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凛怎么...怎么又回来啦?
泉凛在地上挣扎着想站起来,无奈手脚瘫软。
她连轴转了一周好不容易有一下午的摸鱼时间又被叫来走啊跳了一下午。
虽说是帮李澄沉走位,可是她笔直站在队伍一动不动也属实尴尬,于是也就意思着比划了几下。
蔡PD!起来吧。
蔡PD!刚刚怎么说来着?
蔡PD!哦,对,地上凉。
泉凛这话,这话不是我对李澄沉说的么?
泉凛表情大囧,蔡徐坤罕见地好心情地笑了笑。
望着他伸出的手,泉凛犹豫了一下要拉着他起来。
与泉凛的手形成对比,即使是在气温不低的广东,蔡徐坤的手依旧是冰凉的。
就像摸了一块儿冷玉那般,并不讨厌。
起身到一半,蔡徐坤突然把手松开,泉凛吓了一跳,身体向后载。
泉凛啊!
那种失重的感觉,身体不受控制地后仰。
蔡PD!害怕吗?
即使他立马又拽住了她后倒的身体,他现在的话无异于恶魔的低语。
泉凛的泪水还是忍不住流了出来,
有惊吓,有难过,但更多的是委屈,
不尊重,忽视,现在为什么还要这样戏弄她?
蔡PD!阿凛,害怕什么呀?
蔡PD!我就是这样被你抛开的。
蔡PD!甚至都没人去拉我一把,不是吗?
泉凛你有病!
泉凛挣扎开他的桎梏,将蔡徐坤圈着她的胳膊甩开。
等到泉凛跑出练习室,蔡徐坤却低声笑了几声,在只有树叶沙沙作响的练习室里显得格外诡异。
蔡PD!阿凛生气了,真有意思。
蔡徐坤心里觉得异常满足,她因为他生气了,她的情绪是因为他牵动的,不是么?
蔡PD!这才哪儿跟哪儿?阿凛,我可是一直在万丈深渊的人。
蔡徐坤迷茫地盯着某处发呆,在这些年的很长一段时间里,他时常会陷入呆呆看着某处的状态,
心底有一个声音告诉他,你为什么还要活着?活着又有什么意思呢?
这种熟悉的感觉在现在又出现了。
泉凛跑出训练楼,一把擦掉泪。
泉凛艹,太丢人了!怎么就哭出来了?
后悔非常后悔,当事人就是非常懊恼。
原本也没什么好矫情的嘛,一定是因为她害怕自己脑袋后面也长个大包。
自己脑门上已经有肿胀感了,后脑勺不能也胀胀地疼!
泉凛几小时前刚从医务室走出去,现在又从外面走进医务室。
王榭怎么又来了?
小王医生正在内间看书,他其实已经考上了研究生只是出来打个暑假工。
不过为了避免麻烦,大家以为他之前是无业游民,他也从不反驳。
王榭是来还药吗?
泉凛这才想起来,药全部给李澄沉拿去了。
泉凛不是不是。
泉凛急忙摇头,脸色都变得涨红。倒也不怪她,她只是想起来自己之前意思老色批的行为来着。
王榭嗯?你脑袋怎么回事?
王榭从内间走出来,一眼就看见泉凛脑袋上的一片鼓起的青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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