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黑夜降临时这座美丽的城市时,一切都将变得肮脏浑浊不堪,即使是处在光明之中的人也会被拽入泥沼中无法脱身。
昏暗的灯光在黑暗中散发着微弱的光芒,给这黑暗增添了许些温暖,急促的脚步声从远处传来,听声音大概是两个人,一个是小孩另一个应该是成年人。
这种事情不用想都知道是什么,要么是抢劫要么是诱拐,这在那不列斯很常见,更别说还是晚上了。
突然之间怀里好像多了些什么,一个柔软的东西撞进了他的怀里。男人皱了皱眉头本不想多惹事情,不过……如此放任也不太好,毕竟照那些人来说他还没有完全丧失人性。
“我劝你可不要多管闲事”
喘着粗气的声音由远及近,随即是一个肥胖的男子从黑暗中现身出现在昏暗的灯光下。
“啊,原来是警察啊,我给你点钱当做没看到行不行?这孩子就交给我怎么样?”
那男人笑嘻嘻的搓了搓手,盯着阿帕基怀里的孩子,眼神似乎不怀好意,看着那人那个样子多半是恋童癖了吧?把这个孩子带回去要么变成禁脔,要么随随便便玩弄一番以后再卖掉,在这种人心缺失的社会根本很常见。
怀里孩子深深地把头埋在他的怀里,手里抓着人的警服不自觉捏紧造成了许些褶皱。
“哦?那么你要给我多少钱?”
阿帕基戏谑的看着面前喜笑颜开的男子,油腻的手在自己口袋中翻找着钱,最后拿出了几张纸币。
面前男人的笑容使脸上的肥肉都堆到了一起,他把皱巴巴的纸币递给阿帕基,随即迫不及待的伸出手想要将怀里微微颤抖的孩子带走。
那孩子突然抬起了头,宝石蓝的眸子里还有一些没来得及憋回去的泪水,那眼里充满了害怕和不可置信,在昏暗的灯光下倒映着他穿着警服的影子。
也是,好不容易以为有一个可以保护自己的人还是警察,肯定以为得救了吧,
没想到警察居然回收贿赂把自己卖了,不知道为什么他看到那孩子的神色他的心狠狠地痛了一下。
本想戏弄一下那个男人之后在将这孩子安全带回去的,但看到他那副模样以后改变了注意。
“我可没说你给钱我就交给你了”
没料到面前的人会突然变卦,即将碰到那孩子的手被人狠狠打到一边还有些红肿,接着那警察拿出手帕将自己的手仔细擦拭一番以后把手帕等到地上踩了几下,这种嘲讽远比手上火辣辣的疼痛还要疼上几分。
“你什么意思”
阿帕基看着面前拉下脸色的人有些好笑,接着那人眼睛在他跟怀里的孩子不断打量几次以后又重新露出了笑容。
“我还以为你多高尚呢,原来你也是被这小鬼的身体迷住了是么?不如这样,我把他给你用个一两次以后你在把他给我怎么样?”
听着面前的人如此语言让阿帕基与他玩闹的心情都没有了,他一只手搂住怀里孩子的肩膀,另一只手掏出在腰间的警棍指向面前的人。
“别让我在废话第二遍”
男人皱着眉头看着面前的警察似乎是在思考还有哪种方法可行,在他掏出警棍的那一刻他就知道贿赂是似乎行不通的了,不过这如此稚嫩的身体他还是不想错过。
他捶在身边的拳头捏了捏,阿帕基自然没有错过这等小动作,他又将警棍挥了挥,警告着面前的男人
“不要在跟我打什么小动作”
男人不屑的瞥了一眼阿帕基。
“啧,你不也是馋他的身体么,装什么正义,逞什么英雄,不要以为穿上一身警服自己就是什么警察了,你收的贿赂也有不少吧?乖乖收点钱把这小鬼交给我不好吗?”
