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出国了，就在今天早上，不过我不会告诉你她去了哪里，”张冠冷笑道，“我也知道你们可以通过跟机场那边联系以查询到她所乘坐的航班，只可惜……”
“只可惜什么？”付天齐狠狠地盯着他。
“她根本就不叫方子琪，那是我重新给她取的名字，除我以外，寒山组织内部没人知道她的真实姓名，”张冠哈哈大笑，“所以你也别指望能找到她了。”
“她真实姓名叫什么，去哪个国家了，快说！”付天齐朝他吼道。
“你未必能比我更好地保护她，”张冠轻蔑地说道，“你把阿迷给上了，所以我还有一个遗憾，就是没把你的搭档赵美琳也给办了。”
付天齐顿时怒火中烧，狠狠打了张冠一拳，又把他扔了出去。
“我没有上了叶迷，那天晚上我只是胁迫她演戏给你看，”付天齐说道，“我承认自己后来是对她有一点意思，可始终没有发生不该发生的事。”
“你跟阿琪不就发生了吗，”张冠踉踉跄跄地站了起来，冷笑道，“你是不是还想说是叶迷勾引你的啊？”
“方子琪跟叶迷不一样，”付天齐说道，“方子琪自始至终都是一副温柔体贴的模样，而叶迷在被我制服之前就是个疯子。”
“是吗，”张冠笑道，“那你应该感谢我，这三年来将阿琪调教得如此会讨男人欢心，你对她还满意吧？”
“你根本就不爱她，”付天齐伸出手指指着张冠，狠狠地说道，“方子琪本来只是个单纯的女人，却被你改造成一个放荡的妖精。”
“那又如何，我能保护她不受伤害，你能吗？”张冠说道。
“你每天都在虐待她，还说保护她不受伤害！”付天齐义正言辞地说道。
“什么叫虐待，你所认为的‘虐待’，在她眼里就是‘享受’，懂吗？”张冠冷笑道。
“王八蛋！”付天齐挥动拳头冲了上去，张冠迅速闪身躲过，随后抬起一脚踢中付天齐的后背，使他匍匐倒地。
张冠从腰间拔出一把短刀，随后一把揪起付天齐，将刀架在他的脖子上，恶狠狠地望着他：“你知不知道我多想跟你做兄弟，一直到现在，我都还舍不得动手杀了你。”
“你已经逃不掉了，”付天齐冷笑道，“告诉我方子琪的下落，我可以让你多活几日。”
“你以为我还会再进去吗，”张冠冷笑道，“今天我就没打算活着回去。”
这时，一阵阵警笛声传来，随后便看到四五辆警车开了过来。张冠皱了一下眉头，随后立刻将付天齐拉到一旁。这时，警车上走下来十来个警察，个个拿枪对准张冠，为首一人是陆正文。
“陆局长，你怎么亲自来了？”付天齐见到陆正文后满脸欣喜。
“得知你独自去追捕大头目了，肯定得亲自前来帮你啊，”陆正文笑道，“张冠，你别自不量力了，就凭一把破刀子也敢挟持华北情报局的特工，投降吧。”
“你们都别过来！”张冠见自己被包围了，也开始心慌了。
“你放心，不找到方子琪的下落，我们是不会处决你的。”付天齐笑道。
这时，突然从警车后面扔过来一个手榴弹。
“有手榴弹，快趴下！”陆正文见状大惊，急忙趴到一边。
张冠以为是他的手下过来救他了，急忙放开付天齐，往一旁跳去。付天齐也急忙追了上去。很快，手榴弹炸开了，两三辆警车被炸得翻了过去，也有几个特警被炸伤。
张冠冲到街边后四处张望，一时没看到前来救援他的人。正在这时，付天齐冲了上去，将张冠扑倒在地。张冠奋力晃动了一下身子，将付天齐摔到前面去。当张冠刚转身准备继续逃跑时，突然对面飞来一颗子弹，射穿了他的心脏。张冠根本还没看清是谁开的枪，就这样带着满脸的惊愕倒了下去。
“张冠！”付天齐急忙冲到他身边扶助他，“快说，方子琪到底叫什么名字，你把她送去哪了？”
张冠朝他微微一笑，用力举起手来拍了拍他的肩膀：“阿琪这辈子值了……”
付天齐一时不知说什么好，张冠又笑着对他说道：“认识你很高兴，下辈子我们一定要当兄弟……”张冠说完闭上了眼睛，搭在付天齐肩膀上的手也无力地垂了下去。
“张冠，你不能死啊，你还没告诉我方子琪在哪呢！”付天齐拼命摇晃着张冠的身躯，“你快告诉我啊，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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