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前的北国居民呢?”李思年忍不住问道。
“自然现在都是我川国的国民。”小刘将军一脸奇怪的瞧了她一眼,估计她觉得对方问的问题很奇怪吧。
话虽是这么说,但李思年还是觉得哪里有些奇怪,她想了想又想问些什么时,齐望夏早已笑道:
“这群人儿,因为常年征战的缘故,亲人死的死、失踪的失踪。”
“大家全都饥不果腹,能活儿下去已是最大的盼头,哪儿还有别的什么其他的想法。”
李思年依旧不解,齐望夏却继续笑道:
“仓廪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
“想你们这种富裕的大小姐、小公子是不会懂的。”
“毕竟你们只认识穷这个字,但归根结底真正的含义你们根本就不明白。”
这话说的李思年有些不服气。
她想要出口反驳、然而张了张嘴后却又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一旁的小刘将军见一脸气鼓鼓的李思年,突然笑了起来。
她笑过后,这才对李思年道:
“只有富民强国,我们大川才能长盛不衰。”
“无论是哪个时代,墙头草都多的一大堆。”
“谁能给他们好处,他们就会去哪儿里。”
李思年望着小刘将军,小刘将军则拍拍她的肩膀笑道:
“你现在年纪还小,在等几年你就明白了。”
几人正说着话时,在最前面,丘母突然又开始失声痛哭。
众人望去,便瞧见她和一老者抱作一团,老者身边的子女和阿丘分别一脸的莫名其妙、不知所措的站在那里。
两人足足哭了有半刻儿钟,这才停了下来。
老人拉着身边的孩子激动的说些什么,丘母则左右转头,她见到齐望夏后,拉着她的胳膊叽里呱啦的说了起来。
黄班的人外加阿丘一脸的疑惑,小刘则在旁边翻译道:
“这个老妇、就是你的母亲和这个老者两个人以前是邻居。”
“没想到这么多年了竟然还能见面,两个人都很激动。”
“他们都以为整个村子里的人只活儿下了他们自己。”
“现如今又见到了故人,非常的开心。”
“哎呀!”小钟燕一声惊呼,她笑道:
“这是何等的缘分。”
“是啊。”齐敬天也点点头:
“丘伯母苦了这么多年,也算是遇到了一件好的事情。”
一旁的阿丘则一脸的心酸,五味陈杂。
丘母和齐望夏叽叽咕咕的说了一大堆后,一脸激动又拉住了阿丘。
她希望能将自己的意思传达给给她亲爱的儿子。
阿丘望着丘母,对齐望夏道:
“我都知道了,麻烦你告诉我母亲,我很为她开心。”
齐望夏点点头,向丘母翻译道。
没过一会儿,老者的子女也走了过来。
“诸位~。”先开口的是一位中年男子,他的皮肤黝黑,一笑一口白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