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台切光忠第一次遇到审神者——
“我是烛台切光忠,能够斩断青铜烛台的刀哦……嗯,果然还是不够帅啊。”
戴着眼罩,穿着华丽西装的男子站在审神者面前。
审神者愣了愣,然后看向旁边的加州清光:“清光,这边这位是……?”
“太刀烛台切光忠,是我找到的哦!”清光笑笑地说着。
“太刀……原来太刀也能找到的吗?!”
审神者的声量突然提高,吓到了刚出阵回来的一队,以及被找到的新的付丧神——烛台切光忠。
“好像是呢。话说主人,不先打招呼吗?”瞬间恢复平静的大和守安定说道。
“啊抱歉!我是审神者苍月,是这个本丸的主人。嗯……等等再慢慢和你解释审神者和你被召唤出来的理由吧!总之,多多指教!嘛,要叫我苍月或者审神者也可以,其他称呼的话也没关系,我不怎么喜欢太过死板的上下阶层就是了。”
“我知道了。”
光忠回应审神者,然后打量起眼前的矮个子少女。
一身简约的汉服超过膝盖,能够看见长袍下的长裤。过宽的领口下则是穿着白色的衣服。刘海整齐地用黑色的发夹夹在脑袋上,脸上的面纱看不见上半部的脸,完完全全遮盖着她的眼睛,却能看见上扬的嘴角。
——那么难弄的发型也能梳得那么整齐,感觉是个很照顾形象的女孩呢。
这么想着的烛台切光忠,开始了在这个本丸的生活。
——关于光忠对病人饮食的见解——
“烛台切旦那,有事要拜托你。不,不是有事拜托你,而且你得干这件事。”
一脸无奈,完全没有笑容的药研藤四郎走到厨房,在厨房善后的光忠听到了也转头看他。
“怎么了吗?”看到这样的表情的药研,光忠不禁担心起来。
“大将她操劳过度整个人晕倒在走廊上感冒了,麻烦煮点白粥给她。药的话我会做你不用担心。”
话毕,光忠愣住了。
“药研,你刚刚说什么?”
“简而言之,大将感冒了,所以麻烦你做点白粥还是其他清淡的东西给她吃。我不敢让其他人帮忙煮,之前有一次三日月旦那进了厨房还差点把厨房给毁了。我去弄大将要吃的药,先走一步。所以旦那,这几天大将的饮食就拜托你了。”
扶额叹气,药研拖着沉重的脚步离开了厨房。
待药研离去后,光忠才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然后开始给审神者煮起了芹菜白粥。
——审神者:白粥就算了为什么要放芹菜!!!药研:大将你闭嘴。
——光忠对审神者的说教——
“所以说,主人你不解释一下为什么会感冒吗?”
上个星期,审神者就因为操劳过度导致感冒,整个人几乎处在于病死的状态。
病好后,她就被光忠拉去和他面对面正坐了。而光忠的脸非常地黑,审神者则是一脸心虚地望向旁边。
“……不小心在走廊上面睡着了。”
“什么时候的事?”
看着脸黑到不像话的光忠,审神者犹豫了一会儿,吐出事实:“上个星期二的晚上……”
“晚上?现在是冬天,连白天都已经非常冷了居然还是在晚上?而且还是在室外睡着了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就算是想偷懒也不是用这种方法的。”
“我没蠢到用这种方法去偷懒啦……”
“真是的,你不仅是我们的审神者,也是这个本丸的主人。你就不能有一点自觉吗?还有,工作太多的话你大可可以把一些分给我们去做的。别自己一个人扛起全部的工作……”
光忠开始对审神者唠叨起来,而审神者也不敢还嘴,就怕会惹来更多的说教。
——特么的到底是谁把我卖了啊……真希望这场说教快点结束我脚要麻掉了……
不出所料,当光忠离开后,审神者要站起来时,她就因为正坐了两个小时导致双腿麻痹,整个人都摔倒榻榻米上,接近半个小时都站不起来。
——审神者:到底谁把我生病的事情告诉光忠的啊?!安定:主人,整个本丸的付丧神都知道你生病了好吗……
——光忠对审神者的说教·其二——
“主人,你又下田去了对吧?”
