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天空好冷好冷,山风吼叫着,甩动着那些干枯的树枝,发出了沙啦沙啦的响动声。天空一下子又阴悔起来,使大地上显得更加地阴冷与可怕。在寒风的吹动下,到处显得干巴巴的,没有一点点的润色。
山坡上更是显得没有一点点的生机,反倒是山上的石块被山风一吹,显得非常地光洁,几乎一尘不染。渐渐地,天空中时隐时现的那昏黄的太阳已经在山风的吹动下缩回了太空里,也许是被凛冽的山风给吹走了,也许是被大山给遮住了,也许是悄悄地没入了地平线。总之,大地上显得一团地阴暗与昏黄,更是显得一片地迷茫。这里几乎没有一点点春天的影象。因为这毕竟是初春的象征,春寒料峭。在经历了一场寒冬之后,那百花争艳的春天也迟早会来临的。慢慢地,周围的一切逐渐喑了下来,毕竟傍晚已经来临了,眼前已经呈现出了一片的黑暗。
已经到了第二天早晨,草原飞马才总算从悲伤的昏迷中彻底的苏醒了过来。丁一连忙叫声道:“师傅,昨天夜里你睡得可真够香的。现在总算醒来了,真把我们兄弟俩给吓坏了。”
草原飞马这时的神智才总算清醒了过来,他连忙急切的问道:“顾大姐姐呢?快,快去叫她,昨天我好像听到她提到过有关于飞天鹅海业的消息。”
马五连忙接道:“师傅,顾老妈妈老早便外出去了,她大概是去捡拾那些被山风给吹下来的枯树枝去了。师傅,飞天鹅海业是谁,怎么一直没有听你提起过。”
草原飞马挺了挺身叹了口气接道:“飞天鹅海业本是我的结拜三弟,他可是恩公的亲弟弟。当年他还小,所以我们之间也只有少许的接触罢了。”
这时的神腿王草原飞马由丁一和马五掺扶着已经下了炕,来到了茅屋的外面。山风已经停止了吼叫声,大地才显得有些安然了。远远南望,山道上有几个人影正向这个方向赶来。再看看北方,何府的南门附近一簇簇一片片的人影正在来回地晃动着。
马武忙对师父道:“师傅,那里那么多的人,是不是有集场。”
“看样子象是集场。”丁一接了一句。
马武又道:“我们来这里一趟也挺不容易,还不如去集场上逛一逛。”
“现在你们的心情居然舒畅了,高涨了,对不对?你以为我带你们来此地只是为了赶集。”草原飞马有些略带生气地说:“现在主人又不在家中,我们还要私下里走动,外面的世界并不象你们想象中的那样地平静。如果今天早上放你们去集场的话,恐怕不会安然而归来,对于你们的个性,我还不够清楚。”
马武红着脸,连一句话也没敢多说。在师傅的面前,他是绝对不敢顶撞一句嘴的,因为他是知道师父的暴脾气。
丁一看到马五被师父给痛训了一通,心中倒有些沾沾自喜,暗暗好笑马五多嘴了。
几个挑担子的人从茅屋的门前走过后,三人才来到了路的中央,他们向西山望了望,看不见老妈妈的身影。山坡上冷清得很,连一个人影也没有。草原飞马转回了身面向太阳的方向,东边却是一大片平原,平原的东南方向才是一座东南西北走向的连绵起伏的大漠山群岭。
这时,彤红的太阳已经越过了东山群岭,把五颜六色的光线斜射到了大平原上。草原飞马这才感觉到了一点点的温暖。可是在他的表情上可以看清楚他的内心深处,仍然显得非常地痛苦的样。草原飞马感觉到浑身松软发困,一点儿力气也没有。
南面的山路上远远望去,又来了几个挑担子的人,后面还有一辆马车。此时的草原飞马生怕被别人认出并怀疑自己,忙吩咐丁一和马五把马车赶进了茅屋后面的密林里,这才转身回到了茅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