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徽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宫远徽见你在那看了半天,还以为你懂呢!?
云为衫低垂眉眼,不再说话。
宫远徽轻哼了一声。
宫远徽右下角的瓷白瓶。
那瓷白瓶放在不起眼的角落里,不仔细看,还真是看不到。
云为衫直接拿了瓶子过来,不敢再随意去看那排柜子。
云为衫用食指沾了点瓶内白色乳膏,抬手将要往伤口上抹去,正当要触碰到血口子,动作停滞一下,挺深的,看着就疼,云为衫悄悄的抬眸看宫远徽,这人面不改色。
云为衫不疼吗?
宫远徵对上云为衫的目光,还是第一次有人会问他疼吗?
宫远徽我从小是在各种剧毒之物中长大的,习惯了。
云为衫看着他发愣,哪有人会习惯疼。
看着云为衫怜惜同情的眼神,宫远徵不自在的移开眼睛。
宫远徵又不服输的直视云为衫。
宫远徽我随口说的,你也信?
宫远徽姐姐,还真是心疼我。
再一次听到他喊姐姐,云为衫一瞬间觉得有些不自在,眼神转向一边,不好意思看他。
云为衫心脏砰砰的跳着,手指不自觉地攥着衣角,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唇。
宫远徵似乎是发现她的不好意思,心下顿时涌起了一股逗弄的意思。
宫远徵唇角勾起,脸上浮现出玩味的笑容,他用肘支起上半身,朝她靠近。
宫远徽姐姐脸红了。
宫远徵话中带笑,眼神紧紧的盯着云为衫。
云为衫低着头,默默地给他上药。
眼神格外的炙热,气氛也怪怪的。云为衫的脸颊越来越红,总觉得他盯着自己的那一片皮肤像是被灼烧一般。
宫远徽姐姐,你轻点。
宫远徽我怕疼~
云为衫徽公子,药上完了。
云为衫我就先回去…
在云为衫着着急急上完药,一抬头就正好与宫远徵支起来的上半身对上,她本想起身就离开这得。
宫远徵眼神盯着她,笑意越来越深,他凑到云为衫耳边,低声轻语。
云为衫对上宫远徵那双似纳星辰的眼眸。
宫远徽姐姐,晚安。
云为衫脸涨的通红,慌里慌张的起身离开。
宫远徵看着落荒而逃的背影,仿佛得胜般地露出一抹笑来。
宫远徽狭长的眼眸微微眯起,舌尖轻抵上颚,可真是可爱,更想欺负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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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尚角站在窗前,长身鹤立,拧眉看着窗外。乌黑色的衣袍衬得他清冷贵气,冷漠禁欲。
一个侍卫推门走进来,瞥了窗前的宫尚角一眼。
不重要的配角公子,那边无峰的刺客跑到女院落方向,便消失了。(侍卫)
不重要的配角宫三公子已然带着那位姑娘去了自己院落。(侍卫)
宫尚角神色不改,目光仍然落在窗外。
不重要的配角宫三公子为了救那姑娘,胳膊受伤了。(侍卫)
宫尚角的手指微微一动,黑暗中的脸色看不清楚,不知道在想什么?
“吱呀”一声,屋门被合上。
宫尚角继续看着窗外,眉头却是拧的比刚才还要紧。
云为衫,本就是意料之外的人。
刚好备选新娘里边有她的名单,又刚刚好那个假的云为衫吸引住宫子羽的注意力,所以这真的云为衫一直被他留在宫门。
宫尚角怀疑无锋不止派出这一个刺客,他要利用云为衫找出无峰的刺客,一网打尽。
云为衫来到角宫,是他下令侍卫不准她出角宫的。也不让任何人来角宫,怕有可能见到她。角宫又都是自己最信的过的手下,不会背叛自己。到底是为何还会引起无峰对她的刺杀?
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构不成威胁。如若知晓真的云为衫她真在他角宫,自己早已见过她的面貌,知晓了假云为衫的身份,无锋更没有理由还白费力气追杀她?
几次三番试探。那个假的云为衫看起来也是镇定自若。所以这无峰的刺客到底为何会对她出手?而自己的弟弟好像也被她吸引住。
这里边有太多的巧合了,让宫尚角不得不深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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