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见过自己呢，难道还是韩伟手下的那帮马仔？算了，先去警察局再说吧。
付天齐立刻离开万家天城，继续坐上廖一辉的车前往警察局。
“这里面连大楼经理、餐厅经理、KTV经理等数位重要负责人都被凌顿收买了，一个个都在刻意隐瞒事实真相和急于销毁证据，”廖一辉愤愤不平地说道，“就算这个凌顿什么都没做，单凭阻碍执法人员工作这一条也能让他进去蹲几天。”
“他肯定有参与一些不可告人的事，只是我们还没查出来而已，”付天齐说道，“这个许平昌绝对有问题，你们千万不能放过他。”
“这个你放心，我们待会便派人去带他回警察局接受调查。”廖一辉说道。
“廖警官，待会你们带左思去做笔录的时候，如果她不愿意说，那你们也别勉强她，”付天齐说道，“我会努力去做她的思想工作的。”
“好的，那就交给你了。”廖一辉说道。
警察局里，付天齐正坐在一旁安静地等待着。不多时，左思就走了出来，一脸的惆怅。
“思姐，现在没事了，你先回去吧，我回头再跟你联系。”付天齐说道。
“谢谢。”左思低头说道，也没再多说什么，依旧若有所思。
左思离开后，付天齐便接到了杜瑜的电话：“你现在方便接听吗？”
“方便啊，你在哪呢？”付天齐问道。
“你现在从警察局出来，往左手边直走两三百米。”杜瑜说道。
杜瑜还真是谨慎，看来自己这回遇上一个精明能干的好搭档了。
付天齐迅速走出警察局并按照杜瑜的指示走过去，不多时便看到杜瑜站在街上踱步，见到自己过来了也没抬头看一眼。付天齐知道杜瑜还不想暴露自己，便笑着跟她插肩而过，迅速来到一辆黑色车子旁。这时，后座车门打开了，林忠走了出来，笑着朝付天齐指了指里面。付天齐往车里俯身一看，见到里面坐着一个人，似曾相识。付天齐迅速在脑海中略过一遍所有见过的人，很快就想起来了，此人正是那天晚上先假扮萧乐山，押送胡留中来跟自己交换雷雅倩，但很快就被自己识破的那人。
“他叫文有亮，有话想对你说。”林忠拍了拍付天齐的肩膀。
付天齐坐了进去，笑着对他说：“你这回又是想替萧乐山来认罪的吗？”
“我是想啊，可惜警察同志不肯啊，”文有亮笑道，“付特工，萧老板让我转告你一声，你所喜欢的左思已经不清纯了。”
“什么意思？”付天齐满脸惊愕。
“你不是跟左思很熟吗，你可以自己去问问她，是不是还有什么不堪入目的事情瞒着你。”文有亮冷笑道。
没错，左思是受到了许平昌的要挟，难道这个足够要挟她的事情竟然是萧乐山做的？会不会是萧乐山帮她打通了到海城进修的事情呢？不可能，这件事已经人尽皆知了，左思难道还有其他的秘密没有告诉自己？
“你告诉我，是不是萧乐山曾经对她做过什么？”付天齐两眼直瞪文有亮。
“你自己去问她吧，我只是代为转告而已。”文有亮满不在乎地说道。
“萧乐山是怎么知道我已经来到海城的，谁告诉他的？”付天齐虽然能猜出这件事肯定是凌顿在暗中通风报信，但还是想顺便打探得更清楚一些。
“我只是一个负责传话的，怎么可能什么事情都知道，”文有亮说道，“还有一句话，我老板想让我说给你听。”
“什么话？”付天齐神经紧绷。
“继续玩游戏。”文有亮冷笑道。
“玩他妈的破玩意！”付天齐勃然大怒，一想到之前自己被萧乐山耍过那么多回了，而这次又要被他牵着鼻子走，顿时怒气冲天，狠狠地抓住文有亮的衣襟，双目怒视着他，“你现在马上打电话回复他，就说这回我要拿他的尸体来当骰子。”
“没用的，我就是出来传话的，我老板也能猜出我回不去了，”文有亮说道，“所以我也不可能再能联系到他了。”
“萧乐山现在到底藏在哪？”付天齐狠狠地问道。
“我不知道，他经常换地方。”文有亮说道。
“有没有离开珠玉镇？”付天齐继续追问。
“不知道。”文有亮显得若无其事的样子。
付天齐无奈地打开车门走了出去，对林忠说道：“我也问不出什么来了，你们先把他带回去审讯吧，辛苦了。”
“你的搭档很能干，”林忠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我们先走了，她应该有话想对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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