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就绪,我也住过来了。
第二天,我敲开了莫家的门。
装模作样的说了一会话,我被莫父带着去了莫凡的房间。
莫父离开,我独自站在房间门口。
“咚咚咚”
季鸢尘你好,请问我可以进来吗?
里面没有人回答,但是也没有声音。
根据这段时间视频来看,如果敲门的时候没有铁链声就是可以进去。
所以我推开了门。
莫凡没什么反应,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看。
季鸢尘你好,我叫季鸢尘,是你的新邻居。
莫凡将脑袋转过来,空洞的眼神直接对上了我的脸。
因为莫凡喜欢绿植,所以我穿了一条绿色的裙子,走森女系。
后面的一个月里,我逐渐拉进与莫凡之间的距离,并且开始试探着进行触碰。
莫凡特别喜欢盯着我的裙子看,每次我穿的不是绿色或者蓝色衣服的话,他就会将脑袋转回去不理人。
也因为这一点,我衣柜的衣服大半都变成了绿色与蓝色。
莫凡开始逐渐接受我,我也开始试着在他的房间多待一些时间。
这种日子打破在一个周末。
那天是阿朵结婚的日子,所以我没有去他家里吃饭。
我本以为不会有什么事情,毕竟我们认识不过一个月。
但是莫父打电话告诉我莫凡今天特别焦躁。
伴娘其实要做的东西不多,所以在婚礼流程走完之后,我就离开了婚礼现场。
阿朵知道我最近在治疗一个躁郁症患者,所以在合影之后也特别痛快的放我回去了。
毕竟心理治疗是一个很危险的事情,出现的问题越少越好,越小越好。
跑到地下车库上了车,我给莫父打了电话。
季鸢尘莫先生,莫凡目前情况如何。
莫父还好,就是摔了枕头和被子,现在在扣床。
季鸢尘好,我在高速公路上,你们尽可能安抚一下他。
一个小时后,莫家。
季鸢尘莫先生。
莫父季小姐,麻烦你了。
我接了一杯水喝掉,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先去做饭。
“咚咚咚”
季鸢尘我进来了哦?
铁链声响了,他在拒绝。
但是如果真的像莫父说的那样,现在的他拒绝也没有用。
季鸢尘我进来了。
季鸢尘莫凡。
将门推开,入目一片狼藉。
地上满是饭菜的碎屑,枕头被子出现在房间的角落,莫凡抱着膝盖,缩在墙角。
他似乎在发抖。
听到开门的声音,莫凡又往后缩了缩,没有应声。
但他的手臂上满是青筋,因为他过于瘦弱而显的有些渗人。
季鸢尘莫凡,我可以叫你凡凡吗?
当然,我不可能给他拒绝的机会。
季鸢尘凡凡,你抬头看看我。
伴娘服是很漂亮的米白色晚礼服,带着一点小紧身的感觉,慵懒性感。
而且为了不抢新娘的风头,妆容是清淡的素颜妆,但是显得特别温柔,压下了紧身礼服的魅惑。
我慢慢的靠近莫凡,然后碰上了他爆满青筋的手臂。
我相信他不会伤害我。
莫凡顿住,似乎是在做什么思想斗争。
但是最后,他还是抬起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