他另一只手在身后掏出了什么东西向前一走挥向阿帕基,阿帕基一只手抱紧怀里的人向旁边闪去,接着握着警棍的手狠狠的打在人的手上,将他手里的木棍打落再地。
男人捂着自己的手在地上乱蹦,本来就被脸上的肉堆在一起的五官此时更加看不清了。
“你敢打我,还抢我东西,我会让你后悔的!”
那人最后威胁了阿帕基一下接着落荒而逃。
他此时才有时间好好的打量一番这个自己救下的孩子,大概是一个女孩子吧?看衣着似乎并不太富裕的样子,究竟是为什么晚上要一个人跑出来呢?
“你家在哪?用不用我送你回去”
那孩子从他的手里挣脱开向后退去,小心翼翼的看着他。
“不用了,谢谢你”
阿帕基看了看自己放在空中无法安放的手尴尬的收了回去,听到声音才辨别出来是一个男孩,心里不由得又骂了那个男人一下,不但对少年下手,而且还是男孩子。
“那你走吧”
那少年犹豫了一下,向阿帕基道谢以后就跑远了,看着少年远去的背影似乎有什么东西被灯光照的闪了一下,不过他并没有在意。
本以为两个人之间不会再见面了,没想到过了几天上级递给他一张照片,照片上的人正是那天所遇到的孩子。
“这是我个人交给你的任务,我有些事情要找这个少年问问,如果你找到了,我可能会考虑给你升职的事情”
他仔细的看着手里的那张照片,抬起头来看着眼前的上司,他知道这个上司早就跟那些在黑暗中的人有些来往,他找人的话事情绝对不会像表面上只是问问那样简单。
“是什么事情”
上司眉头皱了皱,盯着阿帕基
“我应该有说过,知道的太多并没有什么好处”
……果然有事情,他到底是怎么招惹了他们。
“我前几天见过他,如果你告诉我我说不定能在见到他”
想要知道得到某件事情,就必须证明自己有可以被人利用的价值,这是这个世界的潜规则。
等阿帕基从警局出来的时候已经稍微冷静了一些,仔细的想着刚刚得知的关于那个少年的信息。
布鲁诺·布加拉提,这是他的名字,年龄16,是一个渔村长大的孩子,这些来看只是一个非常普通的少年而已,但……他杀了人。
“因为不清楚原因所以想要找他问一问,并且被杀的人还是我朋友的人”
上司的声音仿佛还在他的耳边,他不相信那个少年会无缘无故的会伤害什么人,一定是有某种原因的,他想要找到那个少年问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再找了几天无果以后阿帕基颓废的靠在墙边,他拿出在兜里的烟拿出一根,打火机的火苗在指尖闪烁了几下,点燃烟以后夹在修长的手指中放到嘴唇上缓缓吸了一口,在烟云缭绕之间仿听到了什么声音。
又是脚步声,还伴随着一些怒骂大概是在抓某个人,他好奇的向那边看去结果看到了那个好几天的人,手里的烟已经快要到了尽头,直到处手指传来的灼烧感才让他回神。
是他,是那个少年,阿帕基紧紧的盯着那个被人追逐的少年向自己这边跑来,怀里又是一次熟悉的感觉,他不自觉的抱住了他并将他藏到了一边的箱子后面。
“你看到一个小鬼了吗?”
那一伙人看着阿帕基问道,瞥了一眼他们身上的服装,各个手里拿着棍棒之类的东西一看就不好对付,而且……手臂处的纹身是黑手党的专属纹身。
“天下是没有免费的午餐”
阿帕基虽然想让他们赶紧离开,但是如果随便做法太草率的话是没有办法让他们相信的,所以只能像普通人一样收取贿赂好让他们在得到他们想要的‘答案’
“这些够不够?”
那些人拿出了几张纸币递给他,接着他随手指了个方向看着他们走远了才放心的叫布加拉提出来。
“……你先跟我回家吧”
那单薄的身子虽然在经历几天的躲藏显得有些落魄,但他还是从那个少年的身上看到了一些其他的东西,一些已经消失于自己身上的东西。
布加拉提乖乖的跟他走了,毕竟他除了这个面前救过自己两次的人再也没有其他上人可以依靠了。
阿帕基冲了一杯热可可递给那个坐在沙发上的少年,他握着杯子小心翼翼的喝了一口,那模样让阿帕基想到了以前在路边看到过一只流浪的野猫。
“你就不怕有毒吗?”