偷偷摸摸地走着的审神者缩了缩肩膀,然后硬生生地转回头。
“……午、午安。”
回头看见穿着内番服,双手怀胸拿着汤勺,脸非常地黑而且额头还爆出青筋却一脸笑着的光忠,审神者心虚地打了招呼。
“又下田了吧?”
看着穿着深色运动服,弄得全身是泥巴的审神者,光忠非常地不愉快。
“和、和前田还有平野下田去了没错……”
一点一点地移动脚步,审神者用察觉不到的速度开始远离脸非常地黑的光忠。
“又弄到一身脏兮兮了对吧?”
“说好了和今剑还有五虎退去马当番所以等下再去洗澡……”
慢慢地移动,光忠也当然发现到了她的脚步,开始一步步逼近。
“说过很多次了吧?女孩子就应该有女孩子的样子,弄得和刚打完野战是怎么一回事?再怎么说你也是这个本丸的主人,这么邋遢真的好吗?”
“不,处理完文件和安排好明天的出阵队形后本来就是我休息的时间……干什么是我的自由吧?”
“就算如此你也不能这么邋遢吧?既然是审神者,你就应该照顾好自己的形象……人呢?”
光忠闭上眼睛,打算开始一连串的说教时,睁开眼睛却发现到眼前的审神者不见了。
眼前的转角处走来了药研。他托着下巴,似乎在想些什么。
“哦,烛台切旦那你来的正好。刚刚大将一脸慌张很匆忙地跑掉了,你知道发生什么事吗?“
药研问了光忠这个问题,然后光忠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拔腿就往药研走来的方向跑去,留下一脸疑惑的药研。
看向跑走的光忠,药研整理起从刚才到现在的情况。
——大将一脸慌张地跑走,身上还都是泥巴,应该是刚下过田。烛台切旦那听到大将跑掉就跑向大将的方向还一脸生气……估计烛台切旦那在全身是泥的大将说教,然后大将趁机跑掉惹到烛台切旦那生气了。
——不过烛台切旦那应该跑不过大将,大将的机动可不是开玩笑的。连机动58的厚都追得上烛台切旦那怎么可能追得上啊。
就如药研所想,审神者就是为了逃避光忠的说教而跑走的。而光忠因为机动不高自然就没能追上审神者就是了。
“……主人你怎么了?”清光一脸疑惑地看着气喘吁吁的审神者。
“哈……哈……拜托不要告诉光忠那家伙我在这里……”
靠着墙壁,审神者还没换下弄脏的运动服便跑到了演练场。
“哦……”
——主人又在逃避光忠桑了吧……不说光忠桑,主人确实该注意注意自己的形象啊。
清光在心里默默地吐槽,然后把放在一旁的水杯拿给了审神者。
——光忠:俱利酱,你有看到主人吗?大俱利:(指演练场)审神者:俱利你怎么可以出卖我!!!!!!!
——光忠和审神者的日常相处模式——
压切长谷部的房间外,传来一阵又一阵的脚步声。
他的房间和审神者的房间一样,都放着一张矮桌,矮桌上面也一样堆满了文件。那是因为审神者要处理的文件实在太多,请求长谷部的帮忙所形成的现象。
现在,他正坐在矮桌后面处理着文件。可是屋外接连不断的脚步声却让他无法专心工作。
忍着要把钢笔握断的怒气,他离开矮桌,拉开纸门一探究竟,看看外面到底发生什么事。
……然后,压切长谷部看见一个黑色的身影从他眼前闪过。
“主人!!!我说过多少次了别和鹤丸一起恶作剧!!!”
黑色的身影跑过去后,紧跟在后的是一脸愤怒的光忠。
“光忠你冷静一点!我不过是把砂糖和盐巴的位置互换而已啊!!”
身影跳进院子,躲避着光忠的追击。
这时,长谷部才看清楚,那漆黑的身影其实就是审神者。
“把砂糖和盐巴的标签换掉的不就是你和鹤丸吗?!”
“那个是鹤丸干的啦!!”
看着一脸巴不得要用本体追击的光忠以及灵巧地逃跑的审神者,长谷部只感觉到胃又开始痛了。
虽然说主命至上,可是审神者却常常和鹤丸一起恶作剧搞得光忠发飙,这种情况他实在是不知道应该怎么把审神者给救出来。
望着追与被追的二人,长谷部静静地拉上纸门,回到矮桌后面继续处理文件。
——审神者:不要什么事情都牵扯到我和鹤丸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