白芷笑着。
就这大殿上一群人说得不亦乐乎,顶梁柱下一群将军商量着边塞的事儿,也只有这寒道远一人,在家看了六年孩子。
寒道远寒某,自当惭愧啊。
李贾寒将军话也不能这么说,九九自小母亲便走了,您这若是走了,九九谁照顾,再说了,您这六年也是既当爹又当妈了吗?
寒道远笑着,既当爹又当妈倒算不上吧,但这六年是真的给他闲坏了。
去年九九也是,嫌冬天冷得慌,便直接没来这太后的生辰,几位小郡主、小公子也是隔了这么才见一面呢,别提有多高兴。
随后,时辰一到,百官家眷也都入座了。
南宫千钰今日是我母后的寿辰,也借着她老人家的寿辰,向各位介绍一个人。
南宫千钰还望母后不要怪罪。
墨九歌不曾怪罪,什么人,钰儿说便是。
墨九歌也自然听说了。
南宫千钰他便是李贾李将军的长子:李墨辰。
说着,李贾身边那一袭蓝色衣裳的李墨辰便站了起来,朝着大殿上的百官拱手行礼。
李墨辰晚辈李墨辰,见过诸位大臣。
大殿内的争论,一触即发,
这李家公子的确长得俊。
那日在早朝,李墨辰只是站了位,并没有上奏什么,便极少有人注意到他的存在。
南宫千钰少将军往日在外征战,此番回来,便是功成名就了,
萧铭如今少将军回来,可谓是为我帝国争光啊。
随后,大殿里便有了一整议论,
“这南安少将军,可谓是年少有为啊。”
“有此等人才,真是天佑我帝国。”
随后,该用膳的也便动筷了,毕竟一大早就起来捣腾,现在才吃得上呢。
有些府上的小姐,便献起了歌舞,这目的还不是明摆着的嘛?
寒九九瞥了一眼那些个小姐,嫌弃的吃起了自己的东西。
寒道远九九。
寒道远一脸严肃的推了推身边的小吃货。
寒九九,嗯!
寒九九吃得正香呢,可把孩子饿坏了。
寒道远你看看人家,年纪也和你相仿,琴棋书画那是样样精通。哪儿像你,一天天还像个孩子。
寒九九,嗯?
寒九九疑惑,她……她从小便是跟着师傅长大的啊,顾予寒可没教她什么琴棋书画。在梦婷宫,都是学琵琶的,倒是她这师娘平日里,教她些琵琶曲。
寒九九,是是是,你家九九是不会什么琴棋书画,但字还是写得可以吧?
寒道远你这丫头。
寒道远笑着,摸了摸寒九九的脑袋,
不会便不会吧,谁又说一定得会呢?
寒九九,行了行啦。
寒九九摸出怀里的手绢擦了擦嘴角的饭粒。
待眼前这跳舞的女子要跳完的时候,才起身离去。
寒道远九九去哪儿?
寒九九,我去给皇祖母弹琵琶。
说着,寒九九便绕道大殿外,也正是歌姬入场的地方。
见那女子退下,寒九九早就从空间里摸出了琵琶来,谈着那一曲祝寿的琵琶曲子,缓缓走入大殿。
寒道远扶着脑袋,看着寒九九的一举一动,倒是有几分端庄。
寒道远你这师傅会的挺多啊。
李墨辰也是坐在另一侧,看着寒九九抱着琵琶步入大殿中央。举止端庄……
琵琶弹得甚好。
什么歌舞净有,唯独寒九九一人弹着琵琶,众人听得入迷。
可谓是,人的心境,曲的调子,融为一体了。
李墨辰淡笑着起身,李贾初时还有不解。
李墨辰也绕道从大殿外入,随手取出腰间的笛子,和着寒九九的曲子,吹了起来。
笛声起,别说众人,就连寒九九也顿了顿,吃惊得回头。
寒九九淡笑着,继续弹起。
是没想到,这凡间竟有知晓此曲的人。
寒九九心生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