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天齐在公寓楼下面坐了一会，便看到左思笑着走了出来。
“思姐越来越漂亮了。”付天齐赞赏道。
“哪有啊，”左思笑道，“这儿是海城最繁华的地带，你这几天要是有空，我可以带你四处逛逛。”
“我还有任务在身，”付天齐说道，“思姐，那晚还有凌顿在场，所以有些问题我也不好当面找你问清楚。”
“你是当心凌顿也有问题吧，”左思说道，“没事，那你现在问吧，这会没有第三个人在场了。”
“在复合研究院里，你平时经常接触到的都是哪些人，他们的为人又怎样？”付天齐问道。
“除了赞助商凌顿先生，我所熟悉的还有我们这些培训生的讲师郑关怀，人力资源部的负责人贾明章，还有院长苏秋伟，”左思说道，“跟我一起参加培训进修的那些同僚之中，也有几个关系比较好的。”
“你来到海城之后，有没有听到萧乐山或者寒山组织的消息？”付天齐问道。
“除了有跟凌先生提到过，基本上没听有人说过这些事，”左思说道，“付先生，凌先生人很好的，你不用刻意去怀疑他。”
“千万不要轻信任何人，除了自己的亲朋好友，”付天齐说道，“你在这边是谁给你安排的住宿？”
“是贾明章经理，这一块是他负责的。”左思说道。
付天齐点了点头，说道：“思姐，现在是关键时期，你自己要多注意安全。”
“我知道，”左思说道，“付先生，如果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说出来，我虽然没什么本事，但也能帮你保守机密，或者帮你打听一些事情。”
“你这几天有空带我去拜访一下复合研究院的苏院长吗，”付天齐说道，“有些事情我可能需要找他才能问清楚。”
“好的，我明天先去跟苏院长说一下，看他这几天有没有空，”左思说道，“付先生，你现在是一个人在独立执行任务吗，情报局那边也没给你再安排一个搭档了吗？”
看来左思也不傻啊，还能想到这一点，问题是自己该如何跟她说呢？自己没必要对左思撒谎，但杜瑜的身份也不能暴露。
“暂时是，”付天齐觉得也只能这么回答了，“以后就不清楚了。”
“付先生，对不起，都是因为我……”左思低下了头，“每次都是因为我连累了你们，有时我真觉得自己很没用，甚至没有脸面再活下去了。”
“思姐，千万别这么说，”付天齐急忙安慰她，“我们身为特工，理应保护人民的生命安全，维护社会的治安秩序，要怪就怪犯罪分子太奸诈歹毒，为了谋求利益不择手段。”
“付先生，如果这回我又被抓住了，你就不要再冒险前来救我了，”左思说道，“赵小姐已经牺牲了，我不想看到你也出事。”
“你不会有事的，”付天齐拍了拍她的肩膀，“好了，我先回去了，苏院长那边就有劳你去说一下了，你就直接说我是华北情报局的特工，想过来调查一些事情，我相信他会给我这个面子的。”
“好的，那你也早点休息。”左思说道。
付天齐正站起身来准备离开时，突然又想到了什么，急忙喊住左思：“思姐，还有一件事？”
“什么事，你说。”左思也停住了脚步。
“凌顿是不是对你有一点意思，”付天齐问道，“那晚他会亲自接你来见我，想必……”
“付先生你想多了，凌先生是已经有妻室的人了，怎么可能还会喜欢上我，”左思笑道，“可能是因为萧乐山之前有跟他通过气吧，所以他就比较照顾我。”
“好吧，是我多虑了，”付天齐笑道，“晚安。”
“晚安。”左思也笑道。
回去之后，付天齐立刻跟杜瑜交流了这两天各自收集到的情报，得知杜瑜那边已经初步打探到了最近有人在码头边秘密装货的事。
“需不需要我过去帮你？”付天齐问道。
“暂时不用，你忙你自己的就好了，”杜瑜说道，“有萧乐山的消息了我再通知你。”
付天齐顿时感到一阵从未有过的轻松感，杜瑜真的是特别精明能干，丝毫不用自己操心的，难怪陈标斌会把她藏得这么深。很难想象，陈标斌的最后一张底牌“啸虎”又该会是多么强大的人啊。
付天齐在住所里等了一天，终于等到了左思的消息，得知苏秋伟同意跟他见面了。出门前，付天齐不忘带上一直录音笔，以防万一。
“付先生，你吃过早餐了吗？”付天齐刚下楼，就看到左思在前面等他了。
“还没有，你呢？”付天齐问道。
“也没有，我们一起去吃吧。”左思说着就紧紧拉住了付天齐的胳膊。付天齐感到很不好意思，但又不好直接把左思甩开，便只好半推半就地跟着她走了出去。
“思姐，你该找个男朋友了。”付天齐笑道。
“急什么，”左思不以为然，“我还年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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