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曦打着哈欠和老钟打招呼。

钟曦“早啊，老钟。”

老钟的声音从厨房传来，说：

老钟“我煮了面线糊，要加什么吗？”

钟曦“一个蛋，一根火腿肠，一点金针菇。”

老钟“好嘞。”

钟曦洗漱完出来把面线糊吃了，称赞道：

钟曦“老钟，你厨艺愈发精湛了。”

老钟“吃完了就走，我送你去学校，直到你的伤好了。”

老钟骑着自行车带钟曦到学校，千叮嘱万嘱咐，才放她去教室。

冷清幽“听说你昨天和舒瑾他们打起来了？”

冷清幽看着她包得严严实实的左手臂和右小腿。脸顿时黑了，迎来了冷清幽人生中的第一次爆粗。

冷清幽“草他妈的。”

两个男生风风火火地跑过来，问道：

贺衿“曦哥，听说你被砍了？我们看看。”

钟曦“看什么啊，看你们曦哥如何见义勇为然后被砍？”

周大强“珏哥，你怎么回事？只要你在曦哥不就没事吗？”

言珏“我又不在，你们两个真的是。”

言珏无奈地看了一眼周大强和贺衿，还有孟从之，都是从小玩到大的朋友，感情当然好些。

孟从之“曦哥，谢谢你昨天为我妹出头。”

钟曦“小事一桩，没事。”

言珏“你没有偷偷缠着老钟带你去吃烧烤什么的吧？”

钟曦“没有，好啦，老贺，大强，你们回去上课吧。”

班主任考虑到昨天她才被砍了，最近到伤愈合了都不用下去跑操。

钟曦趴在桌子上想了一下之前老钟和她说过的一句话：

老钟“我追求的只要真理和理想，其他我并不在乎。”

真理是什么呢？理想是什么呢？

我们都不知道，真理时刻可能会被推翻，理想时刻可能会被打破。

是啊，老钟大龄剩男，不小心一夜情有了她，开始养着，时刻拿出奥数题来让她做，等她拉回一个言珏，得了，又祸害一个。

但是言珏的理科是真的好，他有个妹妹，擅长文科。

言珏“想什么呢？”

钟曦“真理。”

钟曦“理想。”

钟曦看着言珏，缓缓说出这两个词。

言珏看着她，说：

言珏“大强有对象了，想让我们去见见。”

钟曦继续喝着她的茉莉花茶，说：

钟曦“那就去呗。不过这家伙不怕父母抓？”

言珏“我还记得，初二那会，你在看肥皂剧，大强和贺衿跟你走太近还被父母骂了，当然了不包括伪装学渣的我。”

钟曦“知道真相的大强贺衿眼泪掉下来。”

两个人相视一笑，然后同时拿出高数书来看。冷清幽和孟从之一起聊着天，她不知道大强找了女朋友的事情。

周大强的父母是教师，但这个名是他爷爷去的，就没改。他对象的母亲是他妈妈的同事，两个人小时候就认识了，青梅竹马，顺水推舟。

想了想，他们两周后还有一场竞赛？只要是理科，顾晚根本没得怕，只是年纪轻轻就要当影后，真不爽。

过了两周，钟曦、言珏、大强、贺衿去参加了那个数学竞赛，以考试的形式来的，他们穿着学校发的集体比赛套装上战场。

贺衿“哟，人模狗样的。”

钟曦“小贺你的嘴愈发欠打了啊。”

周大强“老贺，你搞啥？咱要好好考试，走上人生巅峰！”

钟曦和言珏已经去找考场了，留着那两个傻子拌嘴。

两个小时后，钟曦走出考场，言珏就在楼下的树下等她。

钟曦“小贺和大强呢？”

言珏“去店里占位置了，占了一个六人位。”

钟曦“正好我们五个也没有在一起好好吃饭了。”

两个人过去了，但是他们没注意到后面的一伙人。钟曦看着面前的小姑娘，说：

钟曦“我叫钟曦，是他们好哥们，他们都叫我曦哥，你也可以这么叫我。”

冯镜葭“钟曦，名挺好听的，我叫冯镜葭，是周大强女朋友。”

贺衿“哎呀，不知道我来晚了没？”

贺衿笑嘻嘻地走过来坐在言珏旁边。

孟从之“补习老师有事留了我一会，没来晚吧？”

孟从之坐到贺衿对面，几个人轮流和冯镜葭聊天。

周大强“哎呀，我和老贺和老孟都有对象了，就你们两个单身狗，终于有一次比过你们了。”

周大强笑了笑，钟曦倒是无所谓，言珏亲了一下钟曦的脸，说：

言珏“谁单身？”

贺衿“哇，暴击。”

孟从之“真暴击。”

钟曦“双杀搞定。”

他们吃烤串，钟曦一直在和冯镜葭聊天，希望让她尽快融入这个小集体。

吃完了，六个人边聊边散步，钟曦突然说了一句：

钟曦“有小老鼠跟着，去小巷？”

贺衿“大强你们快走，我们不连累你们。”

孟从之“是的，老钟比较开明，他两没关系，你和境葭的家长是老师，非常有关系。”

