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说完结了,但还是恬不知耻地来来更新。
对了,这一篇是卡谢列的。
我,卡谢列,一个莫得感情的中尉。
一般不熟悉我的人,都叫我冲锋手。
我习惯叫自己破阵手。
我记得我“死”的时候,是在凡尔登战役的时候。
老天啊,我和一连的兄弟们,顶着马克沁重机枪的枪口扑上了一个不大不小的也不怎么高峻的山丘。
一场冲锋下来,半个连倒了一半。
蓝红色的染血军装铺满了半个山坡,而这还不是结束,仅仅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开始。
德意志的杂碎们只敢躲在那些“大家伙”的背后。
尽管……算了。
自从我逃离了那个梦境,我再也没见到过他。
优雅,健壮,但可惜是个gay。
硝烟遮挡住我们的视线,队友按照标准的步兵操典开火,而我带着一个排,如同一把尖刀刺进敌军的行进队伍中。
尽管……没什么用。
*法兰西俚语*的德国佬。
尽管我对法兰西说不上忠诚,但民族主义还是给我带来了深深的震动。
好吧,不管,尽管……算了,法兰西万胜。
一个排,打到最后仅剩我和一个医疗兵。
当我们重新回到高地时,半个连也只剩一个排了。
我坐在一个高大士兵的身旁,拧开水壶的盖子,狂灌凉水。
“小先生?”熟悉的声音传来,我一愣,水壶差点落在地上,但他稳稳地接住了,递给了我。
“操,你怎么在这?”我双脚一蹬,离他5米远。
“我为什么不在这。”他平静地看了一眼我,哼起了法兰西的马赛曲。
“贵族上战场,这是我们的传统。”
“没空听你讲民族大义……该死,敌人上来了。”
我把头伸出战壕,灰色的德军又小跑着向着这边冲锋。
然后,他就架好重机枪,突突突地开火,下面传来一阵又一阵哀嚎。我帮他上着子弹,此时,他才笑着看了我一眼。
笑得真好看……什么玩意儿?老子不是(扬)基佬。
最后嘛,也就剩我和他了。
“小先生,怕吗?”他用他的手揉揉我的头发,我却丝毫未躲,横了他一眼,他却又哈哈哈地大笑起来。
“不怕,老子死过一次了,大不了重开。”
“下辈子你是女的,我娶你。”
我也不知怎么,忽然对他说这种话。
“好,”他伸出小指,我也拉住他的小指,“一言为定。”
幼稚。本想白他一眼,但他认真的样子,让我怎么也说不出这俩字。
“德国佬来了,”我瞟了一眼高地之下,“准备迎敌。”
我们打光了最后一发子弹,扔掉了最后一颗手榴弹。
我们足足拖延了十五分钟。
但敌人已经爬上来了。
我们相视一笑,装上了刺刀,直接翻了出去。
最后失去意识前,我看着他一人挡十人,如同一杆大旗,树立在天地之间,分外耀眼。
什么?你问我死了为何还记得这些?
我也说不清楚。
但我现在是他的老婆……我是女的。
但他也是女的。
好吧好吧,就这样到老吧。
作者:好嘛,还有两天就开学,穷开心了属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