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花落的眼瞪得浑圆,她怒视着男子。
夏花落我就寝我不穿成这样我该穿成什么样?
夏花落倒是你,你这个登徒子,夜半闯我闺房,还!还做出如此龌龊的事情!
夏花落的脸涨得通红,似是黄昏的晚霞,她眼眸起了层薄雾,水辘辘的。
见她一副快哭了的模样,男子有些不知所措。
他低头,无措道:
?多……多穿点……
?你……你该庆幸是……是我……
?我……我不是什么……好色之徒……
接下来的话他没说,他想夏花落应该也会明白,在这个时代,没有什么东西比女子的清白更重要了。
何况她是相府的女儿,一举一动全京城的人都在看着,相府绝不会让令相府蒙羞的人存在这个世上。
夏花落继续给他擦药,只是擦药的力度比方才的力度大了。
?嘶……
?你怎么还不去穿衣服?
夏花落抬头恶狠狠瞪了他一眼,擦药的力度更大了。
夏花落你不是说你不是好色之徒么?
男子抓住夏花落的手拥她入怀,夏花落没有抹什么刺鼻的香粉,男子鼻腔了充满了少女身上独有的体香。
他低头,少女精致好看的锁骨近在咫尺,他真想啃一口。
下一秒少女就挣脱了他的怀抱给他来了一巴掌。
夏花落你这登徒子!
夏花落我真是后悔救你了!
?快穿衣裳吧。
夏花落又羞又怒地披上了披风。
夏花落你这登徒子,还不快出去!
?你方才解了我的衣带,你可知男人的衣带只有谁能解?
夏花落脸颊通红地皱眉瞪着他。
他见夏花落不语,便接着道:
?只有妻子才能解男子的衣带。
?而你我并非夫妻,你却解我衣带,我看你更像是个登徒子。
夏花落又气又羞。
夏花落你这人真是强词夺理!
男子极其自然地躺下,用手背撑着脸看夏花落。
?你真人真是蛮不讲理。
夏花落你!
?你解了我的衣带便要对我负责。
夏花落怒极反笑看着面前这个鸠占鹊巢的男子。
夏花落好的很!好的很!我可不止解过你一人的衣带,我莫不是要对我所有解过衣带的人负责不成?
听了夏花落的话,男子脸色一变,语速变得有些急促。
?你到底解过多少人的衣带。
夏花落虽然只有两个,但那另外一个可比你英俊得多了。
夏花落若说要负责,我倒情愿对他负责。
?这可是你说的。
夏花落本就是我说的,你快走吧!走得越远越好,我再也不想见到你这登徒子了。
?可你忍心赶我这重伤的人走吗?
夏花落怎么不……
夏花落低头见看到了他肩上还在沁着血,她皱了皱眉头,又拿起药来给他擦拭。
夏花落看着门外守门的人的背影,叹了口气,从柜子里拿出一床棉被铺在了地板上。
?我睡地板,你睡床吧。
夏花落不理他,直接躺在了地板上。
待到夏花落睡熟后,男子转身看夏花落的睡颜。
女子不施粉黛,美得清丽脱俗,与京城第一美人夏流相比,他倒是更喜欢眼前女子一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