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火在青瓷盏中摇曳，将御子华苍白的脸色映得忽明忽暗。他攥着茶盏的指节泛白，喉结艰难地滚动："那个人...他浑身笼罩着黑雾，却一眼看穿我男扮女装。"回忆如毒蛇缠上心头，他下意识抱住自己，"他化作女子模样，强行与我..."
翠花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紫电在指尖若隐若现："白玉也是被他..."
"结界困住了我。"御子华声音发颤，仿佛又回到那暗无天日的地牢，"我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他通过双修转换性别，结束后变回男人模样，大笑着离开。"他突然抓住翠花的手腕，"那些守卫称他'尊上'，和你说的魔王..."
"定是同一人。"翠花眼神冷冽，想起冥河中那个红衣金面的身影。她将颤抖的人搂入怀中，檀香混着苦涩的气息扑面而来，"是我疏忽，让你们遭此劫难。"
御子华埋首在她颈间，温热的泪水浸透衣衫："你不会嫌弃我？"
"该说这话的是我。"翠花轻抚他柔顺的长发，想起与凯皇的纠缠，心中泛起酸涩，"明日我们回妖族，重整旗鼓。"
御子华抬起头，月光为他镀上一层柔光："小古，我不愿再藏头露尾。"他握住翠花的手贴在自己心口，"等回了妖族，我便以男儿身求娶你。"
"可我是妖..."
"你是我认定的人。"御子华的眼神坚定如磐石，"除非你不愿，否则此生非你不娶。"
翠花心跳漏了一拍，脸颊发烫："那...今晚..."
"只是抱着你。"御子华轻笑，指尖划过她泛红的耳垂，"我知你修炼不易。"
离开御子华房间后，翠花来到白玉住处。月光透过窗棂，照见少女倚在床头，轻抚微微隆起的小腹。听完事情经过，白玉如释重负："难怪他看我的眼神...原来如此。"
"明日随我们回妖族吧。"翠花握住她的手。
白玉摇头，银铃发饰轻响："等孩子出生。若是女孩..."
"胡说！"翠花佯装生气，"无论男女，我都帮你养。孩子怎能离开父母？"
白玉眼眶泛红，扑进她怀里："嫂子..."
夜深人静，翠花推开御子华房门。屋内弥漫着淡淡龙涎香，那人身着素白睡袍，墨发如瀑散落肩头，在烛光下泛着柔光。翠花喉头发紧，咽了咽口水："师傅这般模样，叫我如何把持？"
御子华轻笑，长臂一揽将人带入怀中。他滚烫的体温透过衣衫传来，呼吸扫过耳畔："小古，那日你如何为白甄..."话音未落，翠花已红透了脸，感受到他怀中的炽热。
"师傅！"她挣扎着要起身，却被抱得更紧。
"不双修，只排解。"御子华从枕下取出一物，温润的玉石在烛光下泛着柔光，"这块温玉与体温相宜。本想求亲时赠予你，如今..."
翠花望着那精巧的物件，又羞又恼："原来师傅早有打算！"
"为了你，我早有千万种打算。"御子华将她搂得更紧，在她额间落下一吻，"今夜，只属于我们。"
窗外，月光温柔地洒在庭院，桂花的香气随风飘入屋内，为这一夜的缱绻更添几分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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