过于信任别人可是一个很危险的事情,这是阿帕基很久以前就学会的一个道理,这个世界没有信任,只有那可恶的利益。
“你要是想要抓我的话就用不着救我两次了,而且我除了你以为也没有可以依靠的人了。”
布加拉提这样说着,在意料之中,面前的这个少年并没有看上去的那么简单天真,也是,如果纯洁的像一张白纸的话,那在这世界就无法生存下去,漆黑的墨汁会想尽办法在这张纸上留下痕迹,直到变成洗也洗不尽的黑色才肯罢休。
“你为什么被他们追”
阿帕基不知道如何开口去问你为什么杀人,对于一个才16岁就已经手染鲜血的如此拘谨的少年来说除了被迫以外他想不到第二种事情的原因。
“我杀了他们的人,因为他们想要杀了我的父亲”
少年冷漠陈述着事情,仿佛杀人只不过是一个微不足道的事情而已。
果然是被冤枉的,阿帕基不知为何松了一口气但又开始担忧起来,那些人的纹身他也看到了,是地下交易贩卖毒品最大的黑手党,要是被他们盯上了可能会凶多吉少。
“你为什么不去找警察呢?”
在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已经后悔了,警察,自己当警察比别人更清楚如今的警察在这世道只不过是一些表面上的东西罢了,让他寻找少年的那个上司不就是与黑手党同流合污的人么,他居然会傻到问这种问题。
像是看出了他所想的事情,少年没有继续说话,接着像是决定了什么事情,把手中没喝几口的热可可放到桌子上盯着阿帕基。
“我可以出卖我的身体,所以,你能不能帮帮我”
阿帕基的大脑似乎死机了,一瞬间楞楞的看着他在探索着话中的含义究竟是些什么。
“我知道你……”
话还没有说完那个少年的身子突然倒在了沙发上,他向前伸出手犹豫了一下碰着他柔软的身子轻轻晃动。
“喂,你怎么了?”
身后传来的脚步声让他不禁回头看去,原来是他的搭档,在警局一同寻找这个少年搭档,也是用来监视他的人。
“没想到你居然会私藏他,没关系我会保密的,等上司发了奖励咱一人一半如何?”
看到他的那一刻他就知道,这个少年昏迷与他绝对脱不了关系。不过好在他的搭档对于他的上司并不忠心,他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自己的的利益而已,只不过明显只要把他供出去他私藏少年得到的利益会更多,但他为何会保密……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更何况你还会升职,所以当你升职以后可别忘了我这个搭档啊”
他笑眯眯的用胳膊碰了下阿帕基的肩膀,接着准备伸出手去碰那个少年将他带走,没想到那个本该沉睡不醒的少年突然起身,白光闪过他的搭档紧紧的捂住自己的手腕痛呼,而被捂住的地方还在滴着温热的血。
整个房间里除了搭档痛苦的声音,血滴落的滴答声以外,他还听到了自己沉重的呼吸声,阿帕基既庆幸他醒着,又希望他没醒。
如果醒着就表明他听到了他们刚刚的对话,尽管自己并不知情他的搭档为何在这里,但被迷晕这件事还是怪自己,而且他必须做出选择,在跟他的搭档一起打晕布加拉提带回去和带着布加拉提逃亡之间二选一,他自认为自己没有能力能够与一个警局和一个黑手党对抗,况且他只是一个与他有过几次面的普通的渔村少年而已,他并没有任何理由去帮助他。
如果没醒的话,说不定他还能把他带到上司那里在想尽办法偷偷把他带走。既然选择了第一个……那也没有办法了。阿帕基试图这样说服自己。
“你竟敢划伤我的手!我会让你后悔的!”
