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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愣了一会:“那个,君离至仙,小仙我绝对不是故意的。”我急忙爬起来,缩回被褥里。
他也愣了愣,轻笑一声:“来人,收拾罢,并重新给云轻圣仙端一碗罢。”说着便直径走出了房间。
我惊魂未定,想着刚才与他的近距离接触,老脸一红。没想到我都多大年纪了竟像小姑娘这般羞涩,实在是尴尬万分。
直到听不见脚步声,我掀开了被褥,坐在凳子上思考:我怎会落入陨仙池?莫不是怨气太重了?
以后我还是不要去此处了,总觉得对自己的仙身不大妥。我撑了撑下巴,他又是如何得知我在陨仙池,莫不是?
莫不是--他一直跟着我?
我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胡思乱想什么呢?一定是正巧路过救了我罢,这恩情,也是要还的。
罢了,到时,便送他一盏琉璃酿,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喝的上本仙的琉璃酿的,不得不说。
我的酒,在仙界还是数一数二的。
这么想着心情便好了许多,如今伤势也基本上痊愈,待在这屋里及是郁闷,不如出去找找乐子罢。
说罢便捏了一口决,悄悄飞去南海罢。
然而我不知道的是,我刚刚才走不到一刻钟,君离便回来了。
他望着空荡荡的屋子,皱了皱眉挥了挥手,一名仙侍出现:“她走了多久了?”
仙侍:“云轻圣仙已走了约莫有一刻钟。”
他皱了皱眉,喃喃道:“伤还未痊愈,便这般乱跑,还是改不了这性子。”说罢,便起身往我所离开的方向飞去。
我刚刚飞出不到五百里,便想到当时许下孟婆三个月之约,如今不过剩十来日,不知她寻的如何?若她有办法寻到人,我也自有办法说服天帝。
我寻思了会,若我再出去寻乐,蟠桃酒恐怕此时来不及酿了,于是我又急忙赶回去。
因为心里压着许多事,没注意看着路,便撞上了一个人,一下子栽倒在云上,我捂了捂额头,抬头一看:“君离至仙?”
他愣了愣,显然是没想到我做事会如此鲁莽,便一把把我抱起,我惊了惊,喊出了声:“你要做什么?”即便如此我还是环住了他的脖子,因如此靠近他的身体,我耳根渐渐红了,心里暗道:怎如此的不争气。
他没回答我,只是静静的把我抱回了房间,轻轻的把我放回床上:“在你的伤未好之前,你不可离开这间屋子。”
我愣了愣:“至仙?我若再不酿蟠桃酒,怕是天帝会怪罪于我。如今离期限只剩一月之期,我还未调制好。”
他皱了皱眉,狠狠的把我抱在怀里:“若你再不听话,我可不敢保证我会做出什么事。”我整个人被他抱在怀里,脸红得不能在红,这至仙莫不是流连花丛中的高手?
正在我想着事情罢,他放开了我,轻轻把我放下,替我盖上了被子,他轻轻一挥袖,我便觉得昏昏欲睡,慢慢的我闭上了双眼。
我感觉我睡的很沉,很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