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点都不担心我快生了？”
“不担心，要是快生了，你绝不可能云淡风轻，笑眯眯地跟我说话。”
我翻了翻白眼。
李长青看到一旁侍婢模样的芙蓉，“哟，几个月不见，你月事失调更严重了。”
哪有人这么打招呼的？我制止李长青，“少说话，多做事。我请你来就是为了让你帮她做复原之术。要多少钱，你开个价吧。”
“原来如此，”李长青摸摸下巴，看看芙蓉，芙蓉尴尬地别过头。
“四千两，我给她做。”
“白银？”我问道，白银和黄金的四千两差别可大着呢。
“黄金。四千两黄金。”
我噌的一声站起来，“你宰我？！”
李长青慢慢悠悠吐字，“放一般人让我做，我还不愿意呢。再说了，我还有债务在身，你这个做太子夫人的，连四千两黄金都没有？”
“你不是卖了那么多雪花膏吗？要那么多钱干什么！”
李长青叹了一口气，“卖假药卖再多也不够，你家老爷子心黑得很。本来我想着从蜀国回齐国就去找他赎身，当年拜在他门下，一时糊涂签了个卖身契，想拿回来。终于凑足了两百两黄金，”
李长青小声说道，“你猜，那老家伙说了什么？”
我凑过去，“什么？”
“他说我给的钱和卖身契上的不一样，我看看卖身契，不就是写的两百两黄金吗？他见我云里雾里，拿在手上给我指了指，‘我自愿卖身，若凑足两百两黄金，即可赎身’，中间有个小小的‘起’字！”
“两百两黄金起？”
李长青点点头，我哈哈大笑起来，轩辕畅果真是老奸巨猾。
我又问道，“那他给你算的身价是多少？”
“不多不多，八千两黄金，我的一身武艺和药王谷学徒费都算进去，身价值这个数。你夫君给我两千两黄金，你给我四千两黄金，剩下的我自己凑，就算报答我救你一命，怎么样？”
等等，轩辕攸宁拿钱给他干什么？
“轩辕攸宁为什么给你钱？”我扯住他的衣领。
李长青皱眉，“这个嘛，可能是他觉得我丢了儿子，一辈子伺候他爷爷，可怜的很，施舍给我的。”
“放屁！”我掐住他的脖子，“你他娘收了我两万两白银作封口费，让你别告诉轩辕攸宁是我救了他，转眼你居然又把消息卖给他！难怪老娘在蜀国平白无故被没收了酒楼，被绑到齐国。原来是你这厮搞的鬼！”
李长青的脸憋的通红，“我这不是见不得你们这对苦命鸳鸯吗？”
“哼！”
我气的不行，“芙蓉，揍他！”
“是。”芙蓉撸起袖子准备开干。
“且慢，我还要给你做复原之术！”
我邪魅一笑，“对，除了他的手，眼睛和腿脚，其他地方都可以打。特别是脸！”
李长青求饶，“打哪里都行，别打脸！”
“不打脸与四千两黄金，你自己选。”我看着他。
“四千两黄金。”
屋里一阵响动，子慕透过房门问道，“夫人，你没事吧？”
“没事，我在教训下人。你就在门口守着。”
“是。”
打得差不多了，李长青扶住椅子站起来，用纱布堵住鼻血，可怜巴巴地问，“什么时候做复原之术？”
“事不宜迟，就现在，在我房间里。”
“那夫人在屏风外等着，芙蓉你进去吧。”
芙蓉看看我，我点头，“听李长青的，没事。”
我在屏风外嗑瓜子，芙蓉躺在屏风里的桌上，双腿微张，李长青轻轻给她用酒擦屁股消毒。
李长青蒙上三角巾，双眼看着芙蓉，“过程可能会很痛，就像你自宫时那种痛。”
芙蓉点头，“知道。”
李长青再次问，“你想清楚了吗？这女人的下半身可是万恶之源，你无法知道这扇门被打开，后面迎接你的是什么。你可能会被情爱所蒙蔽双眼，不能自拔，你可能会承担世间女子都会受的产子之痛。不做，你只是个被世人无法理解的自由人；做了，你是个被世人所接纳的囚徒，世人皆囚禁在这情爱欲望里。”
“那为什么还有如此多的人痴迷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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