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就一直和他哥耍心眼要吃糖。”
“他哥自己也想吃却还是准备给他。”
“我看不下去,问了他一句,你哥哥喜欢你,你喜欢你大哥吗?”
“他说喜欢,我就又问,那要是你喜欢的大哥不想把糖给你,想自己留着吃呢?”
“就因为我没让他哥给他糖,他指着我鼻子骂。”
“说我是丑八怪,说我嫁不出去,然后自己躺在地上撒泼打滚耍赖。”
母亲一听客人说出这话,又羞又愧。
也不顾小儿子现在被人绑住,她拿起棍子就像他身上招呼去。
小儿子双手被衣带绑住,想要挣脱逃跑,但又被玖嘉禾死死地拽住无法挣脱,只好眼睁睁的瞧着妈妈手里的棍子往自己的身上招呼。
“啊!”棍子落在自己的瞬间儿,他疼得发出了像杀猪般的嚎叫。
这一次,他不是装的,而是货真价实的哭喊求饶。
但是母亲去不理他,只是专心的、狠狠的揍他,其他兄弟姐妹们也都一副见怪不怪的模样。
大哥也默默的缩到了一旁,专心的继续舔他的糖块。
小钟燕瞧了一眼凶神恶煞的母亲,又看了一眼齐望夏,也不知道她心里现在在想什么。
“唉!”她叹了口气,最终也是默默的走开了。
临近黄昏,阿丘母亲的旧友又好心的留下几人一起吃晚餐。
见他们家庭这么多的孩子,而且也不是很富裕的模样,阿丘向老人家作揖,表示应由他这个晚辈向长辈表示。
在他的提议下,大家一起去了镇上的酒楼。
临近边境,四周又都是荒无人烟,不见人影的缘故,李思年以为这酒楼的味道应该不会很好。
哪只阿丘点完菜后,她意思性的尝了一口,结果却被震惊连连。
就连富家出身的齐敬天也被一道道的美食所折服。
二十几盘菜,两碗汤,三桶米饭、两桶烙饼竟然被所有人吃了个干净。
几个小孩子在瞧见盘子上桌的刹那,一个两个的双眼冒绿光,似乎已经饿了很久的模样。
母亲和父亲稍微比孩子好一些,但也忍不住一直在吞咽口水。
这些个东西,皆被他们一家几口吃了个干净。
酒足饭饱后,母亲与老者拜别,随着黄班的众人重新的回到了宅子里。
深夜,众人酣然入睡,唯有阿丘始终心事重重,翻来覆去的似乎怎么也睡不着。
他的脑海里,一直回荡着母亲白日时那满足、快乐的笑脸。
他虽与母亲言语不通,但从她的神色中还是能够得知,母亲很喜欢这里、她以往的故乡。
这里是她熟悉的环境、又有她的故人再次。
如果让她在这里安度晚年,想必她也是开心和喜悦的。
想了想母亲的前半生,“唉!”阿丘叹了口气,她母亲的半生真是太苦太苦了,苦到他都不忍再去提及。
思来想去的半宿儿,他的心里有了答案。
清晨,翠柳艳花上,滴滴朝露依附,空气中儿,有些微凉与湿意。
宅子的院儿内,薛子师已在练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