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重口,或许又不算?嗯……总之,希望您喜欢吧)
工厂里某摆满文件的房间内。
洋子(边翻看文件边皱眉)看来他们把整个林子都变成了工厂生产线的一部分。
Mark相比那个,看看这个东西。(丢过去一份文件)
洋子(眉头愈发紧皱)
Mark你觉得怎么样?
洋子什么?
Mark他们为什么给我们看这个?
刘方嗯?
Mark你不觉得我们进到这里有点太轻松了吗?
洋子……。与其在这猜,不如直接去问。
另一边。
天还没有亮,活下来的五个人连滚带爬奔向眼前的人类建筑。一间保安室一样的房子亮着灯,里面的人似乎看到了外面跑来的人,房门打开,一个举着手电、中等身高的身影向幸存者们走来。
相遇了,只见来者是个戴着眼镜、穿着整齐的制服的年轻人,年轻人表情惊诧:“你们是什么人?怎么会到这里来?”
“我们……是旅游团的……救救我们……”终于看到正常人,导游小姐差点哭出来。
“你们先跟我来。”看上去书卷气很浓的年轻人连忙领五人进入建筑。
活下来的四男一女跟着年轻人走在明亮的走廊上。五人中年龄较大的一个问年轻人:“这里是什么地方?”
“这里是研究所。这片林子有古怪,亏你们还能活着到这里。”年轻人走在前面说。他将五人引进了一间房间,说:“我们这里床位也很紧张,还有些区域不能允许你们去,你们今天就在这将就一下吧,明天我们会有人来处理你们的事情。”
说完,研究员就出去了。
房间不算小,有四个上下铺、一共八个床位。导游坐在一张床上,眼神涣散,其他人也都表情僵硬地坐下,表情呆滞。
这一天经历的实在太多了。无论是异形生物还是血淋淋的死亡,对于普通人来说仅一个就难以接受,而他们今天接二连三地经历了这么多。他们就这么呆呆地坐在这间明亮的、与奇诡的外界隔离的人类文明庇护所里,所有的力气都泄尽了,支离破碎的意志躲在意识深处瑟瑟发抖。
不知坐了多久
导游感觉有谁在摸她的大腿。
她惊醒过来,不知什么时候身边坐了个胖子。
这个胖子一看自己被发现了,猥琐地笑了笑,说:“抱歉抱歉,我实在管不住我的手。”
他说话时能明显听到嘴里口水的声音,
一个大叔走了过来:“哎呀,你干什么呢。”
说着站到导游和胖子之间,手自然地袭向导游的胸部。
导游慌忙躲开。
其他男性也看了过来,表情有些奇怪。
“我出去一下。”她想躲开这个令人不适的氛围。
门打不开,应该是被从外面锁住了。
四个男性着了魔一样围了过来。
“小妹啊,你看我们也算是出生入死过了,大家晚上又都睡不着,对不对。”
“不要!求你们不要!”导游开始哭喊。
“别喊嘛,又不是要干什么,过来。”有人开始使用武力。
导游小姐奋力反抗。
“woc敢抓我!nmd!”
清脆的嘴巴声。
“你拦我干嘛?”
“我觉得吧,咱得讲点先来后到。”
“你个胖子还来劲了?滚一边去!”
“你才滚一边去!”
“woc你打人啊,好啊,来啊!”
“你……你干什么呢!乘火打劫、暗度陈仓?!”
“woc我干什么关你屁事!”
“啊!……我的牙……”
“你的牙?你的眼睛!”
“你小子趁我们打架偷摸抢人是吧?!”
“不要!不要!我求你们……”
“小妮子你给我过来!”
传来刺耳的金属床脚摩擦地面的声音。
……
过了三个小时。
有人来把导游小姐带走了。
房间里一片狼藉,地上、墙上五颜六色,东倒西歪的是七零八落的高低床零件和支离破碎的四个男人的尸体。
关于人类拼尽全力能做出什么事来、关于人类聚在一起能做出什么事来,一直是个没有定数的问题。不要去细究过程,当结果呈现在这时,不要去哪怕想象过程。
导游小姐机械地被领着走,她衣服破破烂烂,身上也布满了能从人类身体里产出的各种颜色的涂抹。
她双目失神,嘴像永远闭不起来了一样微张着。
她被领到了一个有错综复杂的流水线的地方,许多衣冠楚楚的白大褂在那里等着,一个光头男子在高处看着。
场地中间有一个大圆柱形透明房间,导游小姐被送了进去。
透明的门关上,一个白大褂敲击了一下透明的房间墙壁。
传来一阵低沉的嗡嗡声。
导游小姐随着嗡嗡声打了个颤。
她像是苏醒了一样,慢慢弯腰,表情痛苦悲伤,身体剧烈颤抖。
随着颤抖,她的身体里长出一些触手。
这些触手也痛苦地颤抖。
触手携带着痛苦绝望生长蔓延。
渐渐,已经看不出人形了,只有一堆颤抖触手的集合体。
这就是原始魔像的制作,这个魔像上颤抖的枝干将被剪下来培育成次级魔像,接着出现在需要它出现的地方。
高处的光头男人视察着这一切。
突然,不知道哪里传来一声枪响,魔像原来是头的位置爆开了,魔像晃了晃倒下,慢慢枯萎。
接着,二男一女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站在场地正中。
一个男人头发蓬乱、穿着破旧的披风,另一个普普通通,女人手持利剑,浑身发着蓝光。
光头深吸一口气。
“久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