阿帕基看过去,布加拉提手里不知道何时握着一把匕首在灯光的照耀下微微反着银白色的冷光。他想起了第一次救下他之后,他跑走的背影似乎有什么白光,原来是匕首的反光么……。
布加拉提察觉到了阿帕基的目光与他对视了一下之后便不在看他,那目光神色不明,但他知道,少年绝对对他失望了,好不容易有个可以依靠的人没想到居然要抓自己,任谁都会崩溃吧,要是大哭大叫骂着阿帕基也无所谓但少年只是看了他一眼,这让他更加难受。
他的搭档掏出电击枪跟布加拉提打在一起,少年的身体终究打不过成年人,更别说在经历了几天的逃亡他早已筋疲力尽,很快布加拉提便败下阵来,接着搭档一脚狠狠的踹在他的肚子上并用电击枪把他电晕了。
“呼……你也不来帮我,算了。你这里有绷带之类的么?”
搭档气喘吁吁的看着阿帕基,坐在沙发的旁边,血还在不断的从他手腕的伤口处滴落,看着屋里一片狼藉和早已注定结局的战争,什么也没说,转身去那绷带扔给搭档。
“谢了,咱们走吧”
他包扎好以后走过去伸出手想要拽起地上蜷缩着昏迷的少年。
“我来吧”
不知道为什么他不想让除了自己的任何人碰他,在搭档惊讶的目光下,他抱起了那个少年。
“行,正好我受伤了也不想碰他”
搭档嫌弃的看了一眼他怀里的人,接着开门准备走向警局。
他仔细的看着怀里的少年,由于刚刚的事情,少年的嘴角还有一点鲜血,被踹的腹部还在疼痛,即使已经昏迷还是不自觉的蜷缩着,眉头深深地皱了起来。明明才十六岁……
“到了”
搭档的声音把他的思绪拉回,接着他们进了警局,也就是布加拉提的牢笼。
果不其然,在把布加拉提交给上司以后他升职了,而搭档也守口如瓶没有去说什么。一看到自己升职后的警徽,自己残存的良心无时无刻都在受到煎熬,他只能靠酒精与香烟来麻痹自己。他想要见那个孩子一面,想要看看他现在怎么样了,不过他知道那是不可能的,跟黑手党做对的人下场都很惨,更别
提还杀了他们的人。
似乎是上天不忍心,他把一个犯人送进牢房的时候看到了在犯人中那个耀眼的少年,即使穿着黑白相间的囚服也四丝毫掩盖不住他的精神,看到这样的布加拉提,阿帕基松了一口气。
“你过来一下”
拍了拍周围的铁栏杆闷沉的铁器声音并不好听,甚至还令人有些烦躁,布加拉提看了阿帕基一眼并没说话,沉默的走了过去。
“你……”
他不知道如何跟他开口,毕竟害得他关在牢房中的是自己。
“用血液换去的职位如何?”
少年淡淡的瞥了一眼他的警徽嘴角露出嘲讽一笑。看着这样的布加拉提他的心在狠狠抽痛,他没有立场去告诉他,自己每天都在接着烟酒来麻痹自己,也无法去说自己每晚都在梦到他在地上瑟缩痛苦的样子,每当看到这个警徽时就感觉自己以前梦想着的正义都在被狠狠地鞭挞着,令他如此痛苦不堪。
“我……”
他张了张口无法说出声,眼尖的看到了人穿着的囚服脖子后面有一些痕迹,他伸出手碰了一下那里。
“嘶……你干什么?”
布加拉提向后退了一步,面色不善的看着面前的警官,阿帕基严肃的把人拽了过来,不顾人的反抗把他的上衣解了开来,身上到处都是青紫的痕迹,还有鞭痕。他的手一顿不知道说些什么,怪不得他会如此的恨自己……早应该知道黑手党是不会对小孩留情的,有时候活着比死亡更可怕。
“看够了?”
布加拉提沉着脸将衣服从人手里夺回来,一颗一颗的将扣子扣好,转身想要回到监狱里去。
“谁弄的?”
