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无事,帝君在床上调息,我在一旁看话本子。突然我想起了那日急赴南海,恍惚间瞧见帝君手上也带了条紫金铃,于是问道:
白浅“东华,这紫金铃是不是一对啊!”
东华帝君“嗯!”
白浅“在南海时,我瞧着你手上也带了一条,可昨晚又没瞧见……”
东华帝君“如今用不着它,露出来也惹眼!”
白浅“哦。”
也是,如今姑姑我就在他身前,何需紫金铃多此一举。接着,我又试探道:
白浅“东华,这对儿紫金铃之间应该是想通的吧!你我带着它,你掐个诀,能到我身前;我若掐个诀,是不是也能到你身边啊?!”
东华帝君“嗯!”
白浅“那口诀是什么啊?”
东华帝君“浅浅,你有危险,我及时出现就好。我又不会有何危险!”
白浅“东华,你是不是怕我撞破你和哪个女仙私会?”
我佯作不悦,接着又撒娇耍赖,软磨硬泡,终于把他磨得退让了半步。
东华帝君“罢了,教你也行。不过嘛,浅浅,你得答应我,我不震动紫金铃,你可千万不可来寻我。”
白浅“也行吧!”
说罢,我心中暗嗔:还不是怕我坏了你的好事!
……
司命办事果真靠谱,送来的晚饭荤素搭配,还附了一篮子仙果。拿来的衣服更是镶珠嵌玉,华美繁复,可却只有一套。
司命“姑姑,您身份尊贵,小仙实在不敢拿旧衣裳给您。这是天衣坊刚为天妃赶制好的宫裙,您先穿着。明日,我再去催催。”
司命这番话,让我还能说些什么。司命不是帝君,他空口白牙地跑去天衣坊抢天妃的衣裳,想来定是费了一番口舌。
……
这一晚,我与帝君吃得甚是融洽,饭后把碗筷往食盒里一装,也无需刷洗,甚是清闲。
许是帝君瞧着我太闲,竟然说泡热水澡有助于淤伤消散。我咬咬牙,回道:
白浅“那就洗吧!”
接着,在帝君的指点下,我刚捞出了个大澡盆子,就累得呼哧哧直喘气。于是,我干脆不再吝惜修为,直接用仙法搬水烧水。
待帝君大半个身子都浸到了水里,我才转过身来,问道:
白浅“东华,你一个人怎么用这么大个澡盆子?”
东华帝君“舒服!”
还真会享受!我正走着神,就听见帝君怪里怪气地说道:
东华帝君“浅浅,要不你也来试试?”
白浅“试什么……”
我话音未落,竟“扑通”一声,被他一把拉进澡盆子里,落在个人肉靠垫上……

我赶忙扑腾着想要起来,却被一双强劲的臂膀箍到怀里。我的脸贴在了帝君一丝不挂的胸口上,那样的光滑又有弹性,把我的脸凸显得愈发滚烫。
我享受了片刻温存之后,瞧着身上被水打湿、把上围曲线显露无疑的衣裙,甚是惋惜且又甚是好气,于是便用头狠狠顶了下帝君的胸口。接着,他便一声惨叫,手臂上的力道也松了一松。
我正诧异,我这一顶的效果怎会如此夸张,只听他咬牙说道:
东华帝君“你,顶着我伤口了……”
白浅“活该,谁让你把我拉下水了!你看,把我衣服都弄湿了!”
……
(话本日更讨论,禁止转载,不定期更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