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松了然一笑,也对,这种消息应该还没来得及通知秦老爷子。
云大看着笑的一脸灿烂的云松,他都说了还不清楚。
大约是一刻钟,门被打开,秦正海看到里面的云松愣了几秒,毕竟是活了几十年的人精,秦正海对于这种预料之外的事显得游刃有余,不过几秒的时间,秦正海已经猜出个大概,爽朗地大笑,几年不见都长这么高了。
云松站起来,嘴角勾起一个恰到好处的弧度,"久仰秦老先生。”
“不过几年不见,算起来你该叫我一声大伯,现如今怎的这样客气?"
云松抱歉的一笑,既然大伯这样说那晚辈就不客气了。
秦正海点点头,“哎,今日你父亲,怎么没跟你一同来?”
因为借口在等秦正海的功夫已经想好了,所以这会儿云松不假思索的说道,家父今日身体抱恙,所以特此来派我跟大伯完成最后的对接。
秦正海在心中冷笑,什么生病,想来也不过是个托词而已。尽管心底有所不满,但面子还是要给足的。
秦正海的神色切换自如,欣慰地说道,“松儿也不小了,也该出来历练历练了。”
云松面带笑意的点头,这秦正海果真是出了名的老狐狸,就算看穿了也还是陪着他演戏,总算知道那位为什么这么轻易的松口了。
秦正海端起桌上的茶杯向身后的助理不着痕迹地使了个手势。
那拿着公文包的助理马上反应过来,上前一步,恭恭敬敬地说道,“老爷夫人那边派人来催了,说您再不来,以后就都别回家了。”
闻言,秦正海的脸上露出一丝窘迫你看,今天是你伯母的生日秦正海没说下半句但面上尴尬又为难的神色却早已说明了一切,,云松心下了然,也端起桌上斟好的热茶,“既然是伯母的生日,大伯理应先紧着,”但是云松故意顿了顿,眼神看向秦正海身后的人。
生意嘛少不了的就是察言观色,秦正海摆摆手,“你们先到门外等我。”
“是!”身后的保镖训练有素既然是雇主的命令自然要遵从。
云松给云大递了个眼色,云大也跟着那几个保镖离去了。
一时间,屋子里就剩下秦正海和云松两人。
秦正海用手捻起嘴边的胡须,“松儿可是遇到什么难处了?有什么不顺心的,尽管开口,大伯替你解决。"
云松用指腹摩挲着茶杯的边沿,听到秦正海这番话,轻笑,“大伯说笑了,不知大伯可知道最近的绘画比赛。”
饶是秦正海再精明的商人头脑此刻也被云松整的有些懵,但还是中规中矩的回答道,“略有耳闻,不知……
“ 最近舍妹也在参加这个比赛。”
云家自然只有云松这一个独生子,至于他说的舍妹,该是那位过继夫人的女儿,只是听说云松和那位夫人素来不和,怎么会提起这事?
秦正海有些拿不准,“真巧,雪儿也参加了,机会该让她俩见见面,都是女孩肯定能聊在一起。”
云松看着红褐色茶汤的眼睛暗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