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仔细的阅读了一番后,将这封信笺又交还给了齐敬天。
“放心吧,这件事情我一个字都不会说不出去的。”站西生春面无表情,让人无法分辨的出他此刻的喜怒哀乐。
随后,他便离开了。
他走后,齐敬天也朝着黄班的方向走去。
两人一前一后朝着不同的方向默默的离去,似乎他们同一时间出现在这里只是个巧合。
很快,两人不见了踪影。
站西生春回了北国人的宿舍,齐敬天去了黄班。
北国人的宿舍环境,与川国人住的宿舍没有差别。
青瓦白墙,四个屋子为一院。
院子不大不小,没什么特别之处。
即便站西生春和站西木苏一个是皇子、一个是皇族,两人却还是要遵循德民的规矩。
因而四人的院房,除了他们两个之外,还有两个北国的贵族与他们一起居住。
站西生春回去的时候,那两个少年也恰好进院。
他们被一群北国的贵族少年们环绕簇拥着,如众星拱月般走了进来。
在瞧见了站西生春后,原本还在嘻嘻哈哈玩闹的他们突然间没了声音。
一个胸前带着一根狼牙项链、被其他人围在中心,所有的少年都在拼命奉承他的男孩,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他走到站西生春的面前,笑眯眯的说道:“世子,刚才一下课就瞧见你被一个川国人叫走了。”
“是你的朋友吗?”
站西生春却连瞧都没有瞧他一眼,冷冷的回了自己的房间。
这让前来问话的那个少年很是尴尬。
原本还满面笑容的他,此刻一脸的阴郁。
他望着站西生春的房间,咬牙切齿的骂道:
“不过是个奴隶生的野种,叫你声世子还真把自己当成主子了!”
他声音不大不小,院子里的这些少年们都听的清清楚楚。
然而,没有人将他的怒骂放在心里,也没人在乎他这么做究竟合不合规矩。
似乎,少年对于站西生春的评价和不削众人早已看了个习惯。
这些人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那般继续嘻嘻哈哈的聊着天,并一起走进了这个少年的房间内。
同一时刻,在库克乐区的那唯一一家川人所开的酒楼里,阿丘领着精心打扮了一番的齐望夏走了进去。
一进门,店小二便热情的迎了上来。
阿丘对和对方说了几句什么后,店小二将二人带上了二楼。
他将二人带进了一件包房内,随后便关门退了出去。
这包房很大,一张四四方方的梨花木食桌,一架雕刻着花团锦簇的富贵牡丹花褐色屏风将桌子隔开,靠近墙壁的部分还放了一张供人休息的软榻。
软榻之上,还放了一套茶具和一个银色系的六脚熏香小炉。
“哇~,你们这么奢华的吗?”齐望夏东瞅瞅西看看,一副没见过世面的小家子气尽显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