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那时候当然是丑小鸭,自己也是知道的,但是终不以此而减灭我的热情。
每逢她抱着猫来看我写字,我便不自觉的振作起来,用了平常所无的努力去映写,感着一种无所希求的迷蒙的喜乐。
并不问她是否爱我,或者也还不知道自己是爱着她,总之对于她的存在感到亲近喜悦,并且愿为她有所尽力,这是当时实在的心情,也是她所给我的赐物了。
在她是怎样不能知道,自己的情绪大约只是淡淡的一种恋慕,始终没有想到男女关系的问题。”
——周作人
写得真好,别人的过去,是我的如今。
可是我的文学死了,我再也写不出美妙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