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好的。”一听红釉说饿了,欢喜赶忙止了哭,站起来要出房门给红釉拿吃的,“姐姐你等着,我这就去拿!”
“等等……”红釉方开口,欢喜已夺门而出,房间中只剩下红釉一人。
身上的捆仙锁十分结实,结实的令她这从九幽爬回来的恶鬼都难以破解。那个被欢喜叫做爹爹的人,大概真有些能耐。
挣脱不开,红釉便死了心,抬眼打量了这间屋子,看起来既不像女子香闺,也不似男儿家不修边幅的狗窝。
倒是布置温馨,处处暖意。
窗棂上缠着红纱,贴着的双喜还没撤下,梳妆台上散落着女子用的青黛和画笔,并些胭脂水粉还有雪花糖之类的小玩意儿。
红釉感觉自己懂了又似乎没懂,懂了的是这是一处婚房,十分崭新。没懂得是欢喜都已经这么大了,而这里却如此崭新,莫不是她爹给她娶了后娘?
这般胡思乱想着,她的心口蓦地一痛,心中恨意翻涌,双眸中迅速闪过一丝红芒,凶光毕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