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晨在心底冷笑,阡月冥啊阡月冥,你竟为了活命连羽皇都敢假冒了吗?你那个“母皇”怕是还没告诉你吧,青丘当代女君可是能够辨别十尾真假的!
正好,你可以死得更惨一点。
想着,白晨不禁寻声望去,却在下一瞬间愣住。
世上,怎会有如此绝色的姑娘?
之前,在九尾殿见到青丘王储神云翼时,白晨便以为这便是世上最美的女子,哪怕是对上了神狐十尾,应该也是不成多让的。
但在看到这名女子后,他发觉他错了。
银色的发,紫色的眸,妖娆的桃花眼似笑非笑,淡粉的薄唇似勾非勾。皮肤剔透晶莹,冰肌玉骨怕也是不过如此。坐在从凤凰树上垂下的秋千上,白白嫩嫩的小脚轻轻晃动,铃响阵阵。
这绝不是属于这里的容颜!!
咽了咽口水,白晨的声音中有着几丝淡淡的不忍:“这位姑娘,冒充羽皇可是死罪,你没必要为了一个杂种做成这样。”
这么漂亮的姑娘,若是因为阡月冥这个杂种而死,为免,也太可惜了一点儿。
“杂种?”
闻言,羽依明秀眉微挑,不知为何竟是有些不悦。轻笑:“若孤没弄错,冥他应该是汝的亲哥哥吧?如此,汝岂不是在骂自己血脉低贱?”
白晨面色一变,声音也变冷了几分,不悦道:“姑娘这是何意?阡月冥他一个魔界杂种岂能跟本宫相比?!”
“哦?”羽依明挑眉,“不能吗?人家那可是天界皇室与魔界皇室的混血,可是两界的两个皇室,若是真论起来,孤到是觉得,‘杂种’这个词,似乎更适合汝。”
羽依明也是今天才知道,原来,嘴毒也是会传染的。
啧啧,果然潜力什么的,还是要经过刺激才能被挖掘出来。不过说起来还真是奇怪,怎的她刚刚被那个似乎是叫阡月冥的臭小子怀疑时没被发觉自己也是只嘴毒之狐,反而是此时这臭小子被骂了发觉得?不然,她也不至于会怀念小玖那欠揍的嘴。
难不成...............被一个顺手救下的、昏迷了一个月的、刚醒不到一日便要将她气死的陌生男子提出要看尾巴她也不生气???!!
难不成她羽依明是个这般随意的狐??!!!
不可能吧!!!!!!
此时,羽依明还不知晓,这世上,其实一直有一个词,叫做一见倾心。
那个她一直在提防却又忍不住好奇,一直在幻想却又觉得失真的劫此时便站在她的面前,正一脸诧异地望着她。
这个女人............
是在帮他吗?真是胡闹,这里,可是有青丘的现任女君在啊。
等等,他这是..............在担心这个对羽皇不敬、甚至是害他如此的女人?!!!
没有人知道未来等着他们的是什么,是魂飞魄散、遍体鳞伤,还是白头偕老、相守相依?
无人知晓。
但,冥,你相信我,只要有一丝希望,哪怕是粉身碎骨,扮尽修为,魂飞魄散,我也在所不惜
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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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白晨俊眉紧皱,声音中多了一丝怒意:“姑娘这是何意?!这魔界低贱的血脉怎能与我天界皇室血脉相提并论?!阡铃儿也算得上是皇族?!不过一下贱妓女,被千人骑万人踏罢了!”
此话一出,阡月冥和羽依明皆是面露怒意,阡月冥刚欲出声,却忽觉自己竟发不出一丝声音,居是早已被羽依明施了禁言术。
给了已经怒目圆瞪的阡月冥一个稍安忽燥的眼神,羽依明唇角一勾,嘲道:“魔族血脉低贱?拥有魔族血脉的统统都是杂种?呵,若是孤没记错,青丘的现任女君神悦纱似乎是上任女君与涂山魔狐一族的产物?汝是在说孤这青丘的现任女君是个杂种?”
白晨面色一白,这到是他没想到的。看了眼面色阴沉却不知为何一言不发的青丘现任女君神悦纱,立即反驳:“本宫没有!”
羽依明勾唇:“那汝是何意?”
白晨薄唇紧报,心知在嘴战上绝对“打”不赢被夏玖烟传染的她,便也不在理会。
他一挥手,指着因为被羽依明施了术而站在原地动弹不得的阡月冥对自己的心腹冷冷地命令道:“去,把这个对羽皇不敬的东西给我拿下!”
见状,羽依明的身影如烟雾般瞬间挡到了阡月冥之前。
抬手解开了他身上的禁咒,羽依明使了个眼色,这才慢悠悠地转过身来,秀眉微挑,嘲道:“呦,天帝便是如此教室儿子的吗?说不过就要动手了,这样的人也能立为太子?看来孤改天很有必要去和他交流一下。”
“让开。”
白晨的心腹声音冰冷,异口同声。
他们早就看不顺眼这个花瓶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