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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城良田和三井寿、仙道彰几人正在路上着急地寻找流花二人的时候,一个熟悉的身影地从他们不远的前方奔跑了过去。他们几人只愣了一瞬,就立即朝那个身影飞快地跑了过去。刚拐了个弯,就看到那个身影直接就冲到马路中间拦住了一辆应该是刚好路过的警车。
“藤真!”
正在一脸焦急地向车内警察解释着什么的藤真健司,听到有人叫他的名字,转过了头,看到是仙道他们后,他又慌忙地跑上前,对着迎面跑来的仙道几人上气不接下气地大喊着:
“快!……快去救人!救……救樱木……救,流川!”
……
清田信长揉着被打肿的嘴角,忍着被念了一路的烦躁,被对着车内警察叔叔讨好地笑着神宗一郎拉下了车。
“谢谢警察叔叔,我们先去医院了啊,那个坏蛋就交给您们了,辛苦了^_^”
“阿神,走啦!谢什么啊,我刚才可是被念了一路,真是吵死了,直接抓了坏蛋不就好了,唠叨我干什么,啊!!”
微笑着送走了警察的神宗一郎,慢慢收起了笑容,一把扯起清田信长的半边脸蛋,然后在杀猪般的惨叫声中,朝眼前的医院走了进去。
“可恶!阿神,你干什么啊!把我的脸扯肿了啊!”
“本来就是肿的。”
“那你还扯!”
“你欠教育。”
“什么?!我受伤了你也不知道关心关心我,怎么还欺负我!”
“当时我都告诉你那人手里有刀了,你为什么还那么莽撞地冲上去?”
“是那个坏蛋”……
正泪眼汪汪的趴在病房门上朝里望着的相田彦一,听到这两个耳熟的声音,一下子就犹如即将枯萎的花朵遇上水一样,直接就朝来人扑了过去。
“亲人啊!”
神宗一郎猝不及防地被扑了个满怀,脚下一崴,向后倒了去,直接就压倒在了跟在他后面一直叫屈的清田信长的身上。
“啊!!”
“哇!!”
“哎哟喂!……快,给我,起来!”
挣扎着站起身的三人,不停地对着向他们行注目礼的路人鞠着躬道着歉。冷静下来的三人两两对视后,身上明显挂着彩地清田信长被神宗一郎粗鲁地推进了治疗室。然后,相田彦一就看到结束了‘暴行’的海南神射手阿神,转过身向他看了过来,不由地冒了冷汗。
“这是怎么回事?”
“你怎么会在这里?”
异口同声地两人愣了一下,忍不住笑出了声,在走廊上找了一张空着的长椅坐下,便你一言我一语地聊了起来。
……
“……竟然出了这种事情!看来光头坏蛋的那群人是赶去找藤真和花形麻烦的。”
“你不是说有人报了警吗?”
“嗯。所以,我俩才出现在了医院,是警察先生送我们来的。”
“那个坏蛋呢?”
“被带走了。那个光头也没讨到什么好处,清田把他教训的也不轻……花形,他没事吧?”
“还不知道,我等了一会儿了。”
“嗯。那,其他人……”
“放心!有樱木君呢,有他在,我觉得大家肯定不会有事!”
“……嗯。”
……
宫城、三井和仙道三人坐在警车里,一脸急切又担心地盯着前方。在快到达废弃工厂的时候,仙道看到了几个勾肩搭背、歪歪扭扭地走过来的人。
“警察先生,就是他们!”
被压在地上的黄毛,一直不停地挣扎着大喊大叫,压制他的那名警察丝毫不予理会,直接拿出手铐拷紧了黄毛的双手,拉起了他的上半身,让他跪伏在地上。
“警察先生,我们先去仓库救人了!”
仙道三人不等警察的回答,就直接朝废弃工厂跑了过去。然而,他们在工厂内边喊边找地找了好一会儿,并没有看到樱木花道和流川枫两个人的身影。正着急的时候,宫城朝两人嘘了一声,示意两人安静下来后,他又仔细听了一下,朝发出轻微声响的方向看了过去。
一个满是锈漆的铁门。
宫城良田轻轻走了过去,耳朵贴在门上,犹豫地抬起了手,砰砰砰地敲了几下。
“咚!”
“!!花道!花道,是你吗!”
“咚!咚!”
宫城良田一脸激动地朝三井和仙道说道。
“在这里!花道他们在这里!”
……
“我们三个废了好大的劲,才把锁在门上的铁链给敲断了,急急忙忙推开门后,我们就看到了,看到了倒在血泊中的你,和紧紧抱着你的花道……花道看过来的样子,我……”
“……”
“宫城……”三井拍了拍宫城的肩膀,安抚了一下有些打颤的他,并接过了他的话。
“……没错。当时我们还以为你已经……真的留了太多的血了……特别,可怕……我们上前想要抬起你的时候,你的手却死死搂着樱木,眼睛半睁着,也不知道是清醒着还是昏迷着。樱木也一直不愿放开抱着你的手,不管问他什么,他都只是摇着头,嘴里不停说着‘救他’‘救他’……”
其他人都安静地不发一言,气氛有些沉重。流川枫握了握放在腿上的双手,声音有些嘶哑地向三井寿问道。
“……后来呢?”
“你不记得了吗?也是,你流了那么多的血,能撑下来,就很不容易了……”三井寿哽了哽,拿起桌上的饮料,喝了一大口,再抬起头对上流川枫的眼睛。
“……我从来没有见过樱木露出那样的表情……我不知道你们发生了什么事……无法分开你们,我们只能想办法将你们两个一起带出去……我们劝了樱木几句,看他能不能抱着你起身,可他懵懵懂懂地似还没回过神一般,最后还是仙道……对!不知道仙道对着樱木说了什么,樱木才动了起来,我们三个一起帮着带你们出了废弃工厂……好在,警察先生们叫的救护车刚好赶到,就直接送你们去了医院。”
再后来的事情,流川枫早已从自己的母亲口中听过了。
他失血过多,抢救了一天,才保住了性命。昏迷了一个多月才清醒过来,再休养了将近一个月后,才出了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