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君故作为难,我以为他接着会说,“那就作罢吧”。谁料,他竟诡异一笑,说道:
东华帝君“那就免了跪拜之礼吧!再说,白浅,我也不舍得你跪我……”
折颜“这也能免?”
一旁的折颜插嘴道,接着又被四哥狠掐了一下。
东华帝君“我说能免就能免。折颜,你可是不服气?”
帝君白了折颜一眼。白真赶忙出来打圆场。
白真“跪不跪的,就是个形式。咱们做神仙都做到这份儿上了,何需拘泥于这些俗礼儿!”
东华帝君“还是白真上神活得通透啊!待我收了白浅为徒,咱们便是自家人,以后定要多多走动。”
我一脸惊愕地瞧着帝君,心想:如此极富人情味的客套话,竟然是从传说中不沾凡尘的帝君口中说出来的。
墨渊“师徒之礼绝不可免!”
墨渊断然反驳,与帝君四眸相对,各不相让,场面立时僵住。还是,白真不惧墨渊,清了下嗓,不急不缓地说道:
白真“拜师嘛,确实是件大事。这入门拜师之礼,自然不好马虎。至于,日后他们师徒如何相处,拜与不拜的,就是他们师徒俩自个儿的事儿了。你们说,是这个道理不是?!”
东华帝君“正是这个理儿!”
帝君对白真报以一笑,转头对墨渊说道:
东华帝君“墨渊,咱们就各退一步。”
不待师傅表态,帝君又对我说道:
东华帝君“今日人也齐全。白浅,你就在此给我行个礼,算是拜师了。”
我心有不甘地瞧了眼师傅,师傅叹了口气,说道:
墨渊“也罢。十七,从今以后,你便拜在东华门下吧!”
白浅“师傅,你这是不要十七了吗?”
想到这才与师傅团聚了几日便又要分离,我嗓音有些哽咽。
墨渊“十七,你永远都是为师最疼爱的小十七。只是师傅要闭关数年,无暇再教你什么。今后啊,你跟着东华,要勤加修习,切不可再像当年那般散慢贪玩。凡事三思而后定,不可再意气用事,不顾惜自己性命,让为师为你担心……”
白浅“师傅,你放心。”
墨渊“十七,太辰宫规矩多,不比昆仑墟自在。记得要收敛性子,尊师重道,若是闹出些笑话来,可就不大好了。”
白浅“嗯,十七,谨记!”
墨渊“将来啊,若是在东华门下过得不开心,师傅的昆仑墟随时都可以回来。若是在外面受了委屈,也一定要告诉师傅,师傅替你出气……”
白浅“师傅……”
听着这一番番说不尽的叮咛,瞧着师傅满眼的泪花,我也不觉滚落了两行热泪……


东华帝君“墨渊,你怎么还是这般婆妈。不就是抢了你个徒弟嘛,又不是让你们永不相见!”
帝君得了便宜还卖乖。墨渊忍下眼中的泪水,神色一凛,郑重说道:
墨渊“东华,你我相识数年,生死相交。可日后,若是你敢欺负十七,我也绝不会顾惜情面,定要提着轩辕剑上门找你讨教。”
此时,一旁的白真低声嘀咕道:
白真“折颜,你与他们俩都是老相识。你说说看,这战神的轩辕剑和天地共主的苍何剑,到底哪个更厉害?我觉着吧,还是帝君的赢面大些。”
折颜一脸哭相,哀求道:
折颜“真真,你就别添乱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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