言珏“大强，你们两最好离远点，不要被波及到。”

周大强拉着冯镜葭离他们三米远，一群人绕去了小巷子里，周大强和冯镜葭还是跟着他们。

钟曦“有仇报仇，有冤报冤，一起上还是一个一个上？”

他们五个（包括周大强）看着面前的一伙人，怎么着也有十来个吧，有带刀的，有带棍子的。

钟曦拿出泡泡糖嚼了几口，吹了个泡泡，泡泡破了，所有人就上了。

有刀的全部被言珏拦下了，言珏学过散打，很快那一边的人都倒地了。贺衿和周大强两个去打手无寸铁的男生们了，两个人配合得很好，很快就打完了。

孟从之对付有带棍子的男生，几下就把棍子踢飞了，所以也没什么。钟曦打的是女生，有棍子，有瓶子，直接拿棍子过来打身上的那种看不出来又疼的位置。

钟曦“走吧，不要等着警察来抓人。”

他们走了，冯镜葭第一次见到这么大的打架斗殴事件，还有些害怕。

钟曦“安啦安啦，我们这也是第一次集体打架，我就打过两次架而已。”

冯镜葭“可惜我们不是一个学校的，不然我想知道年级第一第二带着年级第三和第十还有第三十打架，传到他们耳朵里会怎么样？”

周大强送冯镜葭回家了，剩下的人都要去老钟那补习，每个人的补习题不一样。

钟曦接到冷清幽的电话，她去院子里吹了吹风。

冷清幽“傻逼，你们又打起来了。”

钟曦“你怎么知道？”

冷清幽“学校论坛上有视频，我不瞎。”

钟曦“校外斗殴我记得是要处分的吧。”

冷清幽“所以赶紧想好对策，不然你们就要出分了。”

钟曦“首先要抓出谁传的视频。而且校园欺凌的那伙人已经让我打了，这还要怎么发展下去？”

冷清幽轻笑一声，说道：

冷清幽“你以为她的人脉就这么点吗？总之该打还是会打的，只不过那好像是元旦晚会后。”

钟曦“so，你感觉如何？楼还跳吗？”

冷清幽“让钟曦自己跳喽，毕竟受了那么重的伤肯定多多少少有点身体不便。”

钟曦“脱臼我自己还能接上去，至于其他那是不能。好了，挂了。”

钟曦挂了电话，之后就走进去坐下写老钟布置的题目了。

老钟“钟曦啊，你姑姑问你参加国家的绘画比赛不。”

钟曦“去呗，反正又没撞竞赛时间。”

钟曦挺无所谓的，反正到那个时候真正的钟曦就会出来帮忙。

老钟“10月30日，到时候有人来接你。”

钟曦“知道了。”

钟曦知道绘画比赛是现场画的，她绘画也是拿过奖，也考过级，去应该没啥事。

老钟“晚上带你去吃烧烤怎么样？”

钟曦“好啊。”

老钟“想得美。”

虽然老钟是这么说，但还是带着钟曦去吃了烧烤。

老钟“小曦啊，我不要求你学习怎么怎么样，我只希望你平安快乐。”

老钟喝了点酒，钟曦喝VC水。

钟曦“老钟啊，你搞好你的论文再说。”

老钟“嗨，都要结束了。”

他们吃吃喝喝到八点多，钟曦和老钟走回家。第二天早上老钟起来，看到桌上一杯蜂蜜水还有一个包子一根油条，以及钟曦留下的纸条。

钟曦和冷清幽去爬山了，钟曦说：

钟曦“你们在一起了？”

冷清幽“对，他昨天告诉你们了吧？”

钟曦“嗯，然后我和言珏算是变相地表白并在一起了。”

两个人站在亭子里休息，冷清幽说：

冷清幽“顾晚，我们这样的生活还要持续多久呢？这次是高中，上次是大学，那下次呢？社会？职场？”

钟曦”谁知道我们什么体质，我以前活了那么久都没遇到过。

冷清幽“下次我就听你吐槽，让你自己穿越。”

钟曦“啧，你这样很不厚道啊。”

钟曦下意识想拿眼镜，突然发现钟曦视力非常好，压根没眼镜。

冷清幽“去了英国就近视了？”

钟曦“倒也不是，散光，斜视。”

冷清幽“斜视很严重是要做手术的。”

钟曦“其实这样也挺好的，不然我们一个在英国读书，一个在本国上班，聊个天都要看时差。”

休息完了两个人爬到山顶，钟曦看了冷清幽一眼，去摘了点野花编了个花环，说：

钟曦“10月30日，我要去首都参加比赛，别想我啊。”

冷清幽“谁要想你，自恋。”

钟曦把花环给她戴上，然后就下山了。冷清幽坐在地上看着远方发呆。

钟曦“老钟，我回来了。”

老钟“哎，我刚去买了一只猫，你取名。”

钟曦“哟呵，银白高地，叫铃铛嘛，简单。”

这猫乖滴很，钟曦经常逗逗它，光荣成为铲屎官了。

中学篇第二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