问出口那一刻他就后悔了,还能是谁?不是狱警就是那帮黑手党的人,他不由自主的抓紧了人的手腕,惹得人倒吸一口冷气。
“我的事情跟你没有关系”
布加拉提不在理他,看着人的背影消失在那帮犯人中他的心好像也随着他一起消失了,明明之前在他家的时候少年还如此的信任他。
“你跟他熟么?”
一边的狱警小心翼翼的问他,阿帕基抬起头看着面前这个与他搭话有些年轻的狱警。
“不是很熟,你知道他身上的伤是怎么弄得么?”
阿帕基盯着面前有些犹豫的人
“嗯……是那个家伙了,最近的犯人刑法都是他来弄的,而且他还是恋童癖所以……”
狱警小声说着,时不时可怜的看向监狱里那个少年的背影。阿帕基听到他说的话不由自主的握紧了拳头,他口中的那个家伙是一个在警察里臭名昭著的家伙,只要有钱什么贩卖良心的事情都做得出来,当然也最好对付了,只要给够了钱他什么事都会帮你。
“你可不要说是我说的啊”
那年轻的狱警说完以后就回到自己的位置站岗去了,阿帕基思索着可以救出布加拉提的办法,说来也巧正想着那家伙的事情,他就出现了,像是在四处寻找谁,看样子是要到今天的惩罚了。
“今天我来吧,这几天辛苦你了”
在他抢先一步叫人的时候,他来到那家伙面前挡住了他向监狱里张望的视线,那人上下打量了阿帕基一番,在看到他面前的警徽的时候脸上的神色变得友好了起来。
“啊,哈哈哈,不辛苦这是我应该做的”
阿帕基拿出一盒烟,打开以后除了几根烟以外还有几张纸币在里面,他把烟盒递给人以后拍了拍他的肩膀。
“今天就由我来吧”
那人在看到烟盒以后笑容更盛了,接过烟盒以后笑眯眯的看着阿帕基。
“行,刑房就在那边,以后还可以找我”
接着又小声在阿帕基耳边说道。
“新来了一个小子玩起来挺不错的,那个房间是隔音的,而且没有人去也没有监控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阿帕基强忍着想把面前的人一拳揍晕的冲动点了点头,看着他走远的背影回到了监狱边,不用想都知道他说的到底是谁。
在狱警担忧的目光下,他把布加拉提叫了出来,他的手腕上带着手铐脸上还有一个黑色的眼罩。
看着人即使蒙上了双眼还是轻熟车路的来到了那个房间,阿帕基内心的愧疚更深了,把房门锁好后回头看去,布加拉提乖乖的坐在床上没有说话。
布加拉提本以为今天还会受那可恶的鞭刑还有令人作呕的事情,感觉到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肩膀上嘴角扯出自嘲的笑容,又要开始了么,也是,毕竟是自己先提出来的,这就是他们交易的内容。
“结束以后你答应我的事情要做到”
阿帕基放在他肩膀上的手一僵,什么事情?他什么时候与那个家伙有了交易?
难道这种事情是他自愿的么?放在他肩膀上的手不由得抓紧,惹得人痛苦一哼。
“要来就快一些”
阿帕基面色一沉,把人按到床上上前啃着他的嘴唇,少年的气息与他们这些在黑暗泥沼中生存的人不一样,除了青涩的味道还有一些大海的气息,是因为在海边生活的原因么?
少年没有动作,像一个木偶一般静静在阿帕基身下任由他对自己的身体肆意妄为,看着他这样阿帕基的怒气不知道为什么更重了,那家伙在对他做这种事情的时候他也这样由着人么?他突然间想起了在他家的时候少年那句。
‘我可以出卖我的身体,所以,你能不能帮帮我’
这样么……无论对方是谁都可以出卖自己的身体与别人达成什么交易?他以为这个少年只自己这样说过。还有看样子他不知道他已经被人卖了吧?卖给了自己,看来只能给他一点教训让他用身体好好的记住不可以与他以外的任何人交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