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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明

染指年华,翰墨流离

7.用“妄想症,神明,邮局”为关键词,写一篇HE。结尾句不限

【我】

我面无表情地瞥了眼时钟,看到不过是半夜,再次确信这个人脑子有问题。随后拿起“嗡嗡”作响了不知道多久的手机,极其不爽地按下了接通键,勉强自己保持最基本的礼貌:“喂?您好,请问您是找我——?”

“您好。我听说您喜欢记录别人说的故事,那么能给我一个机会吗?”

我想要挂断的手顿了一下,欣然答应。

即便过去了很久,我也忘不了他微微颤抖的声音,仿若自言自语:“谢谢您!”

在那片浓稠到化不开的黑夜中,我打着哈欠重新睡下。这不过是一个小插曲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现今想来,当时如此认为的我简直是个蠢货。

【他】

我怀揣着紧张与难以抑制的期待放下了手机。没想到,没想到啊,竟真的有人答应了!我的神啊,多亏了你的指引!

我虔诚地祈祷,回应他先前的呼唤:神啊,我做到了。

刚好时间还没过,他很快便给予了我新的内容:

「做得好。这里附近有一座邮局,你明天到那里去看看,寄一封信到我过会儿说的地址。」他停顿了一下,「不过,从此之后,我不会再找你了。」

能洞悉到万物的神自然发现了我面上的茫然无措,他补充道:「信中写下你想对我说的话吧,我能收到。至于原因,我相信你愿意等我。」

我站在原地伫立许久,听完他的嘱托,我的心依旧不能平复,我忽然感到深深的绝望,或许我终是被神所厌弃了吧。之后,无论我怎么呼唤,神都没有再出现过。

【我】

我是一名没什么名气的小说家,作品不多,偶尔会收到读者的投稿。所以我对事物一般都抱着佛系的心态,毕竟申请投稿后杳无音讯的读者也不在少数。

要不是在中午再次收到他的来电,与我敲定好见面的时间地点,我都快把半夜的一切自我催眠成一场梦了。

【他】

我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决定遵循神的要求,去与那个家伙见面,告诉他我与神的故事。信不信无所谓,能不能被更多人知道也无所谓,至少我完成了与神的约定。

神在看着我呢,我默默地想。

【我】

他执意要求与我在这所邮局见面,我拗不过他。

说是邮局,倒不如说是一个年代久远的仓库更为恰当。墙皮上白漆斑驳,轻轻一碰便有剥落的危险,角落里随处可见的是积满灰尘的大号纸箱,其内静静沉淀着过去泛黄的时光与总是“咿呀”叫唤的收音机声。

但兴许是因为在目前繁华的信息时代,还有人偏爱手写书信的浪漫;又可能是因为这里的主人比较怀旧;亦或者是单纯地因为无法转手,邮局内一直养着几只信鸽,稀稀拉拉地站在木杆上,惬意地抖动羽翼,好不自在。

我们与看管邮局的主人谈了谈,最终得到了在邮局内搬张椅子坐下交谈的机会。说实话,要不是真的对他感兴趣,我才不愿意接这份苦差事。

【邮局主人】

今天来了两个小伙子,我不知道他们要做什么,不过还是答应了他们的请求。

唉,这群鸽子也养了好几年啦,这辈子估计要和我这把老骨头一样,没什么用喽。

过几年等我去了,就把这屋子送个有缘人算了,老伴儿没了,儿子成家了,亲戚们也都有自己的生活,没人要,留着还有什么意思。

【他】

我讲完了所有的故事,不知道他有没有察觉到我的情绪低落。

看到他的样子,我就知道——他不相信,或者保守地说,是不完全相信。

这很正常,我自己第一次感受到神的时候,也是那么震惊来着。

他说我有没有想过自己是妄想症患者,我说不知道。说起来,我也怀疑过自己是不是精神有问题,可我的社交、思维、身体都很正常,家庭和睦,事业平平,实在想不出来问题出在哪,后来也只能不了了之。

【我】

虽然理智告诉我这一切完全不可能,但我的内心还是动摇了。

我问他有没有想过自己是妄想症患者,他说不知道。

我又和他聊了几句,他一五一十地说了很多,更加证明他并没有异于常人。

除了一件事。每当他提到“神”时,眼底总会迸发出浓烈的,炽热的,我只在极度忠诚的信徒上看到过的,光。

【我】

纠结几天后,我最终落笔下第一个字。当然,文中不乏掺杂入了部分评价性的语言来防止读者被误导。不过也是完成作品后,我才发现自己竟从未过问那名投稿人的姓名,更别提地址,简直惭愧。

权衡片刻,我将原本想直接寄给他的书存放在了邮局,拜托主人转交。

【他】

令我没想到的是,那名作者真的将我说的一切出版了。

然而,那都不重要了。神的回信说,他要来见我。

我欣喜若狂。

【邮局主人】

之前那两个小伙子中的一个让我转交一本书。

几天后,来了个模样俊俏的男生,自称是那个经常来寄信的小伙子的朋友。

我捧着茶杯,放下逗鸽子的手,挑了挑眉,让他拿走了书。

【神】

我找到他了。

【他】

尽管感到很意外,我还是很快接受了这个眉清目秀的男生便是神的奇妙设定。

这便是我一直以来对神样貌的想象啊,果然好看。

【邮局主人】

那个男生愿意无条件负责照顾我的邮局,并妥善地照顾信鸽们。

我故意板着脸赶他走,看到他在第二天继续在门口等待,我不禁暗自一笑。

在赶走他了三次后,我把他招呼进来,严肃地表示要将邮局转让给他。

他愣了一下,笑着答应了。

【信鸽】

单纯的信鸽完全不知道自己被原主人送人了,它们依旧快乐地“咕咕”叫着。

【我】

某次平凡的午后,我鬼使神差地再次步入了那家邮局。

一个面生的男生打扫着卫生,对我轻轻地笑了笑。那位信徒——没办法,我只能这么称呼他——正在一旁逗着鸽子玩,显得特别没心没肺。

漆已经重新上了一遍,是温暖的米黄色,旁边一排古色古香的架子上摆着稀奇古怪的小玩意儿,褐色书柜上零散地放着几本书籍,大号盆景堆在角落,绿意盎然。

我注意到,其中有一本书是我当初所写的。

随意轻松地聊了几句,我挥手道别,没有错过他们相视时眼底的温柔笑意。

信徒与神,过得很好。

是本人了至于拖两个月的理由……QVQ

是本人了一方面是号丢了,一方面是